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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風格的樓梯完全成為了這幢高檔別墅的點睛之筆。就像是泰坦尼克號上的舞會大廳,周圍的窗戶一半被白色的窗簾給遮蓋著,而另外一半則可以看見屋子外面冬天特有的陽光和樹木。我有些看迷糊了,愣愣的看著餐桌上擦的發(fā)亮的餐具和高腳酒杯。女服務(wù)員又甜甜的喊了一聲,我一個激靈,臉居然就紅了起來。低著頭跟著上了樓梯。樓梯居然是高檔的花梨木的,表面極其的光滑,看得出打了蠟。地上還鋪上了高級的地毯。走上去居然聽不見腳步聲。我咽了咽口水,老白居然請我來這樣的地方。突然心里有些忐忑起來。一身粉紅洋裝的服務(wù)員帶我來到了一個包房,我心里更加的慌了,老白不會是拿了一年的工資來請客吧……我已經(jīng)胡思亂想到了萬一付不出錢,明天的新聞就得爆出兩青年大膽吃上高級飯店的霸王餐了。服務(wù)員敲了敲門,喊了一聲:“紀經(jīng)理,安先生已經(jīng)來了。”說完就側(cè)身讓開道,向我點了點頭,意思我可以進去了。我走進一瞧,好一個群魔亂世的聚會啊……位置上坐著三個人,白翌對我招了招手,在他的對面,坐著一對摩登男女,男的非常的帥氣,而且很有派頭。一身筆挺的西裝,坐姿端正,女士更加不得了,美的風情萬種,一笑一投足,完全就是國際女明星的架勢,成熟、內(nèi)斂、高雅。我站在門口突然覺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老白看我還站著發(fā)愣,就離開位置來帶我入座,當他把手放在我肩膀上,我這才從星光璀璨的震撼下緩過神來。我們靠著陽臺坐,桌子上只放了一些開胃的色拉,估計主菜還在等著我呢!我穩(wěn)了穩(wěn)了口氣,就希望說話的時候別結(jié)巴了。正當我要開口自我介紹的時候,坐在我對面的大美人先開口了:“你就是小翌的媳婦吧?!?/br>我沒有結(jié)巴,因為我根本說不上話來了。什么?你哪只眼睛看我像女人了?我突然臉紅到了耳根,但是因為她是女人,而且是個超級大美女,好男向來不和美女計較。白翌笑著插嘴道:“靈姐,你這是哪里聽來的?”美人眨著眼睛,柳眉一挑的說:“蕓蕓告訴我的呀,這孩子說為了幫她的忙,小安居然答應作你新娘。”我突然開口道:“別瞎說,那,那是儀式!”這個時候我的智商幾乎只有幼兒,廢話,結(jié)婚也是儀式!我咬著嘴唇,靠,早知道就不來了。本來以為就是一頓小火鍋。沒想到來到這么一個奇怪的地方。坐在美女邊上的那個男的從頭到尾沒有摻和進來,只是微笑著,高深莫測的樣子,我到現(xiàn)在還沒搞明白喊我來到底有什么意思?所謂天下沒白吃的午餐,我就不信這頓飯是免費白請的!我斜眼看了看白翌,他倒很自在,也沒插嘴,也沒說什么,完全一副來吃飯的姿態(tài)。美女笑了笑說下去:“好了,不開你玩笑了,我叫白月靈,是白翌的姑姑。但是千萬別叫我姑姑,我沒有那么老,你也和小翌叫我靈姐吧?!?/br>我看著這位金裝熟女優(yōu)雅的拿起水杯,抿了抿水,估計她沒喝到幾滴,然后對著旁邊的男士使了一個眼色,男的馬上擦了擦嘴巴。開口說道:“我姓紀,叫紀軍豪,我請二位來是聽月靈說二位能幫到我的忙。”一直悶頭不說話只管吃的白翌終于也抬起頭來,他看了看我,然后不露聲色的說:“那么紀先生有什么麻煩呢?”紀君豪說道:“這里是我所投資的一家私人花園飯店,我留學在鹿特丹的時候,那里把古老有歷史感覺的老房子改造成旅店或者是飯店是很先進的投資理念。所以我回國后就向我的一個遠方親戚買下了這座造型獨特的老洋房,然后改造成了現(xiàn)在這個高級規(guī)格的花園酒店?!?/br>他頓了頓,貌似在等我們投來敬佩的眼光,明顯我和白翌都屬于不關(guān)心你喝沒喝過洋墨水,只聽重點不聽顯擺的主,我們的眼神告訴他繼續(xù)說的時候,他有些失望,但是馬上就調(diào)整了過來,繼續(xù)說:“這里經(jīng)過我的盡心裝潢,和國外最先進的管理方式,這里可以說成為了一個具有品味的高級飯店……”白月靈打斷了那位紀先生的陶醉演講說道:“君豪,說重點,或者飯后再說,大家都餓了?!?/br>我向白月靈投來了一眼感激的目光,后者微微的笑了笑。說真的,他的話我根本不關(guān)心,我早飯午飯都沒有吃,早就餓的沒有思考能力了。紀君豪極其聽白月靈的話,立馬就停止了演講,按了一下呼喚鈴,剛才那位可愛的服務(wù)員就推著餐車進來了。我們每人一盤菜,看上去量不多,也不知道是什么名堂,幾只大蝦,一塊rou排,造型擺的不錯,其他的么……我拿起刀叉,切了一塊放嘴里,味道還真是不錯。感覺rou質(zhì)很嫩,而且醬料很好吃,香料放的很足。但是要說真的多美味,說實在的我娘做的醬牛rou比他的好吃。這個東西看看量不足,但是居然很耐吃,等我把盤子里的東西吃完,發(fā)現(xiàn)居然也飽了。我不喜歡這樣的飯局就是因為壓抑,吃飯的時候大家只悶頭的吃,生怕自己在吃的時候犯一些禮節(jié)性的錯誤。不像去吃火鍋,大家敞開了涮,有什么說什么。氣氛和這里完全是兩極分化。等吃完了之后,服務(wù)員又送上了甜點和餐后酒,這個時候氣氛少許緩和了下來,白月靈比白翌健談,而且長的又是無可挑剔,說真的和那么一個美人吃飯,享受多于遭罪。白月靈開口說道:“好吧,君豪,你繼續(xù)說下去,記得說重點……”紀君豪點了點頭,終于不再廢話的說起了重點,原來這個房子原本是他表姑手里的,然后他用自己的一座小別墅和40W塊錢換的。說實在的紀君豪這個人很會看女孩子,選來的姑娘個個水靈靈的??蓯鄣姆?wù)員也就成了這家店的一大賣點。本來還好好的,但是就是最近一段時間這個地方一直鬧騰,有些東西會莫名的移動位置,還有些女服務(wù)員說看到了鬼影子。甚至有一個女孩子突然摔下了樓梯,事后居然說背后有人推她,大家都惶恐不安起來,好多小姑娘都不干了。留下來的也是看在比原來高出三倍的工資份上。于是大家都紛紛說這幢樓鬧鬼,但是碰上個紀君豪是個海歸派,完全的唯物主義者,他根本不相信有鬼。但是這小子卻偏偏的十分相信風水學說,認為那是有科學依據(jù)的。于是進退兩難的他得知了白月靈的侄子是這方面的高手,就請我們過來看看。我個人感覺是那小子只不過想要一個風水先生來給大家辟謠下,然后他可以安定那些小姑娘們,同時他也可以不用再出三倍的工資求著她們。我和白翌對了對眼神,心領(lǐng)神會。只見白翌咳嗽了一聲,他瞟了一眼白月靈,后者也眨了眨眼睛,然后開口說:“紀先生,我感覺你這里的確風水上存在著缺陷,不如說門口的裝潢很好但是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門口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