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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人心。畢竟他是個有真本事的人。這期間也有不和諧的聲音出現(xiàn),不過汪碩真是不放棄任何一點屬于他的權(quán)力,秦昭翼說他可以代為執(zhí)行軍法,他就半點沒客氣,白魄總能在軍營后的木桿子上看見新增加的將領(lǐng)腦袋,然后只是七天左右的時間,白魄就從發(fā)往涅京的文書中發(fā)現(xiàn),大周勇武的官兵們已經(jīng)割下了三萬胡曷人的腦袋。而大周軍隊的損耗僅僅是二千而已,這簡直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勝利,當然如果不算上新近死去的幾萬百姓。觸怒到胡曷人的結(jié)果是被放棄的城池以更慘烈的方式徹底消失在歷史長河中,但白魄想,帳篷中上首坐著的那個男人,是不會在意的。他甚至在走進今天的帳篷后,發(fā)現(xiàn)陸續(xù)進來的不少將領(lǐng)都是新面孔,而無一例外的是這些人都對汪碩極度尊敬。這真是明目張膽的收買,和盜竊。大周大皇子的私家軍都快成為汪碩的了,也許是自己夸張了,白魄笑笑,這個男人至少不敢太明顯。不過,白魄想,汪碩算是徹底知道了這些人里哪些是秦昭翼的死忠,而他們的脾氣是怎樣的。有些遏制主人的手段沒什么不好,白魄低著頭打瞌睡,這次的會議他準備和以往一樣蒙混過關(guān)。可汪碩并不打算再讓他如愿,他瞇眼掃過白魄,渾厚的聲音多了些鋒利,“不知道,軍師怎么看?”白魄低頭繼續(xù)晃動,有些反應不過來,汪碩看不開眼,沉沉的再次喚道:“魄。”這一次白魄完全回過神,隔著白紗看帳篷里其他人一眼,又看向汪碩,最后無奈的深吸一口氣,走到桌前,看向地圖,上面畫著不少東西,白魄雖然這一個多禮拜都在營地中休息,但不代表他什么都沒干,他對目前的戰(zhàn)況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只有重新回到戰(zhàn)場上,他才有種能重新飛翔的感覺,這讓他很舒服。看了看地圖,又輕聲問了幾個問題。這些天來,這些將領(lǐng)對白魄已不如以前那般敬畏了,畢竟第一軍師足有幾百年沒出現(xiàn)了,再厲害也只是傳說,而現(xiàn)在有個活生生的在身邊,卻也沒覺的有啥不同,照樣吃喝,并且,啥力沒出到。再加上白魄難得說話,那難以掩飾的娃娃音,眾人對他的期待真的很少了。白魄抬頭,隔著白紗看汪碩的表情,問:“你想盡快解決這場戰(zhàn)爭,還是繼續(xù)拖延?”這話問的好玩,誰想繼續(xù)一直打戰(zhàn),眾人莫名非常的看向這個第一軍師。汪碩繼續(xù)瞇眼,淡淡道:“自是盡快解決?!?/br>“那好?!卑灼钦J認真真的點了點頭,也不去看汪碩那探究打量的神色,伸出白嫩的手指在地圖上游弋一下,然后落在了眾多城池中的一座,“把戰(zhàn)線全部收攏,以最快的速度,所有的收獲都不要了,然后……”他生脆的聲音帶上一絲堅定和上位者與生俱來的強硬,白嫩的手指在地圖上慢慢劃出一條線,繼續(xù)緩緩道:“沿線的城池,全部毀了,對,你們不需要看我,我說的毀了不只是說撤出人而已,我要這些城市瓦礫不存,什么都不能給胡曷人留下?!?/br>作者有話要說:☆、134章:驚人134章:驚人瓦礫不存?這不是比胡曷人還慘?很多人都覺的汪碩之前的做法有些不妥,哪成想,這次才算見識到真正狠的。上座的汪碩細長的眼睛帶著絲驚異看著下方的人兒,現(xiàn)今的白魄,他不認識,人還是那個人,可語氣神態(tài),整個人恍然間就給他一種全然陌生的感覺,不過,他撐了撐下巴,在不可見的角度露出絲瘋狂的意味,“太迷人了?!?/br>白魄透過白紗,淡淡掃那些不可思議的人一眼,冷道:“這些事情必須在五天之內(nèi)做到,如果有不肯遷離的人,便讓他們隨城池一同埋入黃沙?!?/br>“軍師,這怕是……怕是不妥吧?”圍住地圖的將領(lǐng)中,有一個人遲疑到。白魄掃對方一眼,白紗遮掩下看不太清表情,他緩緩朝著那位將領(lǐng)走過去,只是慢慢地一步一步,什么多余的動作也沒有,可對方就是隨著他的動作不經(jīng)意的后退開來,終于,那位將軍退無可退的撞到了其他將領(lǐng)的身上,白魄逼近對方,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下,一把抽出那位將領(lǐng)掛在腰間的長劍。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一揮手,長劍已然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在周圍人詫異的驚呼下,白魄先是“赫赫”笑了幾聲,然后才森冷道:“搞清楚,我現(xiàn)在是在下命令,而不是在同你們商量?!遍L劍微用力,被劍架著的將領(lǐng)脖子上有鮮血滲出。到達漠北之后,一直默默無聞的人突然釋放了一身的鋒芒,這點讓眾人尤為不適應,所以他們中有人又遲疑著問道:“不知之后是何安排?”白魄沒理會那人的詢問,只仔仔細細的看那位將領(lǐng)脖子上滲出的鮮血,眼神中浸染著死亡的靈,帶著一種奇怪的念想。被他盯視著脖子的將領(lǐng)嚇的三兩步退出了人群。他壓根不知道那一刻從第一軍師身上盤旋而出的氣勢到底是什么,卻有一種直覺告訴他,危險至極,另一位發(fā)問的將領(lǐng)見白魄根本沒有回答自己的意思,縮了縮脖子,往后躲了躲。不以為意的扔下手中執(zhí)拗舉著的長劍,白魄有些緬懷的看一眼劍尖沾染的鮮血,重新回到地圖邊,手指再一次落到剛才舉的那座城池上,“把周邊城市的所有糧食和用物,全部集結(jié)到這座城池?!?/br>汪碩再也坐不下去,眼中閃過絲晦暗,從首座起身走下去。而他身后前幾日才趕到的亦弦現(xiàn)在則是滿臉的詫異,目光逐漸冰冷下來,注視著恍若兩人的白魄,偏長的睫毛微顫。汪碩來到桌前,刻意走到白魄身后,然后從他身后伸出一只手撐上桌子,另一只手環(huán)過白魄的身子伸出手指摩擦著地圖。白魄的身子微一僵硬,汪碩刻意把他整個人制約到了自己的懷抱中,脖頸邊濕潤的呼吸緩慢而延長,男人的心跳聲有力,就算在軍營中,身上依舊帶著那股香氣,他不好掙扎,因為汪碩的確在非常認真的研究地圖。不只是為了耍他,而是環(huán)住他后,對方真正在認真的研究起來,白魄在側(cè)頭想看對方卻不小心把臉側(cè)湊到對方嘴唇上后,就安分了下來。氣勢完全被汪碩收斂壓制了下來,上面依舊站著的亦弦表情突然變的復雜,知道魄是第一軍師的時候,他還是十萬個不信的,可今天這一看,或許,魄真的是也說不定。下面的將領(lǐng)們倒是沒有那么多的想法,頂多也只是覺得這次大皇子派下來的將軍和軍師關(guān)系非常親密,而剛才令自己周身不舒服的感覺也沒有了,于是更認真的一起研究起地圖。半天,汪碩確認自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