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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具體的家庭住址和父母叫什么名字說不出來, 這就給公仆叔叔阿姨們找尋他mama增添了很多難度。 最主要是誰一動花花想將他拉離鄭樨的大腿就哭, 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脖子上的青筋兒都冒出來了讓每一個人都不忍心。 “莫哭了莫哭了, 可別哭壞了。就在這里等mama,不哭啊?!?/br> 在叔叔阿姨們的勸哄之下,花花打著哭嗝一抽一抽地趴在鄭樨的肩膀上摟著她脖子不吱聲了。 花花即興表演能折騰成這樣已經是超水準發(fā)揮, 也哭累了,趴著女神的肩膀幸福得不得了。只是被白黎看著的感覺有些發(fā)毛,花花趕忙把臉藏在女神的頸窩里不看他,就跟個頭埋沙堆的鴕鳥似的, 以為這樣白黎就不會秋后算賬了。 鄭樨也察覺到白黎就在旁邊,挺滿意白黎配合安靜如雞沒搞破壞。 因為今天這事是鄭樨的臨時起意,鄭樨內心里對今天突然給熱心的醫(yī)生和公仆叔叔阿姨們帶來麻煩說抱歉,在抱著花花回mama病房之前給他們下了暗示讓他們以為自己真的努力去幫花花找mama了。 隨后覺得對他們有些愧疚,鄭樨單手偷偷掐了一個祝安咒,看不見的閃閃金光像雪花一樣輕輕灑在大家的身上然后消失不見。 祝安咒是鄭樨學會的少有的純粹正能量的咒,畢竟煉風山那地方的風氣比較彪悍,無時無刻競崗大師兄,謀害同門時有發(fā)生,教學的自然都是些殺傷力大的東西,鄭樨會在學習傷害人的法術的同時偷偷學祝安咒之流其實也是抱著哪天能回家的念頭然后這祝安咒就是她打算帶回家去的少數(shù)美好的東西。 辦案的公仆和醫(yī)院里的醫(yī)生身上其實容易纏著垢氣,垢氣越重氣運就越低,鄭樨施展一個祝安咒出發(fā)點只是因為給他們添麻煩的小愧疚,卻不知道自己還真給其中一個公仆叔叔帶去了一絲福報,讓他就這么機緣巧合地躲過了一枚致命的子.彈。 “jiejie帶你去看二寶?!编嶉乇еɑɡ^續(xù)往回走。 花花死抱著不撒手,他們也不能強掰開花花的手。只要經過幾天暗示之后,花花想要落戶在他們家就容易了。 這時候收養(yǎng)制度并不太嚴謹,而且有著鄭樨的精神暗示干預,花花暫時寄居在他們家直至找到mama為止也不是一件難事。 那個莫須有的mama和繼父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花花寄居著寄居著就成真的了。 走回病房的路上,白黎要從鄭樨手里接過那個花花,鄭樨沒讓他接。 戲都演了大半了,可不能讓白黎這不會演戲的人臨尾給她搞砸。 鄭樨抱著花花回mama病房之后,幾個大人都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這個被遺棄的花花。 好好的男孩子養(yǎng)成這樣,這當媽的真是…… 本來打算今天下午就出院回家,想著花花的mama有可能后悔回來找孩子,一家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再住多兩天。萬一真的不回來了……唉。 這孩子要是再小點,被mama拋棄了也不記事,哭幾天就忘了,找個好人家收養(yǎng)了以后也能過得好好的?,F(xiàn)在都好幾歲了,都會記事了,得多難受呀。 “養(yǎng)就養(yǎng)了,我們家養(yǎng)得起。落戶口的話就跟二寶一起落了,就落雙胞胎吧。”奇怪的是鄭先勇居然就先行決定了。這都還沒確定花花的‘mama’會不會回來找呢。 鄭樨看了看爸爸,嘴唇動了動然后還是沒說話,低頭繼續(xù)給花花清理哭花的臉蛋。 “花花,不是想和二寶玩嗎?” 鄭樨用濕帕子將花花臉上手上的眼淚全擦干凈之后拍拍花花屁股讓他跟二寶玩去,省得一家人憐憫的目光全落在這個方向。 二寶本來就因為花花離開了一直鬧個不停,鬧累了之后就抿著嘴唇窩在襁褓里也不睡覺,時不時咿呀兩聲,像是能夠感應到花花就在附近一樣呀呀叫他回來呢。 現(xiàn)在花花回來了之后,花花的手指才碰到他的小手手呢,那長長的小手指就張開抓啊抓把花花的手指抓住然后一把握緊。 “二寶寶力氣好大惹?!被ɑò抢策吙炊殻瑢W⒌梅路鹑澜缍疾皇鞘铝艘粯?。 大家看花花注意力被轉移了,心里也松了些。 “唉呀,都忘記吃午飯了。趕緊吃。” 這會兒大家感覺到肚子餓得咕咕叫才想起都過了午飯的點了,趕緊地把做好的飯菜在搭桌上擺了開來。 “花花來,先喝個湯吃rourou?!?/br> “rou?”花花眼睛亮了?;ɑㄗ鳛榧t龍花妖要比鄭樨稱職多了,本能就對rou感興趣。 結果花花的反應又讓情感細膩的大人們心酸了,他們以為花花在家里沒rou吃,看花花小胳膊小腿細細的,心里就咒罵起那個沒良心的親媽來了。 ‘親媽’鄭樨感覺到房間里大人們的怨氣,趕緊夾緊尾巴跑了。跑出去之前她還伸手將白黎給拖了出去。 “你到底跟我爸爸說了什么?他的反應有點兒奇怪啊?!?/br> 鄭樨本來腦子就聰明,她又擅長觀察,自然能夠感覺得出來爸爸態(tài)度上的變化并不僅僅是因為白黎這個男朋友身份曝光。 白黎被鄭樨帶到角落,他沒急著回答鄭樨的話,而是利用陰影將周遭的環(huán)境先看了遍。 鄭樨被他說話還要清場的架勢給弄得心里有些不上不下的。 “干什么呢?” 鄭樨看著白黎盯著她看還又越來越近,杏仁眼一睜就瞪他。 結果白黎就又不打招呼地啃了鄭樨的嘴唇一口。 “喂!” 鄭樨對這說意外又不太意外的舉動有些惱,以鄭樨的腦子要說沒看出白黎想干嘛那是自個兒矯情。鄭樨惱的是白黎整一個重點不分明,明明她問的是他昨晚跟她爸爸說了啥,結果呢! 居然還給她來壁咚! 作為老黃瓜、作為黃瓜……鄭樨還真沒被人啃過。 “你父親知道你不會老了?!?/br> “什么?!”鄭樨瞪大眼。 “你跟他說了什么?這是什么意思?”鄭樨厲聲反問,然而越是急鄭樨腦子轉得越快,一瞬間她就想明白了。 “你,你怎么可以跟他說這個?你怎么能不經過我同意背著我說這個?!” 鄭樨氣惱得眉心的金色印記都亮了起來,手抓著白黎的手臂像是要將他掀翻一般。 “蛋蛋?!?/br> 白黎只說了這兩個字。 正要發(fā)飆的鄭樨聽到蛋蛋的名字之后瞬間冷靜了下來,熄火了。 “二寶能看到蛋蛋?!卑桌栌盅a充了一句。 “你……你就不能先跟我商量一下嘛?”鄭樨像xiele氣的氣球一樣松開了白黎的衣服,手腕順勢而下擱在了白黎橫在她肋旁的小手臂上。 鄭樨能明白白黎這么做的原因。 花花喜歡熱鬧,喜歡人群,他遲早要暴露的。而鄭樨今天弄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