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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猶豫的神色完全消失了,與他對視著,臉色平靜,甚至還先笑了一笑:“我告訴她我是gay?!?/br>雙喜微張開嘴。這兩兄妹的反應(yīng)真是如出一轍,沒差。蔣聞濤緊張卻又努力冷靜著等待雙喜的反應(yīng)。仿佛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面前的雙喜倒抽一口冷氣?!澳阏孢@么說?”蔣聞濤緩緩點頭。得到兩個字回應(yīng):“天才!”這理由選得……真他媽絕了。不是雙慶魅力不夠,也不是她有什么不好,一切問題都出在蔣聞濤自己身上,千錯萬錯,錯在他是個對著女人硬不起來的同性戀。雙喜佩服得五體投地:我靠,能用出這么經(jīng)典的借口,棄男性自尊于不顧,這是一種什么樣的精神!蔣聞濤呆滯數(shù)秒,很快就清醒過來。對雙喜這種岔了路的思維他幾乎有點哭笑不得,暗地里翻一個白眼。“葉雙喜,你以為我騙她?”“呃?”蔣聞濤逼近他的眼睛,無比冷靜、冷靜得自己都覺得到了殘忍的地步了,一字字地說:“我是說真的。”…………房間里靜了一會兒。“同性戀?”“對?!?/br>“你?”“嗯哼?!焙苎笈傻睾咭宦?。雙喜無語了。被震驚的。不能怪他,同志這個群體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遙遠了。他長這么大,就沒在現(xiàn)實生活里遇到過一個搞同的,當然,他知道張國榮是,可人家那是明星,身上帶著光環(huán),離他十萬八千里呢。所以他對現(xiàn)實生活里的同性戀幾乎沒什么認識,想象中應(yīng)該都是一些說話娘娘腔的假男人,蔣聞濤這么有男性氣概,怎么會也是其中的一員呢?難以想象。雙喜不明白,為什么有好好的女人不喜歡,偏偏要去喜歡有相同東西的男人,陰陽調(diào)合才是正道啊。極度的震驚令他一時沒管住嘴,脫口道:“這是病——”立刻知道失了口,但來不及了,蔣聞濤的臉已經(jīng)黑了大半?!啊弥?!是吧?”“……”雙喜被他那不善的語氣威懾住,一時不敢再說下去。蔣聞濤皺起兩道濃眉看他,良久,深深嘆一口氣,用一種痛心疾首的語氣。“雙喜,叫我說你什么才好呢?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有深度、有思想,心地善良,能同情弱小的人……”一頂一頂?shù)母呙弊訏佭^去,說得雙喜漲紅臉——蔣聞濤那言下之意就是他根本不是嘛。“可是你怎么也帶著這么大的偏見?你都沒有好好了解過我們,憑什么就能斷定這是病?毛主席還說‘沒有調(diào)查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呢,你……”他適當?shù)刈×丝?,沒再說下去,只是眼里流露出nongnong的失望和傷心。雙喜尷尬地站著,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了。蔣聞濤自打重逢以來對他可謂好得沒話說。他其實不是存心要傷害他,人類的言語,在情緒的支配下,有時會比刀子還傷人?,F(xiàn)在他都不知道有多后悔剛才那句沖口而出的話。難堪的靜默許久,蔣聞濤閉了閉眼,終于緩緩開口。“好吧,如果你真的覺得這么不能接受……你要搬走,我沒話說?!彼n涼地微笑起來,輕聲道:“反正你在這邊也已經(jīng)站穩(wěn)腳跟了……”第21章雙喜一怔,又急又氣,全身都顫抖起來。“誰,誰說要搬走了?!”他不能激動,一激動頭也昏了,口齒也不清了。他憤怒地想蔣聞濤這是把他當成什么人了?難道他葉雙喜是那種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小人嗎?!什么叫‘在這邊已經(jīng)站穩(wěn)了腳跟’,他是想說他翅膀硬了是吧?!雙喜委屈極了,被蔣聞濤誤解的感覺很不好受。“我震驚一下不行嗎?……說錯話了不行嗎?你,你突然說你喜歡男人,那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結(jié)結(jié)巴巴地分辯。他一說不搬,蔣聞濤的眼睛唰一下就亮了起來,亮得象只功率強大的燈泡??墒沁@燈泡沒亮多久,很快就象電壓不夠似的又慢慢暗淡了下去。蔣聞濤輕輕地笑,笑得有一點點的苦澀,微微搖了搖頭,說:“你又何必……這么勉強自己呢……你這樣的,我看得太多了……”打著理解的旗號,其實內(nèi)心的偏見一點沒少,有意無意與他們拉開距離,言談舉止間不經(jīng)意地流露出一種優(yōu)越感。雙喜象受了侮辱,粗聲道:“誰勉強了!”盯了蔣聞濤一眼,豁出去一般的大聲道:“靠!不就是喜歡男人嗎?又沒妨礙到誰,有什么大不了的!”這么一說,忽然也覺得真的好象沒什么大不了的了。除了喜歡男人,不也還是普通人嗎?總不見得會比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更危險。“雙喜……”蔣聞濤看他,眼睛里帶出一點感動??吹秒p喜全身上下說不出的別扭和難受。蔣聞濤這個人,不管是在他記憶中,還是重逢后,始終都給他一種精英的感覺,強大、自信、能干,說一不二??偠灾?,這是一個強者。但這個強者,就因為自己站在他的角度為他說了一句話就流露出感動的神色,可見他有多么害怕因為自己的性向受到岐視和冷遇。想到這里雙喜就覺得有些酸楚。如果一開始就知道蔣聞濤喜歡男人,那不用說,他肯定會敬而遠之和他保持一定距離??涩F(xiàn)在大家都混了這么久了,交情也深了,這時候拍拍屁股就跑,不是太不仗義了嗎。蔣聞濤仿佛有點難以啟齒似的,停了停,又輕聲說:“雙喜,你要考慮清楚……”“有什么好考慮的?!彪p喜不假思索就打斷了他。平時看慣了蔣聞濤強硬的表現(xiàn),此刻他這種小心翼翼做小伏低的態(tài)度讓他有點煩燥。抓了抓頭發(fā),說:“行了行了,我看你壓力夠大的——”蔣聞濤沒動,很安靜地接著剛才的話說下去:“那,我喜歡你也不要緊嗎?”雙喜看起來有點傻了,微張著嘴,一個音也發(fā)不出來。今晚他受到的沖擊一次比一次強,他覺得自己的心理承受力都有點不夠用了。他對同性戀的接受程度畢竟也有個限度,知道自己的好友是同志就已經(jīng)算是重擊,現(xiàn)在蔣聞濤還告訴他自己就是他喜歡的對象?其實蔣聞濤又何嘗不感慨呢?他平生最大的秘密,一向隱藏在內(nèi)心最深處,卻在一晚之內(nèi),先后告訴了他們兄妹兩個……他注視著雙喜——眼里并沒有什么復(fù)雜的情緒,什么溫柔傷感緊張之類的情緒都沒有,就是純粹地注視著他。看雙喜一直傻傻的沒有反應(yīng),蔣聞濤仿佛也明白了什么,自嘲似的笑了一下:“你怕了吧……”雙喜咕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