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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這大半夜的不會這么邪門吧。小二大著膽子,顫巍巍的往下瞧去,便剛好見一女人披頭散發(fā),滿臉濕漉漉的看著他,嘴巴還一開一合的。這一下子,可是嚇著了他幾十年來平安跳動的小心臟,只感覺自己整個人僵硬了一會,連挪動腳步都忘了,尖著嗓子就大叫了出來,“鬼啊?。。 ?/br>如果再讓小二的尖叫繼續(xù)下去,估計整座客棧的人都會被驚醒,陳忠放下酒杯,厭惡的皺了下眉毛,捏起顆花生就射了過去,那小二腦門上被這重重的一下,突然住了嘴,這也就是陳忠沒想要他狗命,否則,他現(xiàn)在也得成為“鬼”。“叫什么,是個普通女子罷了?!标愔业穆曇粲行┥硢?,卻不失溫度,總算讓店小二回了神,這仔細一看,抱著自己腳的女人還真是個活人,嘴巴里也一直喊著,“救命。”大半夜的一女子披頭散發(fā),還能有什么好事,莫非是遭了歹人?小二扶起女人,卻見女人開了開嘴,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渾身不斷的顫抖,就知道癥狀了,只快速的給女人倒了杯熱茶,女人一口喝下,這才哭喊道:“我要找陳忠,陳忠呢?”這下,依舊安然坐著喝茶的陳忠詫異了,扭頭再打量女人一眼,這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把氣理順后,還是能看出幾分姿色的,二十七八的摸樣,自己也不認識這么個人啊。不過,客棧里還有第二個叫陳忠的人么,他皺了下眉毛,起身走了過去,到了近前就發(fā)現(xiàn),女人滿臉的淚水,眼神惶恐,渾身顫栗,甚至看人都沒有辦法集中視線。“我就是陳忠,有事么?!蹦腥说穆曇艉軠睾?,小雅抬起頭,打量這個男人,沒想到,剛進客棧,就能找到人,她盡快整理了下心情,忐忑道:“陳忠?”“是。”迎著女人期待的目光,陳忠只是淡然應(yīng)一聲。沒曾想,女人一聽到他的回答,馬上站起了身,一把拽向了他的袖子,使勁拉扯了幾下,“救小魄,快去救小魄。”陳忠空著的袖子正被女人拽在手里,本能的皺了下眉毛,小雅似乎也在喊叫過后,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是沒有右手的,而自己正抓著人家空了的袖子在拼命拉扯。她慌張的松開了手,只是表情依舊焦急,而剛才那個皺眉的男人卻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疑惑道:“小魄?”作者有話要說:☆、第七十四章:角逐小雅看對面的男人面露困惑,馬上接著說了句,“是白魄,有人要殺他,現(xiàn)在,求你了,趕緊去救他吧?!?/br>“白魄?”陳忠甚至不自覺的跟著嘀咕了句,可馬上就大變了臉色,大叫一聲,“白公子??”小雅雖然不知道陳忠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映,但還是點了點頭。“他在哪里?”陳忠根本不去問有什么人要殺他,也不去問為什么,而是直接一句,他在哪里,陳忠的問話讓小雅看到了希望,“我?guī)闳??!狈凑∑菓?yīng)該就在那片,說也說不清楚,不如直接帶人過去,再說,她也很擔心小魄。“好?!标愔覜]有跟小雅計較太多,扭頭把手放到了嘴邊,打了個響亮的口哨,然后又轉(zhuǎn)過身,看著女人焦急的臉孔,彎腰想抱起女人,又想起自己只剩一只手的事情,只好蹲下身子,“你等會自己抱緊我?!?/br>小雅配合的點點頭,又想起對方現(xiàn)在蹲著身子看不到,她馬上快走兩步,趴上了對方的背,雙手也摟緊了這個男人的脖子,幾乎就在陳忠剛剛起身的時候,樓上就跑下了二十多號人,那些人雖然都是剛剛起來,看起來卻很精神。“有白公子的消息了,都跟我走?!标愔耶斚却騻€招呼,就跑出了客棧,身后的那些青年也快速的跟了出來,小雅扭頭看身后跟著的那些人一眼,總算放緩了心,現(xiàn)在,老天保佑,讓小魄什么事情都沒有。。。。。。。。。。。。。白魄在跑進胡同深處沒一會,就放棄了繼續(xù)像只無頭蒼蠅一樣亂轉(zhuǎn),而是進行有選擇的繞路,帶著身后的那群人左拐右拐,不時的還爬上了人家的圍墻,進行躲避。人的潛力果然是無窮的,真要把一個人逼急了,那他也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的,就像現(xiàn)在的白魄,要他以前想像自己會因為爬墻把滿手抓的滿是鮮血,他肯定會嗤之以鼻,而現(xiàn)在,他似乎把以前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全都進行了實踐。剛跳下圍墻,白魄就伸出了雙手,就算夜里黑暗,他也能知道自己雙手現(xiàn)在一定滿是鮮血,痛的他齜牙咧嘴,但他還是收回了雙手,以最快的速度往這所看起來很大的宅子內(nèi)部跑去。其實,他跑走讓小雅單獨去求救,也是無奈之舉,當時那個情況,小雅根本就跑不了多久,帶著她也是累贅,而放棄她,這種事情,在沒報答過她的恩情前,白魄自問還做不出來。白魄沒有經(jīng)歷過親情,所以,這份女人莫名給他的感情,他嘴上不說,但心里,其實很珍惜,所以他選擇自己去吸引開那些殺手的注意力,但并不是說,小雅就一定是安全的了。哪怕小雅真的去了悅來客棧,那也得陳忠他們還在那里,而就算他們還在那里,也不意味著是真的安全,因為,他對汪碩根本捉摸不透,誰也不知道,汪碩會不會對自己的逃離惱羞成怒,進而把怒火撒到小雅的身上。小雅落到了那些殺手的手里,會死,而就算她找到了汪碩,也不一定能活,所以,白魄臨走前,說了句意味不明的話,告訴他,就算我求他,這句話,他不是對著陳忠說的,而是,陳忠背后的那個人。可就算知道一切都是最無奈的辦法,白魄依然說的很艱難,懇求一個自己很討厭的人,換做以前的自己,是絕對做不出來的。白魄幾乎可以猜想到汪碩那副高傲的嘴臉,但他真的毫無辦法,但如果說,汪碩救下了小雅,那就一定會派人回到當初自己和小雅分開的地方來找他。所以,他現(xiàn)在最理智的辦法就是回到剛才的那個地方,等待汪碩的搭救,可他會這樣做嗎,白魄咬了咬牙,自己好不容易脫離了汪碩,憑什么回去,他說的那句求,也不是求汪碩來救自己,而是求汪碩保護那個可憐的女人。白魄的脾氣本身就是這么執(zhí)拗,現(xiàn)在,跑到這所看起來挺大的宅子里更是讓他看到了希望,尤其是,他看到,宅子里很多人舉著火把在聚集,還有很多馬車被排成了隊,不斷的有人在吆喝什么。這是哪家要偷偷摸摸的運送什么出城吧,那么,對他來說,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白魄眼里閃過絲希望,偷偷摸摸的向著車隊近處摸去。。。。。。。。。。。小雅趴在男人的背上,一路上指點著方向,可等陳忠?guī)伺艿絼倓偹托∑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