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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華自己也很委屈,抱著嬌花一樣的心上人,還不能盡興…… 這一日是要去霍家老宅敬茶的,霍重華雖無心虛禮,可還是去一趟的。 院中晨風微涼,霍重華深吸了一口氣,盡量放空思緒,將昨夜的旖旎暫時拋之腦后,效果卻不尚佳,劍法凌亂無章,出了一身汗,才回凈洗漱。 橫敲胡同那里已經(jīng)派了管事來催促了,霍重華命人安排了茶點,又讓楚棠睡了一會,才去寢房里看她。 卻見楚棠小臉依舊緋紅,秀美微蹙,整個人白里透粉,粉中透白,他經(jīng)不住伸手去觸碰。 這一觸碰,霍重華突然凝眉,大掌再度置于楚棠的額頭,頓時面色沉了下來。 怎么會? 他親自給她裝好衣裳,本想命人去找大夫,想了想還是抱著她去了一趟畫莊。 天生的警覺讓霍重華意識到了某件事,原本他還有所顧及,以為都是他才害的她昏睡三日,可今晨他抽/身時,她還好端端的支吾了兩聲,再怎么承受不住,也不會發(fā)熱。 李大夫還在畫莊,他也聽聞了霍重華昨日娶妻,今日就抱著昏迷不醒的新娘子來看診? 李大夫一輩子游歷四海,見識多廣,這一回也是表情古怪的訕了一訕。 楚棠被平放在榻上,身上比來之前還要燙,霍重華上回沒有將事情說清楚。不過醫(yī)者父母心,再者為了楚棠安危,他也顧不得那么多,將事情原原本本交代了一遍,就連小筑那次,和昨晚的洞房也說了。 李大夫清咳了一聲,望著青石地板,問:“霍四爺?shù)囊馑际悄惴蛉酥爸羞^毒?” 霍重華:“嗯,李大夫,我懷疑除了失魂散之后,她體內(nèi)還殘有另一種毒,可能是不易被人察覺?!蹦巧铄涞捻佑l(fā)陰郁,與昨日的霍重華判若兩人。 李大人本想叱責他一聲,怎么上回只說了風寒,體內(nèi)積毒越久,對身子必會不利,不過對方是霍重華,他也不好說什么,讓藥童取了藥箱過來,給楚棠施針。 幾刻后,李大人皺眉捋著胡須:“要是能讓下毒人告之老夫,到底是下的什么毒,研制出解毒的法子會快很多。霍四爺,那下毒之人可還在世上?” 他猜測霍重華已經(jīng)將人處理了。 此話一出,霍重華雙手一拱,鞠禮道:“內(nèi)子就勞煩李大夫了,我去去就來!” * 教坊司是做晚上的生意,白天不留客。 陳晨帶著錦衣衛(wèi)上門時,楚鶯和楚嬌還睡夢中,被揪出來時,還以為得救的日子到了,跪下就哭訴,大呼自己是良家女子,并非什么罪臣之女。 陳晨哪里不知道楚鶯和楚嬌的底細,樣子慵懶的坐在矮榻上,輕笑:“兩位姑娘以為從這里走出去,還能是清白人?” 楚鶯和楚嬌頓時失語。楚鶯相貌嬌好,早就成了老/鴇拿出去換銀子的工具,楚嬌就是個專門賣慘求憐的,有些男人就好這一口,恩客不斷。 “大人,我要告密!”楚嬌眼淚巴巴,嬌柔文弱的道:“我要舉報霍重華,以權(quán)謀私,是他……都是他害得我們,大人您只要將此事傳到上面去,一定會有人徹查,到時候所有好處都是您的?!?/br> 陳晨咬了指甲,吹了口氣,看著面前這兩個艷妝未遮的女子,面色突然一沉,他冷笑道:“呵呵-----本官原先還覺得霍四爺心太狠,對你們這兩個妙齡女子下手太毒,養(yǎng)在自家后院也好啊,現(xiàn)在本官倒是認同了霍四爺。本官不想多說廢話,你二人老實交代,當初給霍四奶奶下的什么毒?” 霍四奶奶? 那個賤蹄子竟然真的嫁了霍重華! 楚鶯艷唇咬破,諷刺的笑道:“霍四奶奶?她就是個不潔之人!對,我們是給她下毒了,讓她失了清白的毒,怎么?霍重華他就那么大度,這都不介意!”知道楚棠還活著,那肯定有人給她解毒了。 陳晨摸了摸自己光潔的額頭,女人丑點不要緊,太蠢了就只有尋死:“沒錯,霍四爺救了他妻子?!?/br> 楚鶯:“怎么可能!那日霍重華分明出了城,這件事我查的清清楚楚!” 門外,霍重華拳頭緊攥,幸好他那日提前回來了,否則…… 楚蓮正拽了楚鶯的清透的衣角:“你別說了?!彼趺茨苌档竭@么快就供了! 門扉被人從外大力推開,撞在臨近的兩扇門上,哐啷作響,可想而知下手之人有多氣憤。 楚蓮和楚鶯看到霍重華,皆是一震。 教坊司這種地方是沒正經(jīng)的衣裳的,都是透到rou眼可見,她二人都愛慕過霍重華,這無疑是最令人丟臉的場面,恨著霍重華是一回事,讓他看到自己這副慘樣又是一回事。 不過,下一刻,霍重華又給了二人致命一擊。 一個五官秀麗的七八歲左右的女娃被人拎了進來,楚蓮一眼就認出了楚玉。 “玉姐兒!”她喚了一聲。 楚玉被過繼給了楚家族人,有很長一陣子沒見過楚蓮了,她雖不知道教坊司是什么地方,但見楚蓮穿得衣不遮體,一時間沒有回應(yīng)她。 霍重華沒有時間耽擱,“給你一炷香時間考慮,若不將何種□□說出來,這里將會是你meimei的歸宿!” 楚蓮此刻恨不能挖了自己的眼睛,怎么就看上了霍重華這樣冷血的人,“霍大人,我meimei才八歲啊,她才八歲!你不能這般狠心啊?!?/br> 楚蓮爬過來,順勢就要抱出霍重華的大腿,看似無意中拿她豐/腴的地方去蹭他,這是她的專長,百試百靈,如果教坊司不是朝廷的妓/院,早就有恩客愿意為她贖身了,她已經(jīng)得了好幾個家產(chǎn)萬貫的男子罩著,在這里的日子還能過得去,甚至連花/魁也沒她吃香。 霍重華抬腳就踢了過去,下腳不分輕重。 陳晨嘖了一口:“哎呦,霍四爺,人給你帶來了,你也不能給弄死?。『么踉谛滩窟€有備案的?!?/br> 楚蓮胸口悶痛,她就不明白了,怎么其他男人都喜歡她這樣,霍重華就不吃這一套。 楚玉被嚇的嚎啕大哭,楚鶯當然不會看在楚玉的份上將□□告之霍重華,她甚至想此刻就盼著楚蓮去死,這樣霍重華就永遠也不會知道了,那楚棠這輩子也是廢了,如此,她心里才能痛快。 這時,一把長刀架在了楚玉的脖子上,“到底說不說!”一炷香的時間太長,霍重華突然徹底沒了耐心。 楚蓮在這世上,也無其他親人了,看著楚玉命在旦夕,道:“我說……我說……我也不知道另外一種是什么毒,只知中毒者若與男子敦/倫后,會損傷身子,幾次后必定命喪,當初給楚棠下了失魂散,就是防備她還有卷土重來的機會,我怕她會報仇,干脆就加了一種毒,指望著她那次就能死!” 這是楚蓮最為真實的想法,歇斯利底的咆哮了出來,看著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