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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當?shù)闷鹚嘞乙粋€主字。白魄從馬車里探出頭,望一眼這足有四層高的酒樓,然后鉆出了馬車,望望日頭,雙腳在地面上無知無覺的踩了幾下,才道:“還沒到吃飯的時辰呢?!?/br>“我知道,我的祖宗?!币嘞倚χ^他的手,一把拽著就朝里走,穿過大堂的時候目光都沒有斜視一下,帶著無奈道:“這不是怕餓著您嗎?我要是把您給餓著了,莊主不得剝了我的皮,我說一個男人的身體怎么好像你這么虛弱。”被他拽著的白魄也沒有在意他的話語,目光快速打量了一下大堂四處分布的桌子,整個一樓雖然只是普通的飯桌擺放,地面卻有高有低,桌子和桌子之間都有竹屏風隔開,不見吵鬧,四處安放著一人高的花草。大廳最中間還放著個透明白玉雕刻的大碗,那大碗足有一人雙臂寬度,里面幾尾紅魚正在悠閑的游曳,透著水光的波動映照在白玉碗的外邊,清雅中帶著靈動。還來不及更仔細的打量,前邊的人就拖著他連爬了幾層的木樓梯,到四樓的時候,才撒開他的手,白魄輕微喘幾口氣,現(xiàn)在的他還真是個廢物,酸澀的笑笑,一陣微風吹拂而來,掃掉了他短暫的煩悶,白魄詫異的抬頭,便見亦弦正靠在木欄子上朝他笑。作者有話要說: 慢慢涉及朝堂~如卷名,該鋪墊的也差不多了。☆、116章:聯(lián)絡116章:聯(lián)絡在他身后是碧藍色的天空,這“江聲酒樓”四樓只有個頂,四周圍著木欄子,朝下看,半個涅京城都被他收進了眼底。遠處涅京護城河的江水流動聲遠遠傳來,碧藍天空處的日頭斜照下來,四樓空曠的地方只安置了四個模仿亭子建造的位置,分散在四樓的四個角落,亦弦從木欄上下來,走進其中一個亭子,看著四周的空曠,帶著絲得意招呼白魄,“怎樣,是好地方吧?!?/br>是,好地方,白魄嘴唇微微動了動,到了這里,便覺整個人前所未有的輕松愜意,隨意眺望一處,沒有一個地方有建筑物阻擋自己的視線,朝下看,左街上的行人紛紛雜雜,但人聲卻輕微,并不能打擾這處的清凈,只有遠處江水的聲音傳來,如同樂章。早晨的霧氣還未全部散去,繚繞在座椅間,長達半年的陰郁心情突然闊達起來。白魄加快腳步走向亦弦,在其中一處亭子里落座下來,看他二人都落座,邊上的侍者馬上上前把竹簾子放了下來,雖說已經(jīng)是初春,但天氣還是很冷的。桌上安放著個四方型的罐子,里面燃燒著輕微的火焰,亦弦從上面取下暖著的酒,給白魄倒上一杯,這才把剩余的酒都倒入自己的碗中,迫不及待喝了一口,知足的長嘆一聲。白魄輕笑,這次笑容中少了那些不知名的嘲諷,亦弦眼中突然閃過絲光亮,嘴角抿的更深了些。“謝謝?!蔽⑷醯穆曇魩е宕嗟穆收妗?/br>“什么?”不動自己的身子,亦弦只像后仰了仰。白魄抬頭,直視對方,“我見過小浪和jiejie了,他們說,他們很好,是你的照顧?!?/br>“呵呵?!鼻謇涞男π?,亦弦收起了目中的光芒,不見了輕挑,帶著些嚴肅,直逼對面的人,“我還沒有那個能耐,足以讓他們很好,他們很好,是因為莊主希望他們好?!?/br>白魄搖頭,清脆的聲音帶著飄渺,“何必不遺余力的為他說話。”“因為我了解莊主,……”停頓了會,聲音帶上了些認真,皺眉:“卻不太了解你。”“哦?”白魄挑眉。“所以……”亦弦重新舉起碗,再次喝了一口,“我怕莊主傷著你?!?/br>“哼。”白魄冷哼。對話到此結(jié)束。酒足飯飽之后,白魄也沒了心情繼續(xù)坐在這,正想起身,對面的亦弦卻一把按住了他放在桌上的手,白魄不解,卻沒做掙扎,亦弦點頭示意他朝右邊看,白魄順著對方的意思朝右邊的樓梯口看去,便見“江聲樓”的幾個侍者正小心翼翼的引著幾個粗壯的漢子朝另一個亭子走去。白魄皺眉,凝視亦弦,目中帶著疑惑。亦弦見狀收回了自己的手,有些凝重,輕聲道:“二皇子的人?!?/br>“哦?!卑灼屈c頭,靜靜的再次打量那幾人一眼,見對方已經(jīng)坐進另一個亭子,才聳肩看向表情復雜的亦弦,對方點頭,兩人這才出了亭子。等到了樓下,白魄卻不肯再坐上馬車,說起要逛逛,坐在馬車里還逛個什么勁。再說,他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亦弦答應下來,兩個人慢悠悠的就在街道上走著,不時走進一家店鋪去轉(zhuǎn)轉(zhuǎn),兩人之間的氣氛倒前所未有的融洽起來。白魄似乎是來了買東西的興趣,每進一家店鋪總要買上一堆的東西,直讓亦弦兩手掛滿了,興致看著也不減,無視了身后人的一張苦臉,再次興致高昂的走向另外一個鋪子。亦弦實在無奈,只能困難的招招手,不知從哪里走上來兩個壯漢,亦弦馬上扔垃圾一樣,把一堆商品扔在身后兩個護衛(wèi)的身上,再次跟上步伐矯健的白魄。白魄似乎對突然出現(xiàn)的兩個壯漢沒什么感覺,繼續(xù)走進一家古董店鋪。不過一刻鐘后再次走出,身后跟著的壯漢又多了兩個,就這樣在左大街上進進出出,一個多時辰過去,身后跟隨的人已經(jīng)不知不覺的發(fā)展到了十多個。亦弦皺眉望望身后跟著的人,和他們身上掛滿的東西,長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前面祖宗的意思是想把整條左大街都搬回莊里去嗎?上前拉住一臉招搖的白魄,亦弦的眉頭跳動了幾下,強壓不滿道:“我說白苑主,夠了吧?您老能想到的都買了,就差尿壺了?!?/br>“尿壺?”白魄的眼睛突然亮了下。亦弦黑了臉,眉頭跳動的更快了些,整張臉都開始了抽搐,把脖子上掛著的雞毛撣子移到身后,帶著懇求道:“差不多了吧?!?/br>“唔。”白魄遲疑,望一眼亦弦身后跟著的十多個高手七七八八的歪站著,被一人多高的物品堆壓著,目光總算閃動了下,微點了下腦袋。在亦弦感激涕零的目光注視下,把不懷好意的眼光轉(zhuǎn)到了對方的身上。本能,真的只是本能的往后跳了一步,亦弦?guī)е⌒淖⒁晫Ψ侥切皭旱难凵?,小心翼翼開口:“您想干嘛?”“哎呀,見外啊。”白魄笑容越發(fā)燦爛,一把拉過對方的手,“你看你今天陪著我可是太辛苦了。我又給自己買了這么多東西,怎么好不給你買呢?”無視對方一臉徹底絕望的表情,白魄好似渾不知似的,拉著對方進了一家裁衣店,“那,那,那,都拿過來?!?/br>隨手點了幾種布料,把金子往掌柜面前一甩,整個店鋪的人立馬熱情高漲,拉著亦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