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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可以保你死后靈魂和九僰噬魂棘相溶?!?/br>我還沒有聽明白他的話,他就伸手來扒我衣服。我一看不會是這個變態(tài)突然獸性大發(fā)要對我做什么事吧,可憐我二十好幾的一大好青年,連個女朋友也沒交過一個,居然最后要被一精神病先jian后殺?我童子功難道今天要攻破了?這!這還有沒有天理?。?/br>我死拽著衣領,用胳膊頂著他的腦袋,他一看我反抗的如此激烈,一下子也沒辦法扒,對矮胖子使了一個眼色,矮胖子遞上一把匕首。寒光一閃,就發(fā)現(xiàn)我過年的新衣服給劃破了一大口子。這個時候矮胖子也上來拉我,我雙手難敵四拳,被狠狠的捶了好幾下后被死死的壓住,很快的就給他們剝了個精光。好在留了條褲衩,沒給我來個全裸。那個連永郝喘著粗氣甩了我?guī)装驼?,罵道:“媽的,早知道就不給這小子吃飯了,力氣大的和牛一樣。給我按著他,別讓他動,他再動就給他身上捅幾刀?!?/br>我一聽要放我血,給我捅刀子。嚇的身體一僵,動也不敢動,只有惡狠狠的怒目罵道:“我靠!你這死變態(tài),想做什么?老子告訴你,你敢碰我一根汗毛,我做鬼也不放過你?!?/br>他聽到我那么一說冷笑了幾聲,一腳踩在我的肚子上,就從我額頭開始沾著血涂了起來。矮胖子不愧是殺豬專業(yè)戶,一只手像是老虎鉗子一樣。那個連永郝眼神嚴肅的在我身上畫著怪里怪氣的符咒,嘴里還默默念著口訣。我仿佛就像是一頭要被祭祖了的羊,任憑他在我身上東畫一筆,西畫一劃的。我又氣又怕,連眼角也在抖。直到他畫完,放下毛筆仔細的看了一遍確認沒有畫錯的地方,才示意矮胖子可以放手了,然后說:“你小子要是敢擦掉上面的符咒,擦一小塊,我就在你身上捅一刀,擦一大塊,我也不介意剁了你的手,給我識相點?!?/br>那種黏糊糊的血漿涂身上別提要有多惡心,簡直就要反胃吐了出來,一股血腥臭味直沖我腦門,那畢竟是死人血,不是什么醫(yī)用血漿,這種晦氣和害怕是不能形容的,過了一會那些血凝固在了我身上結成一塊塊的。我感覺皮膚上繃著一層膜一樣,就像過去雞蛋清打翻在手上的那種黏膩的感覺。矮胖子看血咒擦不掉了,給我披了一條毯子。然后對這連永郝說:“阿郝……你到底還要殺多少個?”連永郝畫完血咒,就坐在佛龕邊打坐,他不耐煩的抬頭說:“殺多少個?哼,你關心數(shù)量做什么?只要九僰噬魂棘沒有結果。就得繼續(xù)殺,你還怕殺人?別忘記了如果當初你肯移植一個腎臟,我娘現(xiàn)在就不會死!你等于親手殺了我娘!”矮胖子眼角都流出眼淚,他最后看了看我,哀嘆了一聲,低頭離開屋子,鎖上了門。連永郝看著他走了出去,眼神有些怪異,但是隨后又陰狠的罵了句老不死的,低頭繼續(xù)對著佛龕打坐。說句老實話,父親和兒子的關系很奇妙,我和我家老爺子也是一樣的,一方面我和他的思想差太多,總是會一言不合就火藥味十足,一方面又太希望他能夠承認我的能力,不想給自己的老爸看扁了。所以有的時候父子之間的關系好像總是戰(zhàn)爭一樣緊張,但是那也只是好像,其實兒子對父親更多的是一種欽佩和敬愛。在我心中我老爹就是扛起一家子的頂梁柱,堅如磐石不可動搖。但這位倒好,打心底里看不起自己的父親,憎惡著自己的父親。這不得不說連永郝已經(jīng)喪失了做人最起碼的良心,喪心病狂到了入魔的地步。他也不說話,一心一意的打坐,等待著所謂的儀式的到來,我眼看著時間就那么一點點的過去,雖然不知道確切的時間,但隨著每一次心跳聲都感覺跳一次少一點,然而我唯一期盼的救援就怎么也不來,這不免讓我心像被埋在雪里一樣的涼,越等越慌,不由的想起自己還是太大意,應該再早些扔。又擔心萬一別人拿了我的掛件卻扔掉紙頭怎么辦?萬一他只是當小孩子的惡作劇怎么辦?更或者萬一沒有人看見怎么辦?越想心越寒,我知道依靠那個護身符逃出去的可能性已經(jīng)太低了。我的腦子開始嗡嗡作響,慌的不得了,我嘗試著咬著繩子,想要做最后的掙扎。第35章食rou(四)連永郝聽到動靜,嘲笑的看著我,冷冷的說:“你別咬了,這個繩子是專門的攀巖繩,你認為靠你的牙齒能咬斷?”我喘著粗氣,感覺現(xiàn)在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中午,不是兩點,也是一點??傊x太陽下山估計沒多少個小時了。我的生機越來越少,我也越來越絕望。他玩味的看著我垂死掙扎的眼神,冷酷的說:“反正要死的,干嗎那么看不開。放心,難得你長的不錯,到時候我也把你的頭做下防腐處理,不會讓你爛的那么快。”我不禁破口大罵,反正要死了,也沒有什么可怕的,我罵道:“你這個王八蛋,你認為你能成仙?你為了自己活下去,為了自己不死。就無視其他人的生命,你和畜生有什么區(qū)別!我告訴你,你成不了仙,老子死了也會在黃泉路上等著你,所有被你害死的人都會等著你,到時候咬也要咬死你?!?/br>我忿恨的顫抖著肩膀,但是我罵的話他只是笑著聽,仿佛這些他都不擔心。他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我,搖著頭仿佛我前面說的話是三歲小屁孩說的。他笑了一陣子,低頭看著手上的表說:“現(xiàn)在是二點四十五分,還有三個多小時,你慢慢的罵吧,不過我勸你還是安靜點,這樣我可以考慮殺你的時候給你喝口酒,呵呵,你前一個人就是在臨死前還要抽最后一根煙的。哈哈,放心這點要求我會滿足你的。”說完又是一陣沉默,時間每過一秒,我心里就像被刮了一刀。連永郝時不時的繞著水缸畫些什么鬼東西,然后又坐下開始念叨著。仿佛真的像是開壇作法的道士。此時他突然開口說道:“九僰噬魂棘是不會吸收人頭的,人頭中有微電波,所以我會事先把你腦袋剁了,然后直接把你的尸體扔進去,你不用害怕有多痛苦?!?/br>他說的好像剁的是豬腦袋一樣輕描淡寫,我腦中突然想到一句話:當人類喪失了對他人死亡的恐懼感的時候,惡魔就誕生了。的確如此啊,這小子根本已經(jīng)喪失人性了。他做完了前序工作后走到了我的身邊,蹲下身體嘆了一口氣,扔給我一根煙幫我點上后說:“抽吧?!闭f完也掏出一根點著抽了起來,他蹲在我旁邊感覺就像是和一個多年的老朋友抽煙閑聊,我心中感嘆,這家伙的個性怎么那么鬼怪乖張呢。他吐了一口煙搔了搔頭說:“那邊的那個腦袋是我最好的朋友的,他叫楚磊,大學的時候就在一起混。本來我們的目標就是發(fā)展中國的植物學,填補中國遠古植物的空白?!?/br>他點掉點煙灰說:“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可能真的托夢給你了吧,不過殺他是一個意外,原本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