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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 “說什么傻話呢,你從來都不是一個人,從我們初見時起,你就不是一個人了?!比~鳴親了親她的額頭,握著女兒的小手放到她的手里。 沈夢的手一碰到她,那雙小手就自發(fā)地張開,五指抱住了沈夢的食指。 “真可愛?!鄙驂粞矍耙涣?,忍不住道。 “嗯,以后會更可愛的?!笨粗〖一锊豢抟膊霍[,張著小嘴似乎打了一個哈欠,葉鳴真想把她們娘倆都抱在懷里,一個也不松開。 沈夢逗了會兒女兒,才想起來她還沒有名字:“小哥哥,你給她取個名字吧?!?/br> 葉鳴看了一眼窗外,漫天雪花飛舞,連樹梢上都掛著厚厚的積雪。他想了想,笑著說:“叫初雪吧?!?/br> 初雪?沈夢皺眉,難道因為今天外面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所以就取這個名字了? 也太不走心了吧。 “不喜歡?”葉鳴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 沈夢嘟著嘴不說話。 葉鳴低頭逗弄著女兒,聲音清涼如水,仿佛是在自言自語:“初見時,冰雪一樣的女孩兒?!?/br> 他一直沒有告訴她,見到她的那個夏天,因為在烈日下站了好一會兒,他出了一身汗。 進來找洗手間,雖然曬不到太陽了,卻依舊很熱。 直到看到小小的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渾身的皮膚都雪白晶瑩,就好像是冰雪世界走出來的小女孩。 走到她的身邊,樓梯間里有微涼的風,頓時吹散了他滿身的暑氣。 怪不得她會躲在這里,他心想。 . 小初雪滿月的那天,葉家在酒店里辦了一場盛大的滿月酒。 只有一個月的女娃,還不會說話,只會揮著小拳頭哇哇嗚嗚地亂叫。被爸爸抱著,小女娃時不時地蹬蹬腿,揮揮手,一雙眼睛比出生時更大更明亮,皺巴巴的臉也變得光滑柔嫩,吹彈可破,漂亮地就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孩子。 賓客們喜歡極了,個個都想要上前抱一抱,親一親。無奈小女娃被爸爸抱得太嚴實,根本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只能近距離瞅瞅,也小手都摸不著。 嘗試了幾次始終沒法摸到小胖手的Lucky朝沈夢不滿地抱怨:“小夢姐您看看葉董,他也太小氣了,連個手都不讓我們摸!” 自從沈夢嫁給葉鳴后,沈夢和Lucky的關(guān)系就近了許多,平常葉鳴開會找不到人,沈夢就會找Lucky。 沈夢滿臉幸福地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只要他在家里,連我想抱女兒都要征得他的同意。” 好吧,連當媽的都抱不到,Lucky也只能心里偷偷惦記小初雪快點長大,等老板抱不動了,她就能趁機抱抱了。 . 小初雪一周歲的那天,沈夢早上醒來,身邊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連嬰兒床都空了。 她隨手披了件外套下樓,只見樓下的客廳里,葉鳴一手抱著女兒,一手拿著奶瓶喂她喝奶。 沈夢放輕腳步,走到葉鳴身旁坐下,靠在他的肩上,伸手捏住女兒的小手。 “怎么醒了都不叫我?”沈夢看著女兒,卻是在和葉鳴說話。 葉鳴側(cè)臉,這個距離正好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你昨天才剛拍完戲,又馬不停蹄地趕回來,想讓你多睡一會兒?!?/br> 沈夢在初雪六個月后又開始接工作了,不過有了女兒,她接的都是一些小通告和代言,都不用離開A市,只一個月前才拍了一部微電影,算是為她的工作室打的頭陣,必須親自上場。 “我不想睡,我都快一個月沒有好好和你們在一起了,我想陪著你們?!鄙驂粽碓谌~鳴的肩上說。 喂飽了女兒,葉鳴把奶瓶放在茶幾上,單手摟著沈夢。沈夢就從他的手里接過女兒,吧唧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拍了有半個月了,這算是我們工作室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電視劇,小哥哥,等你有空了,陪我去劇組探個班吧?” “看韓安然?”葉鳴挑眉。 沈夢答應(yīng)地大方:“對啊,當初說好由我來出演女主角的,后來因為懷孕的事耽擱了,一直到今年才拍,女主角也不是我。雖然我現(xiàn)在不拍了,但是作為制片人,我還是得去片場看看,總不可能一直讓小高在那里盯著吧?!?/br> “小高的能力你大可以放心,就算我們不去都沒事。”葉鳴摸摸她的頭發(fā)。 小高的能力沈夢當然相信。 “小夢。”葉鳴突然喊她,“為了我們,放棄你一直以來的夢想,值得嗎?” 放棄出演女主角的機會,甚至于以后可能都不打算再接超過三個月的戲,葉鳴知道,作出這個決定,對沈夢來說,并不容易。 沈夢看著他笑:“沒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我的夢想,從來都不是演戲。” 還記得他說的再見的條件,這些年來,她所有的努力,不過是為了再見他一面。 她的夢想,只有他。 只是他。 . . . . . . . .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是真的完了→_→ 厚臉皮求個作收和新文的收藏,下篇現(xiàn)言應(yīng)該是校園小甜餅,我們新坑見么么噠~ 第55章 番外 初玖 烈日炎炎,朱漆綠瓦的城墻上,一個身著囚服的女子滿臉是淚,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肌膚是好的,上面遍布鞭痕紅印,血跡斑斑,新傷舊傷重疊在一起,只讓人看了便覺得毛骨悚然。 她背靠著城墻站著,發(fā)絲凌亂,漆黑的杏眼中,透著nongnong的絕望,她心如死灰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這是她愛了一輩子的男人,可最后的最后,他卻因為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女人,將她一步又一步,逼成了這樣。 她可以忍受在牢里的酷刑和折磨,也可能忍受那個女人帶著勝利者的驕傲姿態(tài)張狂地嘲笑她,卻唯獨他那一句“朕不信你”,她無論如何也放不下。 恨嗎?就算她恨了全天下,也不會恨他。可是愛……早在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對他的愛,就已經(jīng)徹底消磨殆盡了。如果早知愛到最后是這個結(jié)果,她當初根本不就應(yīng)該放任自己愛上他! “皇上,我原以為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可是直到今日,我才發(fā)現(xiàn)我錯了?!迸哟鬼?,自嘲地一笑,再抬頭時,淚干了,臉上是他從未見過的陌生神色,冰冷、淡漠,仿佛世間的一切再與她無關(guān),干裂的嘴唇輕輕張合,“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我只愿來世,與你永不相見?!?/br> 說罷,她緩緩轉(zhuǎn)身,在男人冷漠的注視下,決絕地跳了下去。 “不要——?。?!” . “卡卡卡!那個誰,你什么情況!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要冷漠,冷漠懂不懂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