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3、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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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義仁沒想到陳剛會這么痛快,愣了一下之后,才跟陳剛說了自己在小享這邊,陳剛說他馬上就過來。 放下電話,張義仁站在原地看著夜景出神,他覺得自己自從跟姜麗分開之后,生活好像就陷入了一個怪圈,從原本的平靜卷入了一場漩渦,而這個漩渦的中心,就是米曉強和自己那個準岳父。 陳剛很快就坐著出租車趕到了,張義仁找他來是喝悶酒的,喝悶酒這種事情,最適合的地方就是大排檔,張義仁也懶得去找別的地方,直接去了老周的烤魚攤,才剛坐下,米婷的電話就又打了進來,這小妮子剛才打來了很多次電話,都被張義仁給掛斷了,這一次,張義仁接通了電話:“你找我干什么?” “阿仁,你也知道我哥那德行,你別生氣了好不好?”米婷在電話里苦苦哀求道。 “說完了沒,說完了我掛電話了?!?/br> 電話那頭的米婷頓時語塞,就在她不知道該說什么時候,張義仁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順手還把手機關(guān)了機。 “你這是怎么了?”陳剛用玩味的眼光打量著張義仁。 這半年來,陳剛的變化很大,他的長相原本是個青澀的大學(xué)生模樣,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了,留著最新潮的發(fā)型,還抹著發(fā)膠,甚至連眉毛最新222。0㎡都修建了——正常人的眉毛尾部會在眼皮上也分布一些,所以很多人的眉毛看起來有些雜亂,但是男人基本上不會去修剪這些眉毛,現(xiàn)實中也只有一些愛美的男士和明星才會去整理眉毛,陳剛的眉毛顯然也修剪過,看起來是增添了不少顏值。 更大的變化是陳剛的體型,他的以前的體型雖然壯實,但那只是普通人的體型,而現(xiàn)在他完全就是個肌rou男,穿著緊身短袖,胸肌和腹肌都被凸顯了出來。 張義仁不想回答陳剛的問題,就故意用目光在陳剛身上打量著,表情中故意帶著戲謔,陳剛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你小子看什么呢,我是直男,不搞基?!?/br> “誰要跟你搞基了,我就是覺得你現(xiàn)在成了大帥哥了,這顏值和身材,肯定很招女人喜歡吧?”張義仁笑道。 陳剛無奈的嘆了口氣,搖頭道:“沒辦法,都是混口飯吃,干我們這一行的,不把臉收拾好看一點,不把身材練好看一點,哪有女客人要你?現(xiàn)在的女客人也是很挑剔的,不僅要臉好看,還要肌rou男,床上功夫也要好,一點伺候的不好,小費就不給了,下次也不會點你了?!?/br> “不是吧?”張義仁真的是驚到了,他之前聽姜麗說過這一行不容易,卻沒想到竟然到這種地步。 “其實這一行競爭也很激烈,特別是這兩年,跑來干這一行的越來越多,有些鴨子因為討女人歡心的本事不行,甚至跑去給基佬搞去了,你說我不好好拾掇自己,能行嗎?”陳剛說著,狠狠的抽了一口煙。 “跟基佬搞?那還不惡心死了?!”張義仁更加震驚了,他是個直男,搞基這種事情,他光是想想都有些受不了。 “為了錢,惡心也只能忍著,聽他們說,多搞幾次也就沒關(guān)系了,虎門有個會所就是專門給基佬服務(wù)的鴨店,你知道不?” 張義仁真的是無語了,他沒想到這一行居然到了這種地步,看來鴨子還真不是好當?shù)?,不過接下來陳剛告訴他,那些去給基佬服務(wù)的鴨子,很多本身也有點基,有點你情我愿的意思,他這才稍微好受了一點。 陳剛聊完了自己的話題,就又把話題轉(zhuǎn)到了張義仁身上:“怎么了?看你這樣子,好像遇到了難事,說說看唄。” 張義仁悶了一口啤酒,把自己跟米婷在一起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全都講了一遍,包括米曉強想著法子從他這里坑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陳剛。 陳剛一直不說話,默默的喝著酒,等到張義仁全都講完,他才慢悠悠的開口道:“這不是你自己選擇的路嗎?” 張義仁找陳剛過來就是傾訴心中的苦水的,沒想到對方開口就是這么一句,他頓時被噎住了,半響都說不出話來,他心里明白:陳剛對他跟姜麗分手的事情依然耿耿于懷,那股怨氣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散過。 陳剛看到張義仁的表情變化,大概也覺得自己這樣說有點太過分了,于是開口道:“說真的,我覺得你那個同事說的對,這家人真不能做親家,要是結(jié)了婚,以后你的苦日子還長著呢。” “我也知道啊,可是米婷這女孩真的很好,我不能對不起她。”張義仁是很討厭米曉強,可是米婷真的是無辜的,他總不能始亂終棄吧? “那就沒辦法了,你只能慢慢受著了,就像我一樣,愛錯了人,就要付出代價。”陳剛的聲音有些低沉。 張義仁頓時一愣,他這才想起陳剛和凌琳的故事,因為凌琳,陳剛還欠了民哥一百萬的外債,到現(xiàn)在還沒徹底還清了——做鴨子是挺賺錢的,但是鴨子的需求量到底還是不如小姐,所以,小姐有很賺錢的,但是鴨子就算賺錢,也不會特別多,除非你能混得很好。陳剛一個月也就是幾萬塊錢,這事情過去還不到一年,他又怎么有錢能還上一百萬? 想到這里,張義仁忍不住也是一聲長嘆,舉起酒杯跟陳剛碰了一下:“不說了,咱們走一個?!?/br> 這一頓酒一直喝到深夜,張義仁喝得酩酊大醉,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陳剛出租屋的客房里,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掛鐘,七點多,還好沒有睡過頭——他現(xiàn)在的生物鐘算是練出來了,哪怕喝醉酒,也能早上七點多起床。 他匆匆洗漱之后,跟陳剛打了個招呼就去了公司那邊,到了辦公室里,他掏出手機開機,就看到無數(shù)個未接電話蹦了出來,還有幾十條信息不停的彈了出來。 他打開信息一看,整個人頓時傻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