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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而緊閉的眼瞼中也似乎出現(xiàn)了七彩焰火,周遭再聽不到喘息之聲,撞擊之聲和身下的粘膩水聲,只余一片寧靜,恍如棲身天際,聆聽梵語,直到一片熱意打在內(nèi)壁才霍然回神,剛才的玄妙體驗一時消失無蹤。蕭玄青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身下人的奇妙境界,若是他有留意到定會驚呼雙城真乃天才,在交合之中也能有所得,有所悟,自己種下的修真種子卻是在此間慢慢發(fā)芽。而蕭玄青實則也無暇他顧,只一頭埋在那緊致濕潤的所在,任那高溫燙熨著自己,那粘液潤滑著自己,那□□包裹著自己,想到這是自己夢中都未能享受過的美好,便再也不愿抽身。本就是修道之人,平時也不是縱欲之輩,在搗鼓良久終于發(fā)射后,蕭玄青卻是很快又振作精神再次投入,而此時那陰陽和合之法早就被他遺忘。這人也太過神勇了吧?雙城在心中默念著,但看到蕭玄青渾身熱汗,藍(lán)眸中情潮涌動的樣子倒也沒有阻止,只當(dāng)他在山中修煉日久,少近酒色,所以一入城便喝酒,一上床便管不住自己。這樣想著,雙城又覺得莫名有些好笑,于是伸手拉下身上還在奮力動作著的人的一縷發(fā)絲,待得蕭玄青詫異地停下動作望向自己時,雙城只微微一笑,只伸手為他拭去額上汗水,那人卻是一下子臉紅到了脖子根。“玄青的臉皮似乎比我的鼓膜更薄啊,竟然連喉結(jié)都發(fā)紅了?!甭牭秒p城開口,蕭玄青才回過神來,正想說些什么,又聽那人接著調(diào)侃道:“你的傷勢也恢復(fù)得差不多了吧?還要做多久?”這下蕭玄青倒是喏喏不得言了,良久才道:“我是因為喜歡雙城才管不住自己的……”雙城一愣,旋即又想道,若是喜歡與自己做這事,想來也是慕顏的原因吧,心下有些五味雜陳,卻也不再開口。“若是雙城不喜歡,我便不做了……”這樣說著,還硬著的分身卻是慢慢退了出來,蕭玄青梗著脖子忍耐著,滿眼委屈,卻是背對雙城,準(zhǔn)備披衣下床。雙城看那人微微有些發(fā)顫的背脊,心中一軟,卻是拉了拉那人的衣角。蕭玄青唇角牽出隱蔽的笑意,回身抱住了雙城的腰,定定地看著眼前人道:“雙城,我喜歡你,從很久以前就喜歡你了。不要離開我,不要去昆侖……”雙城望著藍(lán)眼睛中認(rèn)真的神色愣了一下,卻只沉默著沒有回話。“雙城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天行實在滿心歡喜?!笨吹揭饬现谐霈F(xiàn)的人,夏侯天行眼中滿是笑意。這人平時雖然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但是畢竟還是有軟肋啊。不知那蕭玄青怎么肯讓這任雙城獨自前來,兩人可是還有什么后著?再怎么說,蕭玄青已受了內(nèi)傷,短期內(nèi)修為也難有寸進(jìn),這里又是自家地盤,想必兩人也翻不出天。“夏侯教主此言教雙城好生惶恐。畢竟我只是做客貴教,主要想見見同樣做客于此的舍弟。至于教主所言副教主之事,能否待雙城見過舍弟后再行定奪?畢竟若是舍弟在貴教能有更安逸的生活,我也不好叫他隨我浪跡天涯。”雙城不動聲色,回答得滴水不漏。夏侯皺眉,這說辭跟他想象的可是有點不同。也罷,待他見得到那人,肯怕就真的不忍心離去了。一揮手,卻是不再多言,直接讓下屬帶雙城去見那趙懿。雖然早就想到趙懿在昆侖教不會有什么好待遇,但一路向著陰暗潮濕的地牢行去仍然讓雙城不自覺蹙起了眉。那帶路的門人見狀忙解釋道:“任公子不要誤會,趙公子居于此實在不是我教本意,而是趙公子在先前遭逢劫難,失了常性,誰靠近就攻擊誰,我們想靠近伺候都絕不可能。而且若是不把趙公子好生看管起來,他還會傷害自己,所以我們也是無可奈何,萬望任公子恕罪?!?/br>還沒進(jìn)到地牢深處,便聽到一聲類似野獸的咆哮,那門人驚得渾身一震,雙城只失神片刻,便立馬加快了腳步,甚至幾乎甩開了本在前邊的門人。早就知道那人似乎是發(fā)了狂,但是真的眼睜睜看到他披頭散發(fā),滿目兇光,一身血污地被鎖在那里時,雙城還是渾身一僵。那應(yīng)該是趙懿的人已經(jīng)是紅眸白發(fā),泛著青色的指甲甚至有寸許長,五官都掩藏在被血漿黏在臉上的白發(fā)之后,只看得見那野獸般的眼睛不帶感情地看向來人,口中溢出恐嚇般的低吼。不顧門人的阻攔,雙城一步步走進(jìn)那宛如破碎娃娃的人,那人眼中閃過一道厲芒,卻是竭力揮動雙手,似是想攻擊,那青色的爪影已距離雙城鼻尖不過寸許,卻是被鎖鏈拘著,再不能向前分毫。雙城定定看著那人,那雙血紅的眼睛中有憤怒,有戒備,有兇狠,唯獨沒有他熟悉的那種儒慕。這人不僅忘了這叫任雙城的人,也忘了那叫趙懿的人,現(xiàn)在的他眼中只有敵意。雙城伸出手,想為他剝開臉上被血粘著的碎發(fā),那人用渾濁的眼睛定定看著他的手不斷靠近,卻是猝不及防地一口咬了上去,利齒深入皮rou,霎時血流如注。雙成自然也感受到那股尖銳的疼痛,卻只是挑了下眉,那雙平靜的黑眼睛中映著眼前人血色雙眼中的困惑。雙城沒有掙開自己的手,甚至沒有痛叫一聲,只平靜地舉起另一只手,繼續(xù)為眼前人剝開那些掩去他表情的白發(fā)。趙懿有些困惑,雖然眼前人似乎沒有惡意,他還是忍不住擺出了攻擊的架勢,等待那人的回?fù)?,卻直等到那溫柔的指尖拂過自己的額際,糾結(jié)的發(fā)絲被一點點拉開,捋順,再被別在耳后。他不明白這人想做什么,那雙黑眼睛中似乎有他不能理解也無法直視的東西。無措地別開眼,卻是下意識放輕了嘴里的力道。嘴中都是血腥味,那人的血并不腥臭,卻似乎異常腥甜,這樣想著,卻忍不住動嘴吸食那人流血的傷口。他一直喜歡血的味道,自己的,別人的,眼前這人的血溫?zé)岫愦迹橇钏姭C心喜。漠然地看著眼前人的動作,手上的疼痛卻比不上心口的鈍痛。遲疑的手指停在那人的眉角,再慢慢滑落眼角,明明是熟悉的眉眼,那異常陌生的表情卻令他不禁懷疑,眼前的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只嗜血的野獸。鎖鏈彼此撞擊的聲音震回了他的神智,卻是那趙懿竭力想伸出手,卻最終觸不到他。想要更多的血嗎?看到那人手腕上被鐵鏈磨出的血痕,雙城眼眸沉了沉,卻只靜靜用單手拉起自己下擺的衣角,慢慢塞到手腕與鎖鏈的縫隙之中,一點點擦拭那些破皮的傷口,待擦拭干凈后再把衣角撕開,一圈圈圍在那人手腕上,避免他再弄傷自己。似乎發(fā)現(xiàn)這是令他變得沒那么痛的行為,趙懿也沒有阻止,只是咬著口中的手指,一刻也不敢放松,紅眸中有不解,有試探,還有一絲微不可查的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