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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想不到一點辦法,前世那么多年都過了,還在乎這幾個小時,他總會回來的,等他回來再想辦法。 這樣想樂言覺得時間也不是那么難挨,閉上眼昏昏沉沉又睡著了。 ☆、第 58 章 樂言睡得不安穩(wěn),夢到了前世和時景林吵架,她就像個局外人看著發(fā)生的一切。起因是她一個人在家無聊領養(yǎng)了一條狗,起名叫歡歡。有了歡歡的陪伴她就沒那么無聊,把它當兒子養(yǎng),早上起來給它洗臉,穿衣服,喂它。 上午它陪她看電視,中午吃完飯睡過午覺后,它陪她在跑步機上跑步,等到晚上時景林回來吃過晚飯,在時景林的陪伴下,她就能帶著歡歡在小區(qū)里溜彎。這是她一天中最開心的時候,就像做牢的犯人,有了放風的時間。 她在陪著歡歡的時候,時景林在她身后看著她給一條狗洗澡和它說話,帶它溜彎,耐心地喂它吃的。一天中她對狗說的話都比對他說的多,看著狗的時間比看著他的時間長。 有一天,時景林從她懷里抱走歡歡,他說:家里不需要狗,以后再也不許養(yǎng)寵物。 當時,她覺得他霸道□□,為此她和他吵得不可開交。 夢里看到過往的一切,她頓然明白他為什么會發(fā)脾氣,因為她對一條狗都比對他要好。 他當時為什么不說了?也許說了她也不會理會他,她當時只記得那年他對她做的事,忘了曾經對他有多么信任,自那后再也沒有注意過他的想法和需求。 人生好像經歷過才能明白些事情。 其實她只要對他好一點很多事情都可以完美的解決。 樂言睜開眼,天還沒亮,窗外的月亮似玉盤般掛在天上,月光如水落入屋內,在那片皎潔中樂言看到了時景林。 他坐得筆直,像一座雕像般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 樂言向他伸出手:“時”她改口喊道:“哥哥。” 樂言想對他好一些,喊出來的兩個字像是回到了單純美好的當年。 時景林動了下,沒有起身牽她的手。她打了他一掌后,他就后悔自己的沖動,他需要靜靜,又怕看不見她,她又逃了,收了她的手機,衣服讓她出不了門。冷靜下來后仔細分析,和她上過床的男人是誰也不可能是時海。 他太沖動,需要理清思路,回到病房她睡著了,怕離她太近沖動下做出不理智的事,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就這樣看著她。 等不到他的回應,樂言主動下床,披上被子走到他身邊,盤腿坐在地上抬頭問:“是什么讓你誤會,我跟別人上過床?” 直接明了,不拖泥帶水。 月光下她白皙的臉泛上微微的光,如月亮般皎潔。時景林想:算了,就這樣吧,管它什么別的男人,現(xiàn)在以后她是自己的就好。 時景林道:“不要再提了,以后我們也不要再提。”他覺得提起在她生命中留下印記的男人,她就要跟他跑,她可以不愛自己,但是愛上別人就代表,她這輩子都不會愛自己,時景林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月光下他愁容滿面,突然捂住臉抽泣。 樂言第一次見他哭,突然間竟是明白了他兩世的行為和感受,自己的行為導致他敏感、不安、多疑,本就霸道的性子愈發(fā)沒了節(jié)制。怕自己跑了關起自己,怕離婚了沒有保障,收起結婚證不讓自己找到,這樣就沒辦法離婚。離婚也得兩個人一起去,他不同意拿了結婚證也沒有辦法離。 明明那么理智的人,盡做些傻瓜干的事。也不知是什么讓他誤會自己愛上了別人,還和那個人上了床,懷疑那人是時海。 用腳指頭想想也是沒可能的事,他這么聰明的人,怎就想不通? 真是個大傻瓜。 前世今生的記憶蜂擁而至,樂言生出愧疚,心想:有話好好說,說清楚了就好。 她抱著被子挪到他腳邊道:“我這四年,兩年讀高中,兩年讀大學,讀高中那會都是住校,每天起早貪黑地學習。上大學也是這樣,師大的學業(yè)很變態(tài)的,我這人笨,方明憶讀一遍能記下的東西,我讀十遍都記不住,不努力讀書拿不到學分畢不了業(yè)。跟本沒有時間交男朋友,在學校的幾個月我的生活軌跡,王玲不都是跟你說的一清二楚?” 樂言想到學校自然就會想到王玲,開了竅一切看得明白,以他的性子怕是那次‘熱搜’過后,就找到Z城。怕自己趕他走才沒出現(xiàn),收買了王玲監(jiān)視自己的行動,要不她那來的那么多錢?把韓美林整得那么慘,也不敢動自己一根汗毛,還不是因為他。 一根線串連起所有事情,疑惑都有了解答,在Z城的每一次相遇都不是偶然。 所謂的偶然都是精心安排的必然。 若不是因為時景瑜,想必他們還在一個個‘偶然’中相遇擦肩而過。 佛說:世間事都是注定。上天只注定了相遇,從未注定過結局,愛情美好的結局來自于雙方不懈的堅持和努力。 樂言想和他一起努力,就算是重蹈覆轍她也不怕。 樂言接著緩緩道:“我所能談戀愛的時間也就是高中畢業(yè)和大一的暑假,暑假中接觸最多的男人就是時叔叔。不知道你為什么會想到他,在我心里他是我另一個父親,你說出的話,讓我非常惡心?!?/br> 時景林沉默,她說的他都明白??梢粋€人的夢話和醉話最真實,如果她沒有騙自己,她在床上說的話又該作何解釋? 曾經有個男人像他一樣晚上抱著她,她在夢里以為他就是那個男人,推開他,拒絕他的索取,口氣聽起來像是老夫老妻。 他又過不了心里那道檻,低聲哀求:“以后我們再也不提這件事好不好?”他把自己縮進殼里,這樣就可以逃避。 事情又回到起點,她都說的這么清楚了,他為什么還在鉆牛角尖? 好好說聽不進去,樂言索性簡單粗暴:“時景林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我,我……”樂言又想不到有什么能威脅到他的,頓了下道:“我,我們明天離婚!” 時景林站起,心里怒氣無處發(fā)泄走了兩步,突然掀掉剛剛坐著的椅子,陰沉道:“離婚?!你死了都不可能?!?/br> 樂言看著從自己身側飛出去的椅子,才覺說錯話,想著哄他,沒覺受了委屈,笑道:“說說而已,說說而已?!?/br> 她這么一笑,時景林也就真當她是在說笑,開口說不出狠話:“以后不要提?!?/br> 樂言不知道他是讓她不提‘離婚’還是關于‘另一個男人’。他嘴上不說,心里還有個疙瘩,這疙瘩不解開埋著也不是辦法。 軟的不行,硬的她又拗過他,還有一招就是‘哭’。 上輩子哭的多,張嘴就來,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時景林你說清楚,你認定我跟別的男人上過床,你和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