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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才難道真的想殺了他嗎,赤司這個瘋子!青峰背后頓時冷汗直冒。赤司將剪刀收了回來,虎口被割傷,鮮血直冒。他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不足以用冰冷和陰沉來形容,這樣的目光讓青峰條件反射的繃緊了神經(jīng)。赤司卻笑了:“這樣的你更像喪家之犬不是么?”“你!”在見到他血流不止的傷口以一種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時,青峰的怒吼卡在嗓子里,反而震驚的瞪大了眼。赤司循著他的目光低下頭,冷笑道:“有必要這么震驚嗎,青峰的身體也是這樣吧?!彼f著再次揮舞起手里的剪刀,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青峰手臂上被刮出了一條長長的口子,血滴爭先恐后的涌了出來。“你發(fā)什么瘋!”青峰捂著傷口吼道。“讓你快速的接受現(xiàn)實(shí)?!?/br>“什么意思?”“正常人的被這樣割到的話,傷口完全長好至少需要一周的時間,但是你卻只需要12個小時不到,你難道就從來沒有覺得這樣很奇怪嗎?”“那也只能說明……說明……”青峰已經(jīng)說不下去了。“說明你身體素質(zhì)比常人好?你生物是體育老師教的嗎?”赤司咄咄逼人的諷刺道,“事到如今,你還相信這種鬼話,簡直蠢得無可救藥。”“你他媽說夠了沒有!”青峰怒了,“你丫的跑上來就為了嘲諷我嗎,說起我,你又算什么,比起我你不是更奇怪嗎!你他媽今天怎么回事!”“是啊,我們都很奇怪……”赤司突然大笑了起來。青峰簡直有些莫名其妙,本想甩手就走,被赤司接下來一句話釘在了原地。“知道知念千里為什么會喜歡你嗎?”赤司征十郎的表情帶著十足十的惡意和嘲諷,讓青峰覺得無比的陌生。他的聲音平靜的像深潭的水面,青峰下意識的想讓他住口,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說:“僅僅只是因?yàn)槟闶切坌??!?/br>☆、第19章chapter19這個房間里聽不到風(fēng)聲,外面的一切都聽不到,除了那扇門,就沒有透氣的地方,空氣都是壓抑而窒息的,像長期爬行在管道里的人,想站直身體的*有多強(qiáng)烈,想從這里出去的*就有多強(qiáng)烈。他痛恨這里,痛恨這種深埋在記憶里的感覺,會讓他想起那個男人當(dāng)年懲罰他時那個封閉的矮小的柜子。窒息一樣,遍布到神經(jīng)末梢的痛苦。隨便來個人吧,誰都好,誰來和他說說話。潔白的床單上,少年蜷縮著身體,房間的角落里,小小的不被察覺的攝像頭偶爾發(fā)出一點(diǎn)同樣不被人察覺的亮光。灰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房間一直都是亮的,不知道白天也不知道黑夜,他醒來就在這里了,身邊沒有黃瀨,也沒有那個站在門口一直看著他們的人。他的身體一直持續(xù)著高熱的狀態(tài),時而昏迷時而清醒,他詫異自己居然沒有脫水死掉,每次醒來,身上都是干干凈凈的。在他昏迷的時候有人來過這里,但是是誰呢。難道是黃瀨,為什么把他關(guān)在這里卻不露面,有人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嗎?姬谷先生知道嗎?他腦海里有很多疑問,卻沒法找到出路口,疼痛同時折磨著他的神經(jīng),讓他分不出多余的精力,疲軟的手腳連站起來都顯得無比的吃力。他就算爬到了門邊,也撐不起身來去擰開那個一米多高的鎖。灰再一次從床上跌了下來。地面被鋪了毯子,他第一次爬下來的時候并沒有,那個時候堅硬的地面磕破了他的膝蓋,后來醒來,膝蓋被人細(xì)心的處理過了,連地上都鋪了厚厚的毛毯。灰艱難的往前爬,在地上蠕動著,甚是吃力,身上又被汗水濕透了。很難受。為什么使不出力氣啊!身軀像是撐到了極限,灰趴在原地,費(fèi)力的朝前面伸出手……像是意念一樣,門動了。銀灰色的雙眼陡然冒出的希冀讓它們閃閃發(fā)光,卻在見到門后那個熟悉的身影時瞬間冷了下去。站在門口的是赤司征十郎。少年端著銀色的盤子,低頭看著趴在地板上、手還沒收回來的他,表情像看一個不聽話的的孩子。赤司將手里的裝著藥水和針頭的盤子放在一邊,彎腰將他抱了起來,語氣帶著極度的不贊同,表情看不出絲毫異常的端倪:“怎么又跑下來了,好好呆在床上不好嗎?”見赤司平靜無波的眼睛,聯(lián)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灰臉色變成了大病初愈般的蒼白,有些憤恨的盯著動作溫柔的把他放在床上的少年:“為什么!”憤怒驅(qū)使著,讓他的聲音有些變了調(diào)的沙啞。赤司沒回答,走過去將放在地上的盤子拿了起來,輕輕地放在了床頭柜上,專注的做著打針前的準(zhǔn)備工作,灰伸手想要掀翻那些玩意,卻由于力量的不夠,直接撲倒在了赤司的膝蓋上。赤司的沉默對比著他的憤怒和不安,灰吼道:“回答我??!”赤司停下手里的事情,低頭看著癱倒在自己膝蓋上少年,后者羸弱無助,甚至無法從他膝蓋上挪開,那雙銀灰色的眼睛染上了緋紅色的血絲,成那張素白的臉上最顯眼的地方。“因?yàn)槟愕拇嬖冢莻€意外。”赤司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因?yàn)槟?,大家都變得很奇怪,我只是想恢?fù)到以前那樣而已?!彼斐鍪州p輕的撫上灰的脖子,在他的血管處細(xì)膩的摩擦著,微微俯下了身,突出冰冷的話語,“我原本是想殺了你的?!?/br>赤司的手指輕輕的按在灰頸脖處動脈血管上,指尖摩擦著他的皮rou。“可是我發(fā)現(xiàn),我下不了手?!?/br>近在咫尺的異色獸瞳細(xì)長的瞳孔收縮著,像野獸在打量他的獵物,尤其是那只紅色眼睛,它紅的不祥和血腥,讓人心生戰(zhàn)栗和畏懼。灰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拍開了赤司的手,慣性讓他的身子一頭栽倒在了地板上。赤司沒有管他,依舊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他。灰掙扎著立起半截身子,咬牙切齒道:“儲藏室里的那些rou片就是你搞的鬼嗎?!?/br>赤司沒搖頭也沒點(diǎn)頭,他默認(rèn)了。“你到底是什么東西……”灰氣喘吁吁的趴在地上,看著赤司在他面前蹲下來,在他的手指觸碰到他的肚子時,慘叫出聲。他的肚子好像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腳一樣,疼的不能自抑。赤司平靜的注視著他,伸手摸了摸右邊那只血紅色眼睛:“我也想知道我是個什么東西,我能控制那些rou片,受了傷也沒事,甚至連人的經(jīng)脈肌rou骨骼我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可我卻不是純成?!?/br>灰:“……!”赤司已經(jīng)再次將他抱了起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