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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官武將身上掃過,最后對視上屈一算的,他一點頭,屈一算馬上再走幾步到了他身側(cè)。“人都打發(fā)掉了?”“是!就是皇上那邊的有些難對付?!?/br>“他從來也沒希望我好過,這次倒是固執(zhí)?!蓖舸T喃喃一句。屈一算不敢搭話,看汪碩在深思什么,想了想,又對他身后的房子看一眼,問:“還繼續(xù)給白公子用藥嗎?”汪碩聽著問話,也停頓了下,想了想,還是說,“看他的情況,他若情緒暴躁就繼續(xù)用,若還正常,那就先不用了。”作者有話要說: 小心臟噗通跳..雖然我覺的這是必須的...☆、193章:男妃193章:男妃汪碩聽著問話,也停頓了下,想了想,還是說:“看他的情況,他若情緒暴躁就繼續(xù)用,若還正常,那就先不用了。”“是!”屈一算點頭,不免為白魄感到可悲,這種迷魂藥物完全可以讓一個人渾渾噩噩過完一生,藥量如果加重,便會如同白魄上個月那樣,就是個活著的死人,有呼吸會吃飯,卻完全沒有自己的思維,任人擺弄。皇宮中就曾有人十年完全生活在這種藥物之下,待見到昔日的故人,那人居然容貌燦爛的問故人,一月不見,你怎蒼老了這樣多。故人嘆問他,你曾未照過鏡子嗎。那人似乎想了想,才笑著說,好久沒有了,笑容天真。最后當侍女把鏡子擺到那人面前,見到鏡中那個陌生的自己,那人居然被自己給嚇死了。讓人唏噓,讓人膽顫。世界在身邊蒼老,自己卻觸摸不到半點。這就是皇家的厲害,完全可以不聲不響的毀掉一個完整的人。把別人的人生當做玩物,而從內(nèi)心來說,屈一算雖然不喜歡白魄,但也不希望對方落得這么個下場。汪碩走后不久,白魄就醒了,但他沒有發(fā)出聲音,身下的疼痛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他仰躺著傻傻抬起自己的手臂,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他的思緒總不能清醒太久,日子過的完全不再有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倉惶襲上心頭。哪怕是打他,折磨他,也遠比這樣來的好。他不是沒有見識的普通人,玄宗教內(nèi)也有控制精神的藥物,這種藥物的可怕他太清楚,他會變成什么?汪碩是不是對他不再有信心,決心用藥物把他變成一個徹底的玩物?想起對方曾經(jīng)提到玄宗時的陰毒,白魄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無助,把腦袋縮進臂彎里,張著嘴,無聲的哭出來。然而,他無聲的哭泣并沒能持續(xù)太久,思緒重新陷入迷蒙混沌中。亦弦進得房來,接觸到房內(nèi)的幽香就先不舒服的皺眉,再看外面明明是青天白日,這房內(nèi)卻煙霧繚繞,昏昏沉沉的分不清白夜。“把簾子都拉開!”“亦先生,側(cè)妃娘娘還需要休息。”“休息個屁!還有,把這些個香爐也一并撤下去!”亦弦揮手,眸中簡直要射出刀來,看底下的丫鬟們都站著不動,只好再次加大力氣道:“這是殿下的命令!”“是?!边@才不斷有伺候的人站出來撤去香爐,拉開簾子。窗外正稀稀落落的下著小雨,飄飄灑灑到光禿禿的樹上,已經(jīng)有了冬的景象。亦弦站到床前,靜默打量著白魄的臉。長長的睫毛不斷顫動著,視線里白魄平靜的睡顏似乎刺傷了他的眼睛,他不得不撇開腦袋,眼中卻有些溫熱。現(xiàn)下這個睡得安穩(wěn)的人哪是以前的人,以前的白魄圓溜溜的眼睛里老是閃著光芒,rou嘟嘟的臉也總是鬼嘻嘻的笑著,偶爾邪妄的站著頤指氣使,經(jīng)常還欺負他一把,但有時候的孩子氣也會讓他覺的萬分可愛。他那次帶對方去江邊酒樓時,對方眼中閃現(xiàn)的好奇,看著他的眼睛不斷的說著話。那種雀躍,也震顫了他早已經(jīng)干涸充滿算計的心。不該是這樣的,無論哪一種白魄都不該是現(xiàn)在躺在床上的這個。不管白魄是不是玄宗邪教的人,他都是亦弦羨慕向往的人,他活的這樣灑脫,這樣邪妄放肆,這樣的人生是亦弦想而做不到的。這樣的人,就算性子乖張,就算立場背向,他也是討厭不起來的。他承認白魄的能力,對方不該是個玩物。看白魄的行為處事,大約可猜測他在玄宗中也必是個寵兒。他本來可以活成無數(shù)樣子,唯一錯在,不該讓秦昭碩遇上了他。亦弦讓人搬來凳子就這么守在白魄床邊,看著,沉思著,偶爾低頭拂去臉上的濕意。白魄幽幽醒轉(zhuǎn)的時候,窗外的天早黑了,房內(nèi)也點起了明亮的蠟燭,難得的清明讓他非常珍惜,他想起身,身子卻使不出什么力氣,身邊忽然有雙手伸出,攬著他的雙手,扶他坐起。“亦弦?”白魄認出了來人。“嗯。”亦弦把白魄躺著的枕頭立起,靠在對方身后,才搬著自己的凳子從陰影里挪出。“我這是……怎么了?”眼中的清明被迷茫代替。“我不愿騙你?!?/br>白魄有些詫異,看著亦弦笑道:“我以為你會告訴我,我病了那些鬼話?!?/br>亦弦低頭,死死握緊雙手,說不出話來。白魄看著他的頭頂,忽然覺的有些難過。仰了仰頭,用盡量輕松但聽著還是非常艱難的語調(diào)問:“我這次可以清醒多久?”“魄……”亦弦說了一個字,便再也說不下去。白魄看身邊的人,苦笑了一下,視線落到遠處的窗戶上,可見院中樹影晃動,雨聲風聲非常清晰,他笑,喃喃:“真好,終于不再是重重的黑布了?!?/br>亦弦看著床上人的側(cè)臉,故作的堅強,難言的刻骨絕望,終于一把伸手握住對方溫熱的手,“魄,別再想了,好好跟著殿下,千萬不要再有……離開的心思了,好嗎?!?/br>白魄先是默默看一眼他包裹著自己的雙手,在黃色的錦被上,兩雙雪白的手相握的如同纏在一起的藤蔓,他聽見自己語氣虛弱的問:“這樣強制的愛,換作是你,你能接受嗎?”“可你沒有辦法!”亦弦有些激動,他不知道秦昭碩的耐心會在哪一天徹底耗盡。“是啊。”白魄喃喃:“我沒有辦法,我現(xiàn)在連尋死的力氣都沒有?!?/br>說著說著,又忽然綻放出個妖艷非常的笑。“玄宗根本來不了這里,你知不知道二皇子府的守衛(wèi)?這里的戒備比起皇宮亦不多讓,玄宗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從這里帶走你!”白魄不語,眼中閃爍的光芒讓亦弦越發(fā)焦急。“你究竟明不明白,殿下對你的執(zhí)念,他已經(jīng)公開納你為妃!就算你是玄宗壇主,也于事無補了?!边@些話亦弦本不想說,他不想刺激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