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感覺,讓他滿是不安。一杯溫牛奶沒能給他帶來多好的睡眠,在這張柔軟舒適的床上,連蜷縮成一團都是種深陷其中的感覺,莫名地,滿是不安。一直到天都朦朦地透出了一絲光,他才敵不過身體的疲倦,模糊了知覺…5.工作需要,陳可素來起得早。怕吵醒那孩子,他忍住了打開門看他貓一樣睡姿的沖動,只是擺放好了早餐,貼上小便條,就關了門出去上班。他卻不知道,顏希睡得并不安穩(wěn),身子糅合成一團了,唇上被下意識地咬出了齒痕,微弱地益出幾聲掙扎一般的聲音。像是逃脫不來的噩夢。熟悉的景,熟悉的房子,熟悉的人,他一直害怕的那種用溫馨表皮偽裝的熟悉呵,幾乎從逃脫到現在,那是第一次再想起這一段曾經了吧,他幾乎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他很小的時候就被母親拋棄了,明明對母親的記憶只停留在三歲,可為什么從來都沒有忘記她對自己笑得溫暖的模樣,牽著自己說是要把自己帶回去給父親看看,卻把自己拋棄在孤兒院的門口,他一直等一直等,等著笑的溫暖的母親,以及他從沒見過面的父親。可是直到他年幼的身軀支撐不住暈了過去,直到被收留進孤兒院,那兩個人都再沒有出現過。收留他的人也是像陳可一樣散發(fā)著溫暖氣息的人,他記得那雙溫暖的手,記得他摸摸他的臉,笑的溫和,告訴他,你留下吧,這里可以是你的家,你的名字叫什么呢?小小的孩子下意識的追逐著溫暖,認真地用軟膩的聲音告訴他,我叫阿希,母親一直喊他阿希,卻從沒有告訴他自己的姓氏,所以顏希才跟著院長姓顏,是的,顏良,那個他一直想要忘記的名字。小小的孩子是不知曉的,這一張相似于顏良妻子的臉最終是救了自己也害了自己呵。顏良第一次看到顏希的時候,就有種熟悉的錯覺,他救了那個孩子,不過是不忍心,雖然是辦著孤兒院,但對他來說,盈利是多過善舉的,這家孤兒院是一家上市公司資助的,資金素來充裕,之于他,其實是被招聘來的一個策劃,目的不過是讓這家孤兒院辦得好些,自然,是有工資的。那孩子朦朧將醒,一雙貓兒似的眼,忽然讓他想起幾年前離他而去的妻子,很像,那種溫溫脈脈的樣子,他軟軟膩膩地說著叫阿希的時候,讓他忍不住再摸摸他的臉,讓他跟著自己姓顏,不過是一種下意識。最開始,他是真正把顏希當成自己的孩子在養(yǎng)的,那人被他收留了進來,卻并沒有跟其他孩子一樣睡在那些通鋪里,而是待在了他的房里,那孩子還小,他總是這樣說服自己也是這般讓顏希相信的,他還小,這般刻意地偏愛,讓那孩子總是習慣粘著他,用信任而帶著水光的眼睛看著他,溫和地喊他爸爸,他知道,顏希是信任他的,像一只小貓的信任,是帶著全部感情的。只不過,顏希不知道,顏良從一開始收留他,就不是純粹的同情,只是受了那雙相似眼睛的迷惑,可是隨著年齡的漸長,那孩子越發(fā)和他那逃離的妻子相似起來,柔軟的干凈的信任的看著他的摸樣,偶爾甚至令他有某種沖動。那孩子太稚嫩,又一直是他照顧著的,對于這些事情,是從來不了解的,而他,也絕不會讓他知曉,因為無知懵懂,第一次借著他的手,他的嘴慰問他自己的身體的時候,那人還是一臉的不解和信任,親手把他弄臟,莫名地讓顏良覺得充滿快(和諧)感,而那時候,顏希只有八歲。顏良第一次得到這個孩子是在他十三歲生日的時候,青澀而美味,看著他無知怕疼地縮著身子,啜泣著在他身下輾轉,莫名地滿足和欣喜充斥了他的心靈,顏希那時候是不知曉這樣的行為是怎般的錯誤的,顏良幾乎不讓他去外面跟其他孩子交流,他的世界除了對母親的一點回憶,就只剩下這個一直給自己溫暖,卻也讓他疼痛的人了。雖然無知,但是會痛,也知道,這樣做其實是不對的,顏??粗砩夏切┖圹E,不知怎的,只覺得害怕,他的腦海里一直都褪不去那男人高(和諧)潮時候猙獰的樣子,像要把他吞滅一般,他說,心,你是我的。那不是他的名字。顏良其實沒有變,他只是放縱了內心的欲念罷了,白天,他依舊像是最初對待那孩子一般,溫暖得有些刻意。撫摸他的臉,他的發(fā),他的眼睛,抱著他,享受那種感覺,溫柔地親吻他,叫他阿希,要他乖。那種刻意地溫柔,其實只是施暴的掩飾罷了。只有在晚上,那才是真正的顏良,他在這個房間里擁抱著這具青澀年輕的身軀,嘴里喊著的卻是那個女人,其實在他眼里,那孩子已經成了替代品了,只是他不知道,這個與他歡好的人,其實不是顏希。在他日漸粗暴的性(和諧)愛方式里,那個啜泣的哭泣的柔弱摸樣的少年,其實是那人抵擋不住這些殘暴的對待,分(和諧)裂出來的人格。這個人格,叫做心。那種時候,顏良就像一個孤獨的孩子,默默地看著那人進入自己的身體,殘忍地把他拉扯成奇怪的弧度,一遍一遍地沖刺,無法動彈地在內心發(fā)抖,錯與對他已經判斷不出了,只想要逃,逃開他開始懼怕的男人。第一次逃跑時因為倉促,沒有計劃好,也因為對外面的環(huán)境沒多深刻的認識,還沒走出孤兒院,就被顏良抓了回來,那是第一次見著這人發(fā)怒的摸樣。讓人發(fā)自內心的想要顫抖。那一次,顏良是真正生氣了,他被他鎖在了房間里,那一整天,他都陪著他沒有吃飯,明明還是白天,光線卻被厚重的窗簾阻擋住了,那個人沒有碰他,只是用近乎狠冽的眼神盯著他,像是盯視著無知掙扎的獵物,眼神里隱約有絲瘋狂的意味,他看著他好久,才從唇齒間溢出類似自語的聲音,連你也想要離開我,阿希,你想要離開我嗎,心,你又想走了?近似呢喃的言語,卻在這過分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清晰,顏希忘不掉那種想要把骨頭抖成碎片一般的恐懼。他不會放過他的,動物的本能讓他下意識的后退想要躲得遠些,卻真正的激怒了顏良。他像一只暴怒的野獸一般,要將他撕碎。暴虐的性(和諧)愛一直持續(xù)到天快亮,在男人最后一次高潮中,他竟然生生地折斷了顏希的右腳,那種疼痛與過分疲倦讓他暈死過去。即便是只躲在深處看著,顏希也害怕得不敢再出現,他可以聽見心的哭聲,但是他怕,只能睜大眼睛更清楚地看著居住在自己身體內的另一個人暈死過去,后來也失去了意識。顏希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