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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李澤言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言語了幾句。李澤言點了點頭,“你去查查晨冬身邊的那個男人,是什么來頭?” “男人?”魏謙順著總裁危險的目光看過去。登時嚇了一跳!那不是剛剛和總裁在華銳門口分別的女人嗎?她不是說自己要趕回家給mama過五十歲的生日,所以才拒絕了總裁的舞會邀請。 而此刻,她卻換上了華麗的禮服,正挽著另一個男人,出現(xiàn)在這里。 “好,我馬上去查。”魏謙離開后,李澤言冷笑一聲,走了過去。 李澤言一出現(xiàn),周圍立馬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男人都想攀附他,女人都想依靠他,可是每次在會場,能夠有資格和李澤言并肩閑聊的,總是寥寥無幾。 這次,總裁愿意屈尊來到他們之間,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大家紛紛讓出一條路,引頸以待,想知道是什么樣的人吸引了這位華銳的總裁大人。 李澤言的步子停在晨冬身側(cè),他冷冷地臉上,從來不會有多余的表情,此刻卻顯得有些微怒。 “晨冬小姐?!崩顫裳詮埧诘?。 晨冬聞聲轉(zhuǎn)身,立馬綻開最美的笑容,她眼中滿是詫異道,“啊,是李先生。您也在這里呀?” “我記得晨冬小姐親口告訴我,今天是令堂的生日?”李澤言雙目緊緊盯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她的謊言就像她的臉一樣,動人心魄。 “李先生一定是聽錯了!家母在很多年前,就已經(jīng)去世了。我所指的‘生日’,是她老人家的誕辰?!?/br> 許墨從服務生的盤子中取走一杯酒,來到李澤言面前,向他抬了抬手,笑道,“這位就是華銳年輕有為的李總裁吧?久聞大名。晨冬,你們認識?怎么也不向我介紹一下。” 晨冬眼眸如水,含情脈脈的看向許墨,抱歉道,“這是我的不對。我來介紹,這位正如你所言,是華銳最年輕有為的總裁李澤言。” 然后,她又看向李澤言道,“這位是Evol生命研究所的教授,許墨。” 李澤言和許墨彼此看向?qū)Ψ剑种械木票鲎苍谝黄?,發(fā)出很不友好的聲音。 晨冬站在他們之間,看著兩只劍拔弩張的酒杯,各自分開。 手機震動。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背慷c點頭,慢慢退出了大廳。她邊走邊接起電話,從后門來到別墅外的草地上。 “學長已經(jīng)到了嗎?我很快就出來?!背慷瑲g快的說著,拎起長裙直奔公館大門而去。 白起的摩托車停在門口的一棵大樹下。他身穿黑色風衣,茶色的墨鏡掛在胸前的襯衣領(lǐng)口處,露出精致的鎖骨??吹匠慷艹鰜?,白起朝他揮了揮手。 “學長!”晨冬看了看左右的車,小心的走過馬路,跳到白起面前。 白起伸手撥開她眼前的發(fā)絲,揚唇一笑,“現(xiàn)在要走嗎?” “好??!”晨冬一步跨上白起的摩托車,接過他手里的頭盔慢慢帶上,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腰身,靠在他堅實的后背上。 摩托車嘶吼一聲,沖上小路。 公館外,李澤言和許墨同時看向白起車子離開的方向,彼此瞥了對方一眼。 白起帶著晨冬,沿著蜿蜒的小路,來到城市的郊外。此時,正是日落時分,夕陽柔和的撒下一片光輝,映照在大地之上。 晨冬側(cè)身坐在摩托車上,雙眼眺望遠方。白起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側(cè)目低頭看向夕陽下的晨冬。他們的身影在落日的余暉下,顯得格外動人。 郊區(qū)的微風輕輕吹起她的裙擺,生出漣漣波光。 日落之后,白起把晨冬送回了家。他們在晨冬的家門口深情道別,看著白起遠去的背影,晨冬接起另一通電話。 “棋洛,我在家門口等你?!?/br> 周棋洛的車很快出現(xiàn),晨冬上了車子,跟他一起去了最熱鬧的大排檔。兩個人點了滿滿一桌子的菜和一桶扎啤,卻被偷偷躲在一旁的狗仔隊拍了個正著。 的新聞幾分鐘之內(nèi)就上了頭條。周棋洛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他無奈接下電話。 “我知道了,馬上回去。”周棋洛扔下手機,繼續(xù)與晨冬碰杯。 “你家助理又找你了?不回去的話,真的沒有問題嗎?”晨冬的口氣絲毫聽不出擔心,反而十分確定周棋洛不會扔下她回去挨罵的。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一會兒吃完再回去,也是一樣的!來,干杯——” 兩人互碰杯子,繼續(xù)沉浸在歡聲笑語之中。 李澤言的別墅里,他盯著微、博上的頭條,眉頭緊鎖。 許墨再次從家里走出來,跑到隔壁去敲晨冬的家門。人,還是沒有回來。 白起已經(jīng)打了幾十個電話,對方一直未接。 深夜酒吧。 李澤言眼神迷離,衣領(lǐng)微微敞開,整個人頹廢的靠在酒吧的吧臺上。他手邊放著一排空了的威士忌杯子,服務生小哥第二次勸道,“先生,您不能再喝了。” 李澤言沒有理他,又一杯烈酒下肚。 射擊室里。 白起穿著迷彩服,已經(jīng)對著靶子打了兩個小時。同一塊射擊靶,已經(jīng)被打的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韓野偷偷溜進射擊室,捂著耳朵一跳一跳的蹭到白起身后,他扯著嗓子在白起的耳朵邊大喊道,“白!哥!你!沒!事!吧!” 白起一把扯下防震耳罩,投過來一個冷冷地眼刀,“你小子找死??!半夜不睡覺,跑這兒干嘛?” “我聽你砰砰打了一晚上,來看看你。你……沒事兒吧?”韓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 “關(guān)你屁事!滾去睡覺!”白起把手/槍往韓野懷里一扔,拿上外衣往肩膀上一甩,大步離開了射擊室。 許墨家。 一個男人靠在陽臺上,手里拿著手機,屏幕上的頭條刷了一遍又一遍。手里的酒杯已經(jīng)空了,他正準備回去再倒一杯,樓下突然開過來一輛豪車。 許墨腳下一頓,心臟猛地揪起。 纖細的長腿從車上伸出來,晨冬下了車,她回頭沖車里的人揮了揮手,周棋洛把頭伸出窗外,不知道在囑咐些什么。 許墨緊緊握住手里的酒杯,砰的一聲,酒杯碎成渣渣,掉了一地。 不一會兒,門口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許墨快步走到門口,卻在準備開門的瞬間,手指僵在門把手處,聽著隔壁門關(guān)上卻沒敢出去。 華銳集團。 李澤言辦公室里。 魏謙走進來,小心翼翼的提醒道,“總裁,我們該去機場了?!?/br> 李澤言輕輕嘆了口氣,看著手中照片上那個笑顏如花的女孩,終于把照片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里。李澤言起身,把大衣往胳膊上一搭。 “走吧。” 魏謙緊跟在他身后,不敢多言。 白起的摩托車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