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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狼狗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0

分卷閱讀250

    心叫醒你。”

白魄搖搖頭,喊一聲:“碩?!焙笥謴囊巫由险酒鸷退麑σ?。

“嗯?”汪碩伸手摸他腦袋,溫柔道:“怎么了呢?”

白魄咬住下唇又松開,身前男人的視線神情依舊溫柔寵溺。

“安款呢?”他不打算多拐彎抹角。

男人勾起的唇角微平,眼神依舊柔和看著他,語氣卻有些淡漠:“在沐子白軍營中?!?/br>
果然……

白魄抓起安款的畫紙,問的有些復(fù)雜,“你當(dāng)年為什么會去搭救他,是因為他的長相嗎?”

汪碩看著他不言語,幾分鐘靜默后又微動腳步,到了下方找張椅子坐下。

白魄抓著兩幅畫像跟著跑下去,站到他面前,再次開口:“他當(dāng)日被欺辱之時,你是怎么那么恰到好處的出現(xiàn)在那的?那事情是不是你安排的?”

汪碩看他,眼神依舊柔和,更透著分包容。

白魄捏緊垂在身側(cè)的畫像,胸口莫名有火氣竄上,他并不認(rèn)為汪碩此時容許他問這些問題就是一種對自己的包容。

“安府當(dāng)年越演越烈的欺辱事件是不是你安排的?”

汪碩依舊不語,白魄卻動了脾氣,喝道:“汪碩,回答我!”

“不是我?!蓖舸T搖搖腦袋看他。

白魄盯著他的眼睛看,跟他對視的汪碩右手搭在椅子扶手上輕輕點擊,看他依舊不肯退讓如同豎起全身毛發(fā)的防御姿態(tài),又再次搖頭,無聲嘆息后才繼續(xù)淡淡道:“很多事情…并不需要我去設(shè)局,我只是要個結(jié)果?!?/br>
猜測落實,白魄心中提著的那口氣反倒落實。

白魄看著面前端坐的王者,覺的有些壓抑,就因為他需要一個結(jié)果,所以一個無辜的人被牽連,在他注視不到的地方被黑暗齷齪沾染。如此卑微,卑微到連讓他沾手的必要都沒有。

白魄不是善男信女,更不會為別人的命運悲痛哀傷,所以他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心中的不舒服是因為什么,但他還是啞著聲音問:“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到帝位了,什么時候去接回安款?”

“接回?”汪碩狹長的眼瞇起,問的有些直誠,“為什么?”

“他的使命已經(jīng)完成了,安款的性子怎么可能在沐子白那樣的人身邊生存下來。”

他是在沐子白身邊呆過的,那個如冰似火的男人活脫脫是只隨時在咆哮著的野獸,安款那個兔子般的性子,想想就很是可憐,也不知要受多少折磨。

“你是皇帝,問自己的將軍要回個人不難吧?”

白魄看男人依舊端坐著不說話,再開口已經(jīng)非常果決,“你不是毫無辦法的,對吧?”

“嗯?!蓖舸T點頭,坦然承認(rèn),“只不過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br>
白魄看他。

“我現(xiàn)在需要沐子白陣營的絕對安穩(wěn)?!?/br>
“可你有沒有想過安款!”白魄想起安款的模樣身型和個性,便覺的這個人真心受不起沐子白折騰。

或許都不需要折騰,光是嚇也能嚇?biāo)懒恕?/br>
“沐子白失而復(fù)得,只要不是太蠢,都會小心著來。”汪碩仰起腦袋,活動了下脖子,語氣清冷。

猛虎嗅薔薇,白魄腦中忽而出現(xiàn)這么個景,下一秒又被打亂,就沐子白和安款這兩個絕對兩極的人,怕是再怎么小心著來也會傷著安款。

再說沐子白也不像是會憐香惜玉的人,非要他給沐子白評價的話,那也只得兩字:有??!

看汪碩微閉著的眼,白魄就知道自己說再多都是枉然。

他垂著眼睛看汪碩,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仿若要看清汪碩心中每一絲脈絡(luò),良久他聽見自己的聲音淡淡問道:“若今天是我陷在沐子白軍營中……你,會不會..”

汪碩睜開眼睛,從下而上看他,看的白魄有些心虛的時候才“唉!”沉沉嘆息一聲。

白魄瞥開視線不敢再看他。

汪碩起身,雙手強硬掰過他腦袋,逼迫自己和他對視。

“我會救你,無論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為什么?!?/br>
“唉……”汪碩又一次嘆息,松開托著他臉頰的手,視線有些憂傷,“因為總有很多事情,是心不由己?!?/br>
“心不由己…嗎?!卑灼菬o聲喃喃,又去看男人的眼睛。不知為何突然覺的有些難過,是不是只要相愛,就所有的一切都會無所謂,他不想去思考,他只是有些任性的一頭扎進汪碩懷中,雙手第一次如此主動的圈住他的腰,緊緊抱著。

汪碩雙手落到他背后,輕輕拍著,如同安慰。

罷了,不管這個男人有多晦暗的心計城府,他都認(rèn)了,為他一句心不由己,他認(rèn)了。

作者有話要說:

☆、228章:以城易人

228章:以城易人

那晚白魄回去后,當(dāng)夜果然下了場大雪。

都說瑞雪兆豐年,百官沒少歌頌,汪碩就出了趟宮去祭天,白魄本想跟去的,可汪碩沒答應(yīng),說是天冷,又在涅京郊外沒什么好看的,把他留在了宮內(nèi)。

白魄翹了老天高的一張嘴,見誰都不舒服。

好在汪碩回來的快,這雪下了兩天就停了,可沒晴好幾天,又飄飄揚揚的落起了鵝毛大雪。

白魄住到了二樓,屋內(nèi)溫暖如春,他慣常坐著的窗邊榻上早鋪了數(shù)層厚被,他裹著被子撐著下巴靠在窗臺上,看向外邊紛揚落到湖面又消融的大雪。

水中階梯自下雪拉起后,就未再沉入水下,按丹青的話說,再沉入水下怕就難以拉動了。

他撐著下巴,仰著腦袋看了有一會子的雪了,又低下腦袋看樓下的湖面,不知是不是自語的問了句,“也不知會不會結(jié)冰?!?/br>
“這小湖中的都是活水,和宮中的太掖湖相連,怕是難以結(jié)冰的?!钡で嗑驼驹谒砗?,目光落到湖外那些被大雪壓彎了腰的竹上。

白魄剛才那句話本就說不上是在問他,他識趣自答后,背朝著他面向湖面的少年也沒什么反應(yīng)。他也不介意,繼續(xù)道:“如果您想嬉冰,可以去宮中的冰場,那里早就蓄過水,定也結(jié)了冰,地面平坦,如果您覺的無趣了也可招冰舞隊來,她們會跳冰舞給您看。”

雖說那地方不是誰都可以進去的,而且冰舞隊又是只聽皇帝召喚的,但他身前這個少年本來就是個例外。

皇帝曾隱晦對他說過,這宮內(nèi)除了皇后寢宮其他地方都任由少年出行,丹青自問若白公子真想去皇后寢宮轉(zhuǎn)轉(zhuǎn),怕是再不合規(guī)矩,皇帝也會閉上眼睛。

連仙鳥被抓了吃了這等彌天大禍皇帝都閉眼無視了,旁人哪還敢再多說一個字。

丹青曾聽宮內(nèi)碎嘴的侍女說白魄是男氏蘇妲己。

他當(dāng)時變了臉,身后的白魄卻睜著大眼睛問他,“什么是蘇妲己?”

他不敢回答,白魄也沒再問,他本以為事情到此告一段落,誰曾想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