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8
對不住你?!?/br>路希一臉便秘相:“我被抓了是因為誰???你們怎么好意思說風(fēng)涼話?你們的節(jié)cao呢?都掉光了嗎?”攝影師疑道:“節(jié)cao?那是什么?”潘達(dá)接口:“能吃嗎?能吃就來一份吧?!?/br>路希鼓著腮幫子瞪眼,可惜毫無威懾力,還把兩人逗的挺開心。“不給你們結(jié)賬了?!甭废A滔潞菰?,轉(zhuǎn)身走了,他走的很快,包房里的三人沒能抓住。路希下樓,繞過舞池,來到吧臺前,笑瞇瞇打招呼:“七叔好。”小七抬眸,面冷聲冷:“不是嫌棄我話多嗎?”路希四下看:“誰?誰造的謠?”小七沒繃住,一下子笑了出來:“被你爸發(fā)現(xiàn)了?”路希接過美女調(diào)酒師推過來的果汁,道過謝悶悶的對小七說:“是啊,回家要罰站的?!?/br>小七建議道:“離家出走吧?!?/br>路希:“……”小七:“七叔幫你找個好人家?!?/br>路希:“七叔,你這樣接我就不知道怎么打聽八卦了?!?/br>小七雙眸一亮:“你打聽,隨便打聽,七叔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路希為小七的“愛好”汗了幾秒,把大半個身子探到了吧臺上,跟小七咬耳朵:“和我爸說話的那個人是琪少嗎?他是不是叫張?zhí)扃???/br>小七:“是啊,你認(rèn)識他?怎么認(rèn)識的?他和池洋是一類人,但比池洋攻擊性強,你爸怎么會讓你認(rèn)識他?”路希自動忽略他提問的部分,繼續(xù)打聽:“那你認(rèn)識錢寧嗎?”小七回憶了幾秒,搖了搖頭:“沒聽說過,不過七叔可以幫你打聽一下,不過你得告訴七叔你打聽這些干什么?”“不用麻煩了,錢寧是我朋友,我問這些是出于關(guān)心,他不太想讓人知道他的事,我不是非知道不可?!甭废目诖锩鲆粔K巧克力,遞給了小七,“謝謝七叔?!?/br>小七看著滑下吧臺跑路的小兔崽子,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被利用了,而且用完就被丟了。☆、番外之路希(十六)路希在回包房的走廊里接到了蘇夏的電話,蘇夏開門見山的說,他知道陸邵和他們在一起,但另外三人不接他電話,所以他只能問路希,陸邵人在哪里,準(zhǔn)備什么時候回去。路希有些無奈也有些好笑,這性格古怪的小少爺連有求于人的時候都是冷冷淡淡的態(tài)度,客氣話說出來卻沒有多少客氣的成份,也不知道是天生如此還是被家里慣壞了。路希自然不會和他眼里的怪小孩斤斤計較,于是道:“在龍興道的‘夜魅’,是我?guī)麄儊淼模銊e怪陸少。”半小時以后,蘇夏駕到了,他被服務(wù)生引進(jìn)包廂時,另外三人以不同的反應(yīng)速度看向了路希,呼之欲出的“叛徒”兩個字因為蘇夏在場含在嘴里,眼底迸射著“你給哥哥們等著!”的兇光。路希拿著咬了一口的大草莓,慢吞吞的道:“有仇的報仇,有怨的抱怨,逾期不候?!?/br>潘達(dá)磨爪霍霍,攝影師直接被激怒了:“兔崽子,你還敢挑釁!”路希慢吞吞的繼續(xù)道:“我爸爸和我叔叔都在樓下,這里還有很多保安,他們的工作是把鬧事的客人拖到后巷去打,很兇殘的?!?/br>已經(jīng)起身準(zhǔn)備去抓路希的潘達(dá)和攝影師動作一頓,對視一眼,攝影師勾住了潘達(dá)敦實的肩膀:“哎,酒喝多了,尿急,扶老弟尿個尿去?!?/br>潘達(dá):“好噠好噠,哥哥扶你,小心別摔了。”兩人搖搖晃晃,勾肩搭背,重情重義的……逃單了。路希把捏在手里的半個草莓塞進(jìn)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噥:“好酸,我去找點甜的漱漱口,你們自便……也別太隨便,保安大哥不知道你們是一家的,家庭糾紛太激烈也會被當(dāng)作鬧事的趕出去?!逼鹕硗庾?。很少會被外人帶動情緒的蘇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不點?我看你是小精怪還差不多。”“哪里那里,不及蘇公子一半的道行。”如此謙虛著的路希漸行漸遠(yuǎn),消失在房門之后。陸邵痛道:“我一定是瞎了狗眼才會把他當(dāng)成善良的小天使?!?/br>“不管是小天使還是小妖怪都和你沒關(guān)系?!碧K夏淡淡道,“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你那對狗眼就是瞎的?!?/br>陸邵怒道:“我就是瞎的無可救藥才會看上你這么個東西!”蘇夏不怒不惱的摸上那頭卷毛,柔聲安慰:“瞎著吧,不用治,我不嫌棄你?!?/br>陸邵:“滾!”蘇夏:“喝了這么多酒啊,你有錢結(jié)賬嗎?你有臉賒賬嗎?”陸邵:“……”世間最痛苦的事不是你在我面前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你揣著錢包站在我對面,卻非要等著我說“老婆我知錯了”才肯把錢包拿出來。路希捧著一碗紅彤彤的大草莓出現(xiàn)在杜君浩所在的卡座旁,一臉乖巧的問:“爸,我坐這里會打擾你們嗎?”杜君浩:“會?!?/br>路希:“哦,那我換個位子坐,你們聊?!?/br>“會你妹!”池洋橫了杜君浩一眼,伸手將路希攬到自己身旁,笑微微的逗哄,“給叔叔一個?!?/br>路希將水晶碗捧到池洋跟前:“我嘗過了,很甜?!?/br>倆人你一個我一個的吃起了草莓,對面的杜君浩板著一張臉,其實他不生氣,還被兒子逗的有點想笑,但他得端著,不能笑出來,不然兔崽子的小尾巴就搖的更得意了。張?zhí)扃黛o了一陣,有些突兀的問道:“寧寧還好嗎?”路希咽下嘴里的草莓,看看其他人,又指指自己:“問我嗎?”張?zhí)扃鼽c頭,酒吧的光線本就昏暗,他又坐在了最為昏暗的角落里,路??床磺宄鄣椎那榫w,但那句簡單的問話里是關(guān)心無疑。路希問:“你們是朋友嗎?”路希眉眼精致,但并不張揚,那張臉那雙眼給人的感覺都是溫順無害的,張?zhí)扃骺粗@樣的路希,略微遲疑了下,點了點頭:“是朋友。”路希想了想,看向了杜君浩,杜君浩淡聲給予指示:“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算了?!?/br>張?zhí)扃靼櫫税櫭迹珱]說話,就連一向大咧咧的周展都提醒過他,這個和錢寧很投緣的小家伙是杜君浩的心頭rou,沒有杜君浩的允許旁人多看幾眼杜君浩都要不高興,杜君浩的態(tài)度擺在那里,不管他多想了解錢寧的現(xiàn)況也不能強迫路希吐露。路希在杜君浩的示意后說:“錢寧不太喜歡別人在背后議論他,不過如果你是他的朋友話,那我可以說一點?!?/br>張?zhí)扃鏖L的斯文俊秀,其實是個急脾氣,路希那慢常人幾拍的語速聽的他有點心急,但他既不敢催也不敢表露自己的急躁,他怕自己一急,小家伙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