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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現(xiàn)在更加出不去了。” 葉舟逸說話的同時,定國公夫人已經(jīng)推門進來了,云白軟綢珍珠扣對襟旋裳,柳葉細眉,面容白皙,一眼看上去溫溫婉婉,但是細看之下,這定國公夫人的眉眼間帶著幾分英氣。 當年救葉舟逸其實不過是個巧合,魯國公按輩分是當今皇上的親舅舅,那年魯國公壽辰,皇上親臨魯國公府為魯國公賀壽,皇上都來了,定國公豈能不來? 便是那次,葉舟逸偷偷跑到花園里玩,不小心掉進了池水里,而江阮恰好路過,那么小的孩子,江阮豈會見死不救,那一年的江阮也不過才八歲而已,把葉舟逸從冷水里撈出來,之后的江阮足足病了一個多月才好起來。 定國公對江阮感激不盡,只是因著二府的關(guān)系太過僵持,王氏不許江阮與葉舟逸走的過近,所以,前幾年,定國公夫人也只是每年在江阮的生辰時派人送一份賀禮來,大家并不常走動,而那些賀禮也被江瀚海直接給扔了,江阮并未見過。 直到江阮嫁了人,落魄了,葉舟逸才暗中相助,只是這定國公府,江阮是從未來過的,就連那定國公她也只是當年見過那一面而已,更不用說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定國公夫人了。 所以,這也是江阮第一次見到定國公夫人,江阮想到坊間之說,這定國公夫人也是跟著定國公上過戰(zhàn)場的女中豪杰,心中不由生了幾分敬佩。 “夫人好。”江阮行了一禮。 定國公夫人忙扶起她,語氣誠懇,“這么多年了,一直想謝謝姑娘對逸兒的救命之恩,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難得姑娘今日來了府里,一定要好好謝謝姑娘的。” 江阮順著定國公夫人的力道站直身體,抬眸,定國公夫人看到江阮的臉,怔了一下。 江阮并未發(fā)現(xiàn)定國公夫人的不妥,搖搖頭,“夫人客氣了,當年之事不過舉手之勞,國公爺與夫人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定國公夫人若有所思的瞧了幾眼江阮,似是有些疑惑。 “夫人,夫人?”管家在身邊悄悄提醒,“江姑娘在同您說話呢?!?/br> 定國公夫人恍然回神,抱歉的對江阮笑笑,“江姑娘說什么?” “我今日前來是有事情要麻煩葉公子幫忙的...” “請他幫忙?”江阮話還未說完,定國公夫人便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葉舟逸,繼而哈哈大笑,“你找他去給你幫倒忙嗎?” 江阮忍不住看了一眼葉舟逸,只見葉舟逸黑著一張臉看著笑得花枝亂顫的自家娘親,翻了個白眼。 定國公夫人終于笑累了,拍著胸口順了順氣,抱歉的對江阮道,“不好意思啊,讓江姑娘見笑了,只是我養(yǎng)他這么大從來沒聽過有人說要找他幫忙,我這個做娘親的一時之間接受不了...哈哈哈哈...”說著,定國公夫人又大笑不止。 “娘,您有完沒完?”葉舟逸額角突突的跳了幾跳,忍無可忍,從床上跳下來怒瞪著自家娘親。 管家在旁邊咳了一聲,盡責(zé)的提醒道,“公子,請注意您對夫人的態(tài)度,要不然老爺怕是又要處罰您了?!?/br> 葉舟逸頓了頓,咬牙切齒的擠出一抹笑容,抱住自家娘親的胳膊搖晃著,“娘---”拖長的語調(diào),江阮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定國公夫人一巴掌把葉舟逸甩出去,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江姑娘有事要你做,還不去,在這里磨磨蹭蹭的,耽誤了江姑娘的事兒,我拿你是問?!?/br> 葉舟逸看來是習(xí)慣了定國公夫人的巴掌,湊上前去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定國公夫人點點頭,“要幾個人你自己去挑吧,晚膳前定要回來,別讓你爹發(fā)現(xiàn)了?!?/br> 葉舟逸狠狠的抱了一下他娘親,“好嘞,那我們先走了,娘?!?/br> 江阮對定國公夫人又行了一禮,“江阮謝過夫人?!?/br> 定國公夫人慈愛的看著她,拍拍她的手,柔聲道,“別客氣,日后有什么事情盡管來找我,我能做到的一定盡力為你做?!?/br> 兩人離開后,定國公夫人看著江阮離去的背影愣愣的出神,管家輕輕道,“這姑娘長得面善,老奴總覺著像是在什么地方見過似的?!?/br> “是啊,你這一說,我也瞧著眼熟,尤其是猛一打眼看過去,那種感覺更甚,但是看習(xí)慣了,又不覺得怎么著了?!倍▏蛉藫u搖頭,笑道,“這整日里面對著老爺和逸兒兩個大男人,難得家里來個姑娘,嬌嬌軟軟的惹人疼?!?/br> 管家也笑了,“我得去看看老爺今個兒什么時候回府,若與公子碰上了,又是一頓鬧騰?!?/br> 第22章 江阮再一次回到城隍廟前時已接近黃昏,落日的余暉灑落在古樸的廟宇上,更添一份肅穆。 神醫(yī)的攤子還在那里,排隊的人相較于之前少了許多,看起來不過十幾個人的樣子。 等了不過兩柱香,那神醫(yī)便把剩下的人都打發(fā)走了,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這一天又白費了。” 那彪形大漢似是對他不滿,“我就說你這個法子不行,這眾目睽睽,大庭廣眾之下的,你覺得主子會堂而皇之的來找你瞧?。俊?/br> 神醫(yī)斜他一眼,“怎么不會?你沒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他現(xiàn)在身邊沒什么人,眼睛又看不見,他現(xiàn)在最想做的便是治好眼睛,自然是要找大夫的?!?/br> “本神醫(yī)向來神機妙算,從來沒算錯過,聽我的沒錯的。”花琰對宴琨擺擺手,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 宴琨握緊了拳頭,若不是自家主子還得指望這庸醫(yī)治病,他肯定打得他一個月下不了床。 江阮躲在不遠處思索了半天,想著還是要先禮后兵,先君子后小人的,不能一上來就行土匪之事。 “大夫?!苯钭呱锨埃阒δ?,“煩請您屈尊去給我家相公看一下眼睛?!?/br> 花琰看到江阮,皺起了眉頭,極度不耐煩,“怎么又是你?” “大夫...” 不待江阮說完,花琰便轉(zhuǎn)過身去留了一個后腦勺給江阮,意思便是沒得商量。 宴琨有些同情江阮,小聲道,“這位夫人,您還是先回去吧,他脾氣...” 宴琨話未說完,眉頭突然皺了起來,神色嚴肅的看著對面突然跳出來的幾個穿青色勁裝的男子,一把扯過花琰護在身后,瞇眼呵斥,“你們是誰?” 花琰被他扯過來,極度不情愿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衫,斜眼看了看,沒好氣道,“宴琨,把他們給本神醫(yī)打的滿地找牙,竟然敢來尋本神醫(yī)的晦氣,不要命了。” 宴琨額角突突的跳了幾跳,“閉嘴吧,庸醫(yī)?!毖矍斑@幾個人明顯與那些鄉(xiāng)野村夫不同,這些人一看就是深藏不露的練家子,怕是來者不善呀! 那些人不言不語只一步步逼近,宴琨一手持刀護著花琰往后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