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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好酒跟大家好好喝一盅嘛?!北R向北僵硬著回過頭來臉上已經(jīng)帶著無懈可擊的笑容。 只是盧向北根本離不開鄭樨的家, 大黑怪本身就是一個影子蹲在鄭樨家里, 盧向北說的話他全都聽得見呢。所以大黑怪的影子從鄭樨的院子遛了出去, 以白黎的形象抬著一箱茅臺進(jìn)來。 “滿月酒用這個適口?我們在外面一般喝紅酒,少有喝白酒?!?/br> 白黎假裝自己根本不知道鄭樨家里來了客人,自己抱了茅臺酒上一方面是討好未來丈人,一方面也還真是在為滿月酒思考。 還在G市的時候大擺長街宴也用過不少酒水, 只是那時候白黎表面上還不是鄭樨的男朋友,自然也沒有伸手插入鄭樨的家事里來。現(xiàn)在是名正言順的男朋友,給女朋友花錢給未來小舅子花錢有什么不對。 然而白黎這個不打招呼就即興表演的上門讓鄭樨默默汗顏……因?yàn)檫@個情形她記得好像是前兩天晚上的電視劇里才演過。 看來得要控制白黎看電視劇的類型才行,別亂七八糟的都看。首先第一個要戒掉的絕對是尷尬到極點(diǎn)的古早偶像劇。 “唉呀,怎么買這么貴的酒。”外公雖然已經(jīng)對白黎的家底有著大概的概念,只是平時都是和寨子里自釀的黃酒,要么就是趕集打的散裝白酒,現(xiàn)在能喝只有電視黃金廣告上賣的酒可就酒饞蟲都被勾起來了。 “我對國內(nèi)的酒不太懂,問煙酒店推薦就買了這個?!卑桌璩浞直憩F(xiàn)了歸國華僑的‘傻白’。 “買了就喝吧。盧爺爺盧奶奶,今天我可就能陪爺爺奶奶喝上一杯了?!币呀?jīng)滿十八周歲的鄭樨沒理由再被家長們阻止她喝酒了。 “好好好,今晚要好好喝一杯聚一聚?!北R爺爺樂呵呵大笑。 “呀呀?!倍殞氁残呛堑芈冻鰺o齒牙床。 被硬生生撒了滿臉狗糧的盧向北不僅走不了,還得在自己老爹虎視眈眈要秋后算賬的目光中繼續(xù)逗留看著鄭樨和白黎撒狗糧,心塞得幾乎要心肌梗塞了。 這簡直就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明明昨天盧向北在醫(yī)院那兒的時候還逞威風(fēng)跟白黎暗地里針鋒相對。今天來鄭樨家就被自己親爹聯(lián)手外人欺負(fù)了。 盧向北還能明顯地感覺得到鄭樨全家人對白黎的接納。 不明的外國身份背景,懸殊的家世,甚至連最直白的年齡差距仿佛都已經(jīng)被克服了。 唯一不喜歡白黎的大概就是鄭樨那個親弟弟二寶。二寶誰抱都可以,就是不要白黎抱,大約是因?yàn)榘桌璧臍鈭鎏⒌木壒省?/br> 然而盧向北總不能等二寶長大來站在他這邊吧,等到那個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盧向北今天上門來更主要是想搞清楚那個黑球是怎么回事。黑球消失之前就停在白黎的肩膀上,更何況它還和白黎一樣有著金色的眼睛,盧向北直覺黑球和白黎之間有著一種不為人知的關(guān)聯(lián)。 只是盧向北趁著鄭樨沒有說話偷偷摘了耳塞也沒能發(fā)現(xiàn)那個黑球,反而感覺到鄭樨家里氣息很清新是一個風(fēng)水很不錯的住宅。 反正今天出門沒看黃歷,諸事不順不說還被撒狗糧,總之盧向北今天心塞死了。 趁人不注意偷偷擰了把那個巨坑的大胖侄子,盧向北心塞塞地在鄭樨家熬了好幾個小時之后才又當(dāng)司機(jī)將老爹老媽還有小侄子載走。 因?yàn)橐?dāng)司機(jī),盧向北還一滴酒都沒沾,總之今天慘那個慘。 盧爺爺其實(shí)也是故意嚇盧向北,見盧向北提心吊膽了大半天也滿足了,等回到落榻處之后揮揮手就讓盧向北走了,那揮手的動作分外嫌棄似的。 也就盧奶奶心疼小兒子,在盧爺爺這個老小孩玩夠了之后才關(guān)心兩句小兒子開車小心然后就進(jìn)屋子去了。 “嗷嗷嗷,叔叔放手!我可要喊爺爺啦?!?/br> 盧向北逮住小胖子大力擰他,聽到盧曉光越叫越大聲趕緊松手,就怕他老爹沖出來打他。 “好你個小子,胳膊肘往外拐了哈。”低聲威脅盧曉光。 “是爺爺不讓我說的?!北R曉光是奉旨閉嘴,理直氣壯得很。 “那是爺爺給你的零花錢多還是我給的零花錢多?”盧向北挑眉威脅。 “你多?!北R曉光算了算小賬本才回答。 “知道就好。”盧向北見他識相才松開他然后開車離去。 “不過今年?duì)敔斀o的零花錢超過你了?!笨粗∈迨遄哌h(yuǎn)的身影偷偷吐舌頭做鬼臉。 盧曉光和盧向北果真是一家人,蔫壞蔫壞的時候如出一轍。 賣完小叔叔之后,盧曉光也回屋子里面去了。 二寶的滿月酒也在暑假里擺,半點(diǎn)兒都不需要鄭樨請假,鄭樨對二寶這個出身自帶福氣的寶貝弟弟疼愛得不行。 不過這些事都不太需要她cao心,借二寶滿月酒聯(lián)絡(luò)街坊鄰里感情有家里幾個大人忙活,而且還有花花這個萌系小正太嘰嘰喳喳地跟前跟后特別能博得長輩們的喜愛,人情來往上雖然不說是人見人愛車見車載但也很融洽了。 白黎就更加不用說,開車載人買買買,任勞任怨頻頻出現(xiàn),街坊鄰里都已經(jīng)知道那個是鄭家的準(zhǔn)女婿呢。 家里人不太讓鄭樨干活,要么也是讓她幫忙看看二寶,按道理來說鄭樨其實(shí)很閑的。 只是鄭樨沒有想到白黎這家伙……簡直就是把見縫插針發(fā)揮到了淋漓盡致。 “臭臭二寶拉臭臭?!痹诰藡屓ハ茨虿嫉臅r候,鄭樨給二寶換完尿布之后俯身逗小木床里拉完臭臭還一臉得意呀呀笑的無齒小兒。 結(jié)果鄭樨都還沒哄二寶幾秒鐘呢,大黑怪白黎就用影子卷著花花出現(xiàn)。 把花花丟給二寶讓花花看著他,白黎就卷著鄭樨消失了。 二寶寶以為這是在逗他,樂得更加呀呀呀叫。 “花花,你jiejie呢?”舅媽洗完尿布之后回來發(fā)現(xiàn)鄭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花花。 “jiejie跟哥哥出去了惹。哥哥說有事要忙?!被ɑò炎约旱氖种附o二寶握著,換他盯著二寶得意的笑容看。 “哦,這樣啊?!本藡尶戳搜圻€在睡的杜紅英。杜紅英晚上要經(jīng)常起來喂奶,所以經(jīng)常爭分奪秒小憩,能睡的時候趕緊睡。 “不要跟二寶玩太厲害哦。要不晚上二寶會睡不著了?!本藡屝⌒÷暦愿酪痪?。 “嗯嗯,花花知道的惹。”所以花花只是讓二寶握著自己的手指玩。 舅媽見花花這么懂事就更加喜歡他了。舅媽原本心里對小姑子家收養(yǎng)一個孩子有些擔(dān)憂。收養(yǎng)一個孩子不像養(yǎng)貓養(yǎng)狗,孩子可是有思想的。兩碗水都不一定能端得平,更何況還是一個被母親拋棄導(dǎo)致過于早熟的敏感孩子。 然而事實(shí)證明舅媽是想太多了,花花要比她想象的適應(yīng)新家庭。也許以前他mama和繼父對他真的太差了,導(dǎo)致花花一點(diǎn)兒都不想念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