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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松得好似那些暗力不是什么可怕的力量而只是美味的點心一般。 按實力來說,盧建峰唯一能打得過的可能就是鄭樨了, 然而鄭樨背后還有一個人罩著,盧建峰甚至不敢抬頭看他那雙金色眼眸, 唯恐自己的承受不住威壓的碾壓直接隕滅。 實際上白黎壓根對盧建峰沒任何興趣,他充分扮演了給老婆鎮(zhèn)場的背景墻,還順背帶孩子, 至于鄭樨要怎么恐嚇那個盧建峰則隨她高興。 “看來,你自己早就察覺到這暗力不是什么好東西了?!睂嶋H鄭樨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 她才不會用恐嚇這種落伍的辦法。 “畢竟世界上沒有白得的午餐?!?/br> 鄭樨在說話的時候, 盧建峰還在竭力克制著體內(nèi)暴動的暗力。 然而根本沒用,當(dāng)鄭樨說話的時候體內(nèi)的暗力就像失控的洪水一樣在經(jīng)脈里沖撞,盧建峰已經(jīng)很久很久受過如此挫折了。 盧建峰已經(jīng)顧不上震驚自己栽在鄭樨這么一個小女娃娃手上。如果運氣好,盧向北的下場也許就是他接下來的下場。然而盧向北多少是占了交情的便宜,而他什么都不是。更何況瞧見這小女娃娃如此肆無忌憚地把三個非人帶在身邊的做派,只怕她有恃無恐得很。 可是盧建峰就算是死也想死個明白。 “蛋蛋,快快惹?;ɑㄉ砩隙寂K了惹?!奔t龍花狀態(tài)的花花已經(jīng)從大紅色變成了渾身黑黑丑丑的,這讓愛漂亮的花花無法忍受。幸好黑黑幫他把漂亮的小衣服收起來了,要不然女神買給他的衣服就弄臟啦。 “花花香香!”小蛋蛋伸出兩條小觸手把花花身上全舔干凈。 盧建峰親眼目睹了鄭樨是如何將飛機上的文家人一個個控制搜魂的,搜魂完之后就丟給這一紅一黑兩個大小怪物分食而盡。如今他都無法說鄭樨到底是正是邪,若文家站在邪的立場, 那鄭樨便是正,可是她身邊的邪物偏偏又只多不少。 最可怕的是盧建峰隱隱在鄭樨身上察覺到一股新生稚嫩卻又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那是一種由心里不想與之對抗的感覺,就好像餓了就想吃飯渴了就想喝水一般順理成章的自然。 “你的目的是毀掉文家?”盧建峰問鄭樨。 “這么說也沒錯,不是跟你的目的一致么?所以你還在為他們著想什么?” 白黎在弄走整架飛機之后,大批量的文家人命牌齊齊碎裂,偏偏就留了個盧建峰的沒碎,那個文禹仙祖會沒反應(yīng)才怪。 果然留在各處監(jiān)控的影子分.身便知道了有關(guān)于盧建峰不為人知的秘辛。 按道理來說盧建峰這種剛滿月就被抱走的嬰孩來說,經(jīng)過文家的洗腦教育和傳承控制之后,他應(yīng)該跟其他文家人別無二樣。 在很久以前,文家曾經(jīng)摸到過一次迎回開山仙尊的機會。耗盡了整個王朝的氣運不惜生靈涂炭卻還是差了那么點氣候。所以經(jīng)過兩次王朝覆滅之后,文家便退到了幕后,不敢再輕易招惹到天道的注意,直至如今再一次迎來中域洲的開啟。 然而偏偏盧建峰是一個情種,在最狂妄的年齡喜歡上一個美麗的女子,可那個女子卻是被文家標(biāo)記的母體。盧建峰和那個女子只是非常非常渺小的砂礫,在文家的大局面前根本掀不起什么波瀾,該放逐的放逐該死的死。 看起來好似筑基仙祖慈悲,只是剝奪了盧建峰的姓氏讓他在文家外面跑腿將功贖罪以饒他一命。實際上仙祖只是不舍得浪費珍貴的傀種,所以才任由盧建峰在外頭自生自滅罷了。在于筑基仙祖看來,盧建峰就是一個反抗家長的不孝小輩,收拾收拾之后聽話就好,反正開山仙尊遲早會回歸的。 看如此可笑,盧建峰心中的全部在于整個文家來說只是一件根本記不起來的小事。而事實確實如此,盧建峰最為痛恨的,結(jié)果他仍舊逃脫不了傀儡的控制惹上了鄭樨,然后就淪落到了如今的境地。 見盧建峰放棄抵抗,鄭樨才好心給他解惑: “這個傀種在很久以前可不叫傀種。” 鄭樨看了眼盧建峰的丹田,那兒還僅存著一個讓小蛋蛋口水直流的傀種以及幾百年來累積下來的渾厚暗力。 “也不知道你們老祖宗有沒有告訴過你們,這玩意兒的前身叫引神血,被種下傀種的人待瓜熟蒂落之時便是收獲之日?!逼渲行枰惺┬g(shù)者之魄以及紅龍花之藥引,看來大師兄文清竹在逃亡之前還真沒少攜帶她的尸身碎塊啊。 大師兄文清竹不愧是師父靂清子座下的首席大弟子,竟然把靂清子這一手本事學(xué)得像模像樣。 “引神血……” “看來你也不是傻的嘛。你們的老祖宗文清竹這么努力開枝散葉可不是為了傳宗接代?!编嶉刂辣R建峰應(yīng)該早就有所懷疑了。 “文禹那個老匹夫確實讓我們把母體帶去中域洲,就是那些左側(cè)頸上點了紅色印記的小女娃娃。實際上并不是為了讓她們誕下老祖宗的轉(zhuǎn)生,而是作為老祖宗轉(zhuǎn)生成功之后洗血之用?!?/br> 素君……想到素君死在自己眼前,盧建峰頸側(cè)的肌rou都繃緊了。 “不止這樣吧?作為曾經(jīng)你們老祖宗轉(zhuǎn)生殼子的你?!编嶉匦Σ[瞇地蹲在干脆摔倒靠坐在飛機殘骸上的盧建峰面前。 “你應(yīng)該對那個人有所感應(yīng)才對,所以他在哪?”這就是為何鄭樨沒有直接對盧建峰搜魂的原因之一。雖然可以讀取盧建峰的記憶,可是她卻無法感應(yīng)文清竹的方位,畢竟她讀取的只是記憶,這些都是發(fā)生過的事,而她需要的是盧建峰幫她感應(yīng)文清竹。只要是相似的殼子,彼此之間就會有感應(yīng)。 “你怎么會知道!”被鄭樨赤.裸裸血淋淋揭露了盧建峰不堪的過往,盧建峰也說不上是愧疚還是憤怒,體內(nèi)的暗力更是澎湃得快把經(jīng)脈沖斷了。 “你該學(xué)學(xué)盧向北,這么大的人了居然還不會戴耳塞?!编嶉貒K嘖地往旁邊一伸手,白黎就把一副耳塞從口袋里拿出來放在鄭樨的手上,那動作熟練得就好像掏卡給老婆買單一樣。 盧建峰看著鄭樨遞過來的耳塞認(rèn)出了這副耳塞居然還是盧向北的,因為上面有明顯盧向北的手筆。 這耳塞并不是普通的耳塞,它可以封住上丹田從而打斷上中下丹田暗力的流動控制暗力暴走。 想太多的盧建峰以為盧向北早已經(jīng)跟鄭樨搭上了,就連記憶缺失都是為了保守秘密從而掩護(hù)鄭樨。不得不說盧建峰的腦洞確實很大,卻沒有大到能夠猜到這耳塞是白黎剛剛才從盧向北那兒順過來的,畢竟白黎的影子真的太好用了。 “我要是文禹,在不確定新殼子是否好用之前,當(dāng)然要留著舊殼子備用呀?!编嶉匾姳R建峰堵好了耳朵才繼續(xù)說話。 “難怪文禹老匹夫會栽得這么狠?!北R建峰笑了,一種超然于世的釋懷。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