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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拍了拍白翌的肩膀讓他看我的,我把照片掃入電腦,導入PHOTOSHOP之后,我把這個人都摳下來,再放到一個新建的圖層拼起來,這不是非常的困難,只要有基礎(chǔ)的制圖能力都可以辦到。唯一麻煩的就是怎么把這些零散的部件拼成同一個人,我反復的整理就像是在玩一副奇怪的拼圖。我發(fā)現(xiàn)這些人體不止一個人,因該說是由一個大人和一個孩子組成的。過了一個多小時我終于把這幅奇怪的拼圖給完成了,拼出來之后我們都傻眼了,這是一個女人蹲著抱著孩子的樣子。眼睛翻著白眼像是在往上看,神情十分的可憐像是在乞求什么似得。我擦了下額頭的汗說:“老白,這個就是魯老師所謂的照片中的鬼吧……”他摸著下巴,瞇著眼睛看了半天說:“能不能再仔細點,最好能夠看清楚那個人的五官。”這點實在有些困難,因為她的五官每次出現(xiàn)都是在焦距最模糊的地方,我只能銳化一下但是效果依然不理想。在我們準備放棄的時候,白翌的手機響了,是紀天打來的,白翌嗯了幾聲,最后說了一句:你確定么?過了一會就把手機關(guān)了。他回過頭對我說:“紀天來電話了,他說白天魯老師形容的那張臉部特寫照片很有可能是一張溺死死者的驗尸報告特寫照?!?/br>我啊了半天,白翌解釋道:“的確,這樣的特寫照片很少出現(xiàn),而按照魯老師的描繪對此方面比較熟悉的紀天就會認為是驗尸照片也很正常,而且我也那么認為,否則誰愿意拍那樣的照片?”我聽著有理,又看了看那組拼湊起來的兩個人,白翌靠在桌子邊上想了半天最后要我把這兩個人的拼圖照片給拷貝出來,然后去打印。我們兩個人跑到那個復印店里把我保存在U盤里的圖打印出來。拿出照片的時候老板娘湊過來一看驚道:“這個女人……我好想在那里看過!”我和白翌都有些錯愕,因為在我們心里這個人必然是已經(jīng)死了,這個印刷店的老板娘怎么會看見過她呢?我連忙問道:“阿姨,你想想這個女人你在哪里見過?”她皺著眉頭接過我復印圖片看了老半天,最后還是她一旁做作業(yè)的女兒抬頭提醒道:“媽你不記得啦,這個女人前幾天不是一直在隔壁照相館周圍走啊,還帶著一個小孩子呢?!?/br>我連忙再問:“你還看見什么么?”女孩子在做作業(yè),她抬頭看著我們說:“嗯……那個女人很胖的,樣子好難看,而且她的小孩也好丑。感覺一家子是胖子,頭特別的大。而且感覺身上濕溚溚的一股臭味?!?/br>白翌皺著眉頭,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沒有出聲,我心頭也有些線索但是畢竟不如白翌。我拿過復印件,把它放在一個信封里。謝過老板娘就和白翌往回走,路上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我也覺得奇怪,那兩個人到底是人是鬼?他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魯老師的照片里?這和魯老師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她倒霉到這個程度是不是那兩個東西害的?我突然想到什么,停下來說道:“你說……這張拼圖和那張驗尸一樣的照片會不會是同一個人?”白翌頓了一頓,他笑著說:“你覺得這件事情中最奇怪的一點是什么?”我搔了搔頭發(fā),心里有些埋怨白翌,這種引導性解題方法不適合用在我這樣的人身上,每次都是莫名其妙的提問,就這樣我頭發(fā)不知道給抓掉多少。我努著嘴道:“這事從頭到底都怪!要說最奇怪的那點我覺得可能就是為什么非得是魯老師遭殃呢?而且這和照片又有什么關(guān)系?”白翌拍了下我后腦勺,欣賞的說:“不錯啊,小子雖然沒什么分析能力,但是直覺倒是很準。”我悻然的看著他冷笑,順手拍了拍他腦袋說:“你小子的腦袋被門板夾啦?裝什么啊。有話快說,搞什么偵探片里的對話橋段?!?/br>他指了指路旁的兩個空位子說去那里坐著說,他掏出一包煙點了一根,這點我有些詫異,本來以為他不抽煙,不過既然有的抽也問他要了一根,兩個人叼著煙,我這才發(fā)現(xiàn)這包煙還是我藏在書架上的,搞了半天被這小子順手牽羊了。他也不介意,說隨手拿的用來提精神。然后說了他自己的猜測。白翌思考的方式其實十分的簡單,這種事的確沒必要考慮多復雜,整件事用一句話概括那就是——魯老師隱瞞了一些重要的細節(jié)。他吐了一口煙看著我說:“別這么瞪著我,你小子心里也感覺到了這點,只不過不去想罷了,因為這樣很可能就證明魯老師在某種事情上撒謊了?!?/br>我低下頭抽了一大口,腦子里被他那么一點撥,的確是有了一些門道,一開始我還認為是什么普通的臟東西,但是自從照片出來后我就覺得魯老師在某些事情上沒把事給說清楚。不過說她故意撒謊這點就太過頭了,偏激了點。我讓白翌繼續(xù)說下去,自己腦子里再判斷一下。白翌裹了下外套說:“這事我覺得有幾種可能性,一種是老師遇鬼了,這種可能性是最大的,因為只有鬼怪才能讓人的運氣差到這種喝涼水都嗆死的份上。但是要說鬼,這樣的能力也太強大了些,我覺得更像是……”我彈了下煙灰捏著太陽xue說:“像是怨鬼……”我這句話剛說完,白翌的手機又響了,接起來一聽果然又是紀天。我真想要說這小子有完沒完,能不能把話說全,動不動就來一個電話以為這里是刑偵大隊啊。但是這次白翌的臉色明顯凝固了,他嗯了幾聲后扭過頭對我說:“魯老師自殺被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br>我一下子愣住了,直到煙灰落到手上才被燙醒,此時白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們隨手攔了一輛車就往醫(yī)院奔去。到了醫(yī)院,魯老師還在手術(shù)臺,我們只有在門口候著,紀天也在那里,看到我們就說:“靠,這樣的自殺方式估計只有武俠劇里才有啊,她直接拿菜刀割了脖子上的血管,如果不是鄰居聽到洗手間的水溢出來的聲音的話,那女的絕對死定了。”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白翌嘴巴里嘀咕了一句:“又是脖子……”過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手術(shù)才結(jié)束,魯老師總算是保住了一條命。本來我們還想著能夠和魯老師說幾句話,不過醫(yī)生說她現(xiàn)在連哼哈幾聲都非常困難,更別說詢問了,于是也只有回去再說。紀天突然想到什么說:“那個女人在還沒暈死前給了我她家房門鑰匙,說什么如果白翌他們又回來就叫你們一定要去她家一次?!?/br>我和白翌都十分愕然,但是很快我就覺得魯老師真的瞞著我們一些事情,可能她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想要說出來。不過現(xiàn)在這樣子她是說不成了,只有靠我們?nèi)プ约嚎?。我和白翌眼對眼的看了一會,我摸了下顎說道:“要不……咱們?nèi)タ纯???/br>他沒有說話,拿過鑰匙就往外走,顯然他是準備去魯老師的家了。我嘿嘿兩聲也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