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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啊?”這人突然把胡子給剃了,現(xiàn)在又要瘦身? “你才神志不清呢?!倍▏粋€巴掌拍在花琰肩膀上,差點兒把花琰拍到地上去。 花琰呲牙咧嘴,“哪有什么瘦身的藥,有瀉藥,您要不要?” 定國公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要,要,要?!?/br> 花琰不過順口一說,豈能真的給定國公開瀉藥,但定國公卻當了真,一直纏著花琰,就在兩人糾纏不休時,侍衛(wèi)前來稟報,說皇上來了。 定國公前去接駕,花琰終于松了一口氣,撒丫子躥了,就怕定國公給他來一個回馬槍,要知道這定國公雖是個征戰(zhàn)沙場的大將軍,但這性格委實...難纏。 江阮沒料到祁燁會來,所以見到祁燁出現(xiàn)在廚房里時,驚了一下,“你...怎么來了?” 祁燁揚眉,“皇后離宮,遲遲不回,朕是特地來抓人的。” 江阮輕笑一聲,“我看先生是特地來找飯吃的吧?!?/br> 她與定國公夫婦雖是血緣至親,可是剛剛相認,心里到底是有些緊張的,而祁燁的到來,讓她心里安穩(wěn)了下來。 定國公夫人見到江阮后,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頭也不暈了,眼也不花了,做了整整一大桌飯菜。 葉舟逸從宮里當值出來,回到家里,看到帝后都在自己家,只覺自己是不是走錯了?自己難不成還在宮里沒有出來? 飯桌上,江阮站起身,第一次認認真真的給定國公夫婦敬了一杯酒,喚了一聲‘父親’‘母親’。 定國公夫婦心中又是激動,又是悲傷的,但是面上都忍住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葉舟逸悄悄低頭擦了一把眼角的淚水。 他的娘親是一個巾幗女子,向來爽朗英氣,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每年都要大病一場,每每抱著阿姐穿過的衣裳淚流不止。 而他爹,在外是個英武豪氣的大將軍,回到家卻只能自己躲在書房里偷偷哭泣。 這些年,他們定國公府表面上安穩(wěn)和諧,可是只有自家人知道,這些年他們過得有多苦。 祁燁見大家都是深有感觸的樣子,飯桌上也有些寂靜,于是開口打破這份沉默,“朕有些好奇,我家娘子小時候叫什么名字?當年朕抱她時,只記得母親喚她小不點兒,倒不記得說過她的名字了?!?/br> 桌上的人都看向了定國公夫婦,大家還真是挺好奇的。 定國公夫人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尷尬,不知該如何開口,反倒是定國公一臉興奮,“娘娘...” “父親日后喚我阿阮便好?!苯畈逖浴?/br> “好,好,阿阮。”定國公美滋滋,“你的名字可是我取的呢,既響亮又好聽,還好記?!?/br> 眾人期盼的看著定國公。 “葉-鈴-鐺?!倍▏慌淖雷?,一臉喜色,“是不是很好聽?” 飯桌上陷入短暫的沉寂,片刻后,花琰拍著桌子狂笑不止,“葉鈴鐺,葉鈴鐺,當真是與眾不同,與眾不同,哈哈哈哈哈哈哈......” 定國公臉色一黑,“怎么了?鈴鐺不好聽嗎?這鈴鐺可是救命之物?!倍▏f著話,竟是從懷里掏出一對銅鈴鐺,“你看看,當年我被壓在大雪之下,多虧了這兩只鈴鐺,我家夫人聽到鈴鐺聲,才把我救了出來,這可是救命,也是定情的鈴鐺啊,寓意多么好。” 花琰感覺到祁燁壓迫性的視線,堪堪忍住笑,肩膀一聳一聳的,憋得十分辛苦。 葉舟逸看江阮的神色,摸摸頭,“阿姐你不要覺得尷尬,我小時候叫葉叮鐺,你還好,起碼叫了個鈴鐺的名字,我叫的是鈴鐺的聲...”葉舟逸一臉的一言難盡。 “是啊,是啊,阿阮,你別在意。”定國公夫人忙解釋,“舟逸這個名字還是我以死相逼,才改了的...” 定國公夫人桌下的手狠狠擰了一把定國公,定國公不服氣了,橫眉怒目,“干嘛打我,鈴鐺叮鐺多好聽的名字,你非要改個什么舟逸,我還安逸呢...” 江阮忍不住笑出聲,桌上的氣氛頓時緩和了。 祁燁一直沒出聲,眼睛一直看著定國公手里的鈴鐺,突然開口,“父親這鈴鐺借我?guī)滋彀??!?/br> “借你幾天?”定國公有些不情愿,定國公夫人一把搶過去,遞到祁燁手中,“陛下盡管拿去?!?/br> 祁燁接過那鈴鐺,搖了兩下,那鈴鐺發(fā)出叮叮當當的聲音,祁燁忍不住勾唇笑,側身在江阮耳邊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道,“朕的小鈴鐺?!?/br> 江阮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個透,桌下的手捏了一把祁燁的腰,祁燁喉間溢出些笑聲。 定國公一直緊緊盯著祁燁手中的鈴鐺,嘴中小聲嘀咕,“堂堂一個皇帝,竟然強搶我的鈴鐺,倒也是沒皮沒臉了?!?/br> 定國公夫人忍無可忍,桌下的腳狠狠的踩了他一腳,定國公不為所動,重重哼了一聲。 第98章 魯國公府內,江瀚海進了魯國公的臥房,看到魯國公躺在那里,眼睛直直的看著床幃,毫無生氣。 “父親?!苯9蛟谒磉?“父親,都是兒子的錯?!被噬夏莾傻蕾n婚的圣旨,意圖很明顯,這是要對他魯國公府動手了,這是要逼死他啊。 魯國公努力的偏頭看他,眸子中含著些熱淚,“瀚海啊,為父不能讓魯國公府在為父手里沒落,皇后娘娘還是善良的,只要你到皇上面前認下所有罪責,求得皇后娘娘原諒,咱們國公府還是有生路的?!?/br> 江瀚海抬頭看著魯國公,有些不可置信,“父親這是要打算舍棄兒子?” 魯國公抬起手,整個手不住的顫抖著,“為父死后,這爵位便由你二弟承襲了吧,你我父子一道走,路上也好有個伴?!毕胍W〗R咽遣豢赡?如今只有這一個辦法了,不能讓整個魯國公府都為他陪葬。 “不,父親,還有另一條路?!苯<拥恼酒饋恚盎实鄄皇潜圃蹅儐??他以為咱們是他手心里的玩物,無路如何都翻不出去,可是父親,咱們還有另一條路可走?!?/br> 魯國公眉頭皺起來,“這...這是,何意?” 江瀚海俯下身在魯國公耳邊說了幾句,魯國公劇烈的咳嗽起來,手指著他,“不,不可以,不可以...” “父親,這是唯一的活路了,咱們沒有的選擇了。”江瀚海握住他的手,眼睛里泛著紅光,“只有這樣,咱們魯國公府才能走上以前的榮耀。” 魯國公眼睛凸起,想要甩開他的手,卻無力,只嘴巴一張一合,“讓,讓你,你二弟進來,讓你二弟進來...” 江瀚海松開他的手,后退幾步,臉上變得冷冽起來。 魯國公對他伸手,“叫...叫你...二...二...” 江瀚海就那么看著魯國公掙扎,臉上毫無波動,嘴里低喃,“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