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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才上來見一回喬教主,早已經(jīng)殫精慮思……”說到這里他故意用手在胸口捂了一捂,補道:“結(jié)果喬教主當頭一棒,又告知了這許許多多前塵往事的來龍去脈,你聽聽!我的心里亂得很吶!現(xiàn)在什么事情也想不進去。喬教主可否容我歇息幾日,好好思索琢磨一番?”喬沐聞言將茶盞放下,挑眉似笑非笑地瞥了樓牧一眼。“樓樓主如此王顧左右而言他,不會是對柳蓉還有情意在罷?”他一針見血地問。樓牧皮笑rou不笑,回道:“愛之愈深,恨之愈切。世間人情向來如此?!?/br>他此話有所暗指,喬沐卻沒有聽出其中的譏諷之意,只皺眉自語道:“愛之愈深,自然是百倍珍愛,又從何而來的恨呢?”他側(cè)頭思忖了一會兒,便又擊掌。外頭的小廝再一次進來。“送樓樓主回去罷?!彼Z調(diào)平平地道,聽上去并未因樓牧的推脫而惱怒。樓牧暫時躲過一劫,心底長舒一口氣。接下去就要好好盤算對策了。他一邊想著一邊往外走。然后他便看到地上云棲先前吐出的半口鮮血。于是他頓住,回身重新看喬沐。“喬教主,你的弟子云棲,方才一番云雨,十分合我的口味。”他坦蕩蕩地yin笑,“你這兩天能不能讓他多陪陪我?”喬沐微微抬頭,有些不解:“你先前不是說他反客為主拂了你的意思么?”“這才有趣味嘛!”樓牧趕緊一拍手接口道,“活死人挺尸什么的最沒勁了!”喬沐似乎也不甚關(guān)心,只對那小廝道:“把云棲一起送去吧?!?/br>===待樓牧重新回到住處,云棲已經(jīng)被人放在了床上。他閉著眼臉色慘白,先前吐出的鮮血洇紅了衣領(lǐng)。樓牧想到這一切全是因己而起,不由幾分懊悔,便坐上床頭把云棲胸口的衣服脫開查看傷勢。光潔的肌膚裸露出來,樓牧微怔。也不知是不是喬沐手段詭異,云棲重傷之下,胸口肌膚竟然完好無損,連一塊烏青也見不著。樓牧不敢相信,忍不住伸手往云棲的肋間按了一按。這一按,云棲睜開眼睛來。樓牧怕他遷怒自己,慌忙搶先認錯道:“是我剛才在你師父面前口不擇言,你別生氣?!?/br>云棲瞥他一眼,便將目光慢慢移開,盯著屋頂瞧。樓牧哭喪著臉道:“就算生氣也別不理我啊?!?/br>云棲還是聚精會神看著屋頂。樓牧想了想,便邀功道:“我怕你再被你師父打,便將你從你師父那里討了過來。”云棲沒有什么反應(yīng)。樓牧又添油加醋道:“我都還沒有答應(yīng)你師父的要求,卻已經(jīng)厚著臉皮問你師父討人,你可知道這里頭冒了多大的風險?萬一惹怒你師父……”他話沒說完,云棲轉(zhuǎn)回頭來看住他。樓牧當即打住,朝云棲恬不知恥地笑了一聲:“你可是被我感動了?”“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我?guī)煾??”云棲卻不答反問。樓牧沒料到他會問出這么一句,愣了一下方掩飾道:“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你師父?”“柳蓉與你有奪寶之仇,而你只有答應(yīng)我?guī)煾覆拍鼙W⌒悦?,”云棲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困惑來,“我想不出你有任何拒絕的理由?!?/br>是的,完完全全徹徹底底沒有可以拒絕的理由。可為什么還是本能地去拒絕了呢?樓牧側(cè)頭看窗櫞。天色又亮了起來,一只山鳥嚶嚶啼叫著飛過,在窗紙上劃過一道黑色的弧線。“你有沒有遇到過這樣一個人?”他看著窗輕聲問云棲,“你時時刻刻會想著他,想和他一同吃飯,一同共處,一同過每一天每一個時辰?”“即便是不可能,你也想去他告訴你他去過的地方,你也想吃他告訴你他吃過的東西?”問完兩句他回頭看云棲。云棲那一雙桃花水眸中閃爍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奇異光芒。“這便是喜歡上了一個人。”樓牧對著他笑嘆一口氣,“你大概不會明白?!?/br>云棲緘默看了他許久,突然問道:“那若喜歡上一個人之后,又該如何呢?”樓牧失笑,回道:“喜歡上一個人之后,便愿意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為了他而死,也是心甘情愿的。”云棲聞言輕輕“哦”一聲,垂下眼睫低聲道:“我明白了?!?/br>兩人各懷心事,久久無言,只聞鶯啼在屋外山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蕩。樓牧一夜折騰消耗極大,很快便抱住云棲睡了過去。待他再清醒過來,已近午時。云棲不知何時起身,穿戴整齊坐在桌旁,以手支頤依舊神情嚴肅地盯著屋頂瞧。樓牧慌忙爬起來拉扯他:“你受了重傷,要好好躺下休息?!?/br>云棲將目光從屋頂上收回來,瞥他一眼道:“我沒受重傷?!?/br>樓牧一怔,仔細打量云棲一番,見他雖然依舊面色蒼白,可呼吸勻長,神采卓然,仿佛昨晚喬沐那一記發(fā)力橫掃只是羽毛般輕輕拂過一樣。他想到昨晚檢查云棲的胸口,的確也是完好無損,不由暗暗感到蹊蹺。云棲似乎也不打算與他解釋,只是又抬頭聚精會神地看屋頂。樓牧見他依舊是一副對自己愛理不理的模樣,便摟住他哄道:“你別生我的氣了。就算生氣,也躺到床上去生罷?!?/br>他一邊說一邊手指向下游走,一直探進了云棲的后腰深處,又柔聲勸道:“昨晚我好歹也在你那里賣力耕耘了一回,你這樣直挺挺坐著會屁股疼的?!?/br>正苦口婆心地勸著,屋門打開,送飯的小廝準時而又不合時宜地端了東西進來。樓牧不滿看他一眼,正想趕他走,卻見食匣里除了自己的東西,只多了一碗清湯面。樓牧心思轉(zhuǎn)得極快,一拍桌子對那小廝道:“我今天胃口好,你馬上再去給我弄一碗菜rou餛飩來。”那小廝這一回卻不再如以前那般順從,只抬頭偷偷瞄了一眼云棲,似乎是在等他的意思。云棲皺了皺眉,頷首簡短道:“去吧。”那小廝這才行了個禮走了。樓牧回頭,攔住正準備伸手取面碗的云棲,笑嘻嘻道:“你急什么,吃飯前先要暖胃你不曉得么?”說著他便開始扯云棲的衣服。云棲冷冷道:“湯面糊了更難吃?!?/br>“那就別吃了。”樓牧已經(jīng)堵住云棲的嘴唇,舌尖在他的齒間打了一個圈,嘟噥道,“反正你也不喜歡面條,不如待會兒吃餛飩好了?!?/br>他正說得情意綿綿,猛地感到云棲舌尖一動,似乎是隱隱有迎合自己的意思。樓牧興致大起,一把將云棲抱回床上重新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