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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若是被昆侖教的人捷足先登那倒是有些棘手,幸好目前為止還沒收到這方面的消息。至于南疆那邊,雖然你說那個嵐會幫忙,我也派了人去過去打聽,只怕那趙懿失了神智后早不記得你們的約定了。”蕭玄青與雙城并肩站在船舷之上,只將其安排娓娓道來,雙城細細聽著,卻也沒什么表示。其實雙城心里也清楚,真要說尋人覓蹤,他跟蕭玄青都是門外漢,還是要依仗煙水樓那些經(jīng)驗豐富的門客。他們泛舟于此,多半是因著玄青見他憂思重重,便以尋人為名,帶他暫時離了江湖紛擾,只半是尋人半是散心。對于摯友這番心意,雙城心中是有些感激的,便也暫時拋開心中憂慮,聽著那人以方便查探為名為自己講解羅伊河的人文地理,一時也仿似回到他們年少把臂同游之時。然一切已物是人非,心中幾多慨嘆,面上卻只一片平淡。似是知道雙城心中所想,蕭玄青也不再多言,只與他一同靜靜站在那里。雙城只沉默盯著眼前的煙光水色,碧水平滑如鏡,只間或有游魚躍起,激起水花數(shù)朵,漣漪幾重。河岸皆是郁郁蔥蔥,重重樹影在水中隨清波搖曳,臨河幾處人家,炊煙裊裊,偶有毆鷺數(shù)只,劃過碧藍如洗的天空,略過白沙堆就的沙丘,鳴啼數(shù)聲,卻把深郁的幽靜映襯得更加鮮明。不知為何,雙城心里還是暗暗嘆了一口氣。若是能做那飛鳥或者游魚,甚至只是一顆追逐陽光的綠樹,是否就可以少了人世間的紛擾煩憂?他本就不欲棲身江湖,奈何風急浪高,從來就不由途人擅自抽離。那日在春秋派門庭他就在想,哪怕失了武功,去了身份,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容身?然而總是心有羈絆,縱是孑然一身,也未能獨自逍遙。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不為人,怎知人世悲歡離合?紅塵幾十載,終是白骨黃土,千般色相,萬種風情,只春秋大夢,了了無痕。這樣想著,心下卻是越發(fā)疲倦。蕭玄青看著眼中古井無波的雙城,心中卻劃過一抹鈍痛。頓了一下,手心一番,掌中突兀出現(xiàn)半尺長的卷軸,蕭玄青也不解釋,只手訣翻飛,那卷軸緩緩鋪陳開來,還未看清其內(nèi)容,雙城只覺眼前一花,待回過神來卻已不在船上,甚至已不在那羅伊河中,自己與蕭玄青已是飄在云端,腳下是良田萬傾,身旁是流云舒卷,只頭上蒼穹依舊蔚藍。詫異的目光轉(zhuǎn)向蕭玄青,那人微微一笑:“這是我的法寶紫府山河圖,我們已進入圖中。別擔心,外面我已經(jīng)設(shè)了結(jié)界,不會驚擾他人,而哪怕身在法寶之內(nèi),外間有什么動靜也躲不過我的法眼?!?/br>說罷也不再廢舌解釋這山河圖的玄妙,只指點雙城四處察看。俗言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這法寶之中儼然是個小千世界,山河日月一應(yīng)俱全,良辰美景叫人嘆為觀止。立在云端俯瞰,任風吹動衣角,浮云略過鬢邊,一時只覺塵世煩惱消弭無形。蕭玄青注意到雙城神色中已有開懷之意,便再次念動法訣,卻是一個幾丈高的巨人突?,F(xiàn)身,身后更有祥云楚楚,仙樂飄飄,一眾飛天琴瑟和鳴。那巨人頭戴寶冠,身披鱗甲,腳踩青獅,一手擎著一面金色寶鏡,一手掣著一把白玉長尺,面上不怒自威,周身煞氣凜凜,卻又寶相莊嚴,身后有七彩寶輪,神光耀目。“這是我修煉的都摩天十二神煞法用自身神念幻化出來的寶相分身——不動明王,身后是他的儀駕隨從,他是我的念想所化,手上拿的也是我平時所用武器的投射,一是九黎無相寶鏡,可抵御甚至反射敵人的攻擊,一是極天寒玉軟尺,可發(fā)出冰寒劍氣,也可隨意變化形狀,這些都是我?guī)熼T秘傳法寶,雙城看著可覺十分新奇?”隨著蕭玄青的指引,雙城細細打量,果然是道家神法,雖只是神念所化,卻是氣勢非凡,身后那些天女也是疑真似幻,七彩寶輪映照霞光處處,一時只覺花團錦簇,恍如步入仙家寶地,叫人目不暇接??墒亲屑氂^來,那不動明王的化身眉目之中竟有少許熟悉之感,與自己頗為神似。若這念想所化之物是施術(shù)者所想,這蕭玄青可是真真荒唐。留意到雙城因那神王模樣而若有所思的樣子,蕭玄青也微有些赧然,后來見雙城眉目中皆是調(diào)侃之意也只嘿嘿笑道,并不開口解釋——他不僅用神念塑造了這神王酷似雙城的模樣,還不時讓那神王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美其名曰修煉自身神魂,實則只為一解相思之苦。現(xiàn)在想來,實在有違修真者一心向道的追求。正在欣賞眼前勝景,雙城卻覺蕭玄青突然把自己推了一下,挺身護在了身前,而那不動明王也是虛影一閃,便晃到了自己身后。蕭玄青雙手在虛空中一動,寶鏡和軟尺都突兀顯形。他只沉著臉,眼睛巡視一周后沉穩(wěn)開口道:“夏侯教主不遠千里而來,費神悄悄破我結(jié)界,此時又為何不現(xiàn)身一見?”語音剛落,那夏侯天行的身形在空中搖曳幾下,卻是顯出了形貌。雙城心中一緊,這人的修為竟然如此高絕,往日皆是偽裝嗎?夏侯天行傲然一笑,卻是先向著雙城那方向道:“雙城,別來無恙,天行心中可是十分記掛?!?/br>見雙城神色臉色一沉也不緊不慢接著道:“雙城別誤會,我只是想請趙公子去教中作客,不想手下人沒有分寸,與趙公子生了些誤會,使得他負氣而去。不過雙城別擔心,雖然中間有些周折,現(xiàn)下趙公子卻是安然無恙在我教中,雙城何時方便皆可前去探視。若能因著趙公子的薄面在我教中小住,天行更將滿心感激?!?/br>雙城心下一凜,趙懿果然落入這夏侯天行手中了,他大費周章,除了為求取趙家莊旗下產(chǎn)業(yè),可是別有所圖,按他剛才所說,那圖謀可是指向自己?他已是孑然一身,除了這皮囊,還有什么值得他惦記?于是也定了下神開口道:“舍弟在貴教中做客,雖是夏侯教主盛情,也是多有叨擾,雙城心下難安,不知教主可否抬手,讓雙城把人接回?畢竟貴教近日似有大事圖謀,舍弟身在教中多有妨礙。對于舍弟客居數(shù)日之事,承夏侯教主一個情,雙城必將有所回報。”明明是顛倒是非黑白之語,這夏侯天行喜歡這樣虛以委蛇,他任雙城也斷不可能自己率先撕破臉。夏侯只悠悠一笑道:“無妨無妨,我與趙公子甚為投機,希望他久留教中,他本人也并不反對。若是雙城不愿與他分開,自可到我教中來做客相見。當然。以我與雙城的交情,我更希望你能留下做我昆侖的副教主,若你已是我教中人,趙公子也算是入了我教,那自可隨意來去,那天行也不至于過于惦記啊?!?/br>那趙懿已經(jīng)瘋了,自然沒有他置喙的余地,而雙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