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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好像含住了棉花糖,甜甜軟軟的。 這個動作之后,陸梨感受到江谷更加用力地壓了上來,這時她全身都是酥軟的,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重量,兩人齊齊倒在了沙發(fā)上。江谷依舊沒有停,繼續(xù)親吻。 呼吸不過來了,陸梨依舊不懂得躲開,呼吸不規(guī)律又急又短。 江谷放開了她的唇,往下攻城略池,在她頸間流連忘返,吮吸著她玉色的柔軟肌膚,留下一處處粉紅的痕跡,像散落的薔薇花柔嫩的花瓣。 陸梨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啊嗯……”鎖骨處被輕輕啃噬了一下,酥酥麻麻的陌生觸感讓陸梨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聽見陸梨輕呼這一聲,她身上壓著的江谷的動作停了,不一會兒,身上的重量也輕了。 “阿梨?!苯仍谒厗玖艘宦?,聲調(diào)壓低十分克制,兩分鐘后隱忍著從她身上起來了。 陸梨小心地看著他。 江谷紅著眼睛,看著陸梨那樣小心翼翼地瞅著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手感不錯,舍不得放開。但江谷還是很快就放開了,然后閉上了眼睛,安撫下了自己躁動的情緒。 “先生……”陸梨輕輕地叫了一聲。 江谷有意識地遠(yuǎn)離了陸梨,坐遠(yuǎn)了一個位置。 陸梨蹭過去,江谷又默默挪遠(yuǎn)了一個位置。 在陸梨繼續(xù)蹭過去的時候,江谷伸出右手,在陸梨面前攤開了,掌心之中赫然是一根細(xì)細(xì)的紅色杉樹樹葉。 陸梨看見這個,頓時清醒了一半。愣住不敢亂動了,如果沒記錯,她去顧家的時候,正是躲在這樣一棵樹下的。很顯然,樹葉蹭到了身上,被江谷抓了個現(xiàn)行。剛剛江谷湊近,可能是想拿這個樹葉。 “我……”陸梨愣愣地看著那片樹葉,不知道該作何解釋。她瞞著他去顧府,原本不應(yīng)該,現(xiàn)在還被發(fā)現(xiàn)騙了他。 “阿梨。我喜歡你,非常喜歡?!苯瓤粗懤?,認(rèn)真地說。 “我覺得你不會喜歡我去顧家??墒?,我是真的相信你的,我只是……我不知道……”陸梨想解釋,她想說她當(dāng)時只是因為妖性本能,任性地跟了過去,沒有考慮太多??墒撬Z無倫次,根本就無法好好組織語言。 “我在喜歡你的時候就知道你是妖,既然我接受了你是妖,自然要接受你作為妖的行為方式。如果用人的準(zhǔn)則來要求你,那對你也不公平?!苯然貜?fù)了,雖然陸梨覺得自己根本沒說清楚,但是江谷卻很明白她的意思。 陸梨看著他,心中觸動。江谷這話的意思是,尊重她的身份,尊重她的習(xí)慣方式。 “可是,”江谷將那片樹葉丟在一邊,道:“我不介意你跟去顧家。我知道那只是你遇見事情的處理方式,但我介意你做了之后有意瞞著我。你明白嗎。” 陸梨點了點頭,內(nèi)疚地低了頭:“我不該騙你?!彼靼捉鹊囊馑?,任何時候都不應(yīng)該騙別人。遇事的處理方式不一樣,可以理解,但是有意識的騙人就無法寬容。 “我去了顧家。北辰厲跟我說,你馬上就要娶她了。我不相信,但是我很不開心?!?/br> 江谷伸手揉了揉陸梨的頭,反而安慰她:“你看,說出來也沒問題。以后不許騙我了?!?/br> “嗯?!?/br> 江谷又上手捏了捏她的小臉。 “我看見了……”陸梨猶豫著,還是說了出來:“顧夢染的外公,他的樣子,是吃了巴蛇骨?!?/br> 江谷有些疑惑,“那是什么?治療骨頭的?——江爺爺手骨腳骨全折了?!?/br> “不可能。他吃了巴蛇骨,手腳肯定是好好的,不然早就被補死了?!卑蜕吖鞘谴笱a之物,手?jǐn)嗄_斷的病人根本承受不來,虛不受補那說不定還會沖犯了哪個器官。 “你確定?” “我確定?!标懤媸謭远ǖ攸c頭。 “在十年前的南北年代戰(zhàn)爭中,江爺爺受了傷。從那之后他就坐上了輪椅,手腳不能行動。照你所說,他為什么要裝?”江谷思考起來,一臉的不解。 江谷都不明白,陸梨肯定更不明白了。 “到時候派人去查查看,先不管。明天休息日,我先帶你去北家抽取趙陽的魂魄?!苯认葘⑹虑閽佋诹艘贿?,現(xiàn)在比較關(guān)心陸梨本身。 “嗯。北家也想讓我跟九色鹿早點融合,指望九色鹿和他們共享信息呢。他們不會刁難我們?!标懤姘驯背絽柡退徽劦募?xì)節(jié)全部跟江谷交代了。 ☆、第六十八章不仇之恨 江谷一邊聽著陸梨說著,一邊把她攬到身上抱住,時不時地伸手到她臉上捏捏。 陸梨剛開始沒事兒人似的毫不在意,就顧著講她的事情,后來開始躲。躲不過去了,才怨念地看著始作俑者,小聲小氣地忍著問:“你干嘛呀?!?/br> 江谷裝模作樣地放下了手:“你繼續(xù)說?!?/br> 陸梨又開始說了:“北家想要江家的信息,北辰厲跟我說,他可以認(rèn)我做義妹,或者還可以把他弟弟嫁給我?!?/br> “?。勘本判羌藿o你?” “嗯!我當(dāng)時吃驚極了?!?/br> “不可思議?!苯雀胶椭c了點頭,但心里面知道,不過是北辰里說得委婉讓陸梨誤會了。 陸梨是理解錯了,但是深層次看來,北家能用這種條件來拉攏她,說明江家信息對北家的誘惑不小。 “既然北家確定江家不行了,那為什么還要用這么好的條件交換江家信息呢?”陸梨說到這里,也發(fā)現(xiàn)了不合理之處。如果真像北家所說,江家要完,那根本沒必要再去關(guān)注江家。 江谷神情嚴(yán)肅起來,“江家現(xiàn)在正面對一次巨大危機,多的是人準(zhǔn)備來開最后一槍?!?/br> “江家到底發(fā)生什么了?”陸梨早就覺得奇怪了。 “江家……”江谷尾音沉了下去,摸了摸陸梨的頭,“這些事情不該你cao心?!?/br> 陸梨皺著眉看著江谷:“可是我一點都不知道?!?/br> 江谷看著陸梨的神色,想了想,然后站起身來,伸手空中虛握,從自己的隨身空間中取出了不仇。 江谷握住不仇,右手摸著不仇把柄上的兩個小字,眼中掠過一絲恨意,不過很快消亡,他的右手手指摩擦著那“不仇”二字,眼中的沉痛盡顯:“我跟你說過,這兩個字是我母親為我刻的?!?/br> “嗯。”陸梨點了點頭,端坐著聽江谷說起。 “是她臨死前所刻。我母親是六星異能師,卻死于不可能的小感冒。不仇的仇,是殺母之仇?!苯日f到這里,已然切齒。 江谷說完,眼中的沉痛依舊,但很快就斂了起來。 陸梨問他:“那兇手是誰?” 江谷道:“沈家,五年前已經(jīng)得到了應(yīng)有的下場,可罪魁禍?zhǔn)咨蚣壹抑鳎廊辉阱羞b法外。”“此外,這人手上似乎有著江家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