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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冒出了一句。 “什么?” “水水,黑黑的?!毙〉暗暗男∮|手還在摸紅色大rou球。 “?”鄭樨看了看小蛋蛋又看了看紅色大rou球, 眼睛滴溜一轉(zhuǎn)就直接握住了小蛋蛋的小觸手,然后一股腦的女神女神女神就沖進她的腦門。 “女神女神女神!花花好感動哦!女神來救花花了!花花好愛你!那個丑丑的臭老頭天天拿臭氣熏天的黑水澆花花,好討厭?。』ɑㄗ钣憛捙K兮兮的東西了!……” “打住!”鄭樨趕緊松開小蛋蛋的小觸手,簡直就是服了花花那鞭炮一樣的連環(huán)攻擊, 三秒鐘說幾百個字也不知道它到底是怎么說出來的,難不成長了幾十張嘴。 “蛋蛋,花花說話都這么快?”鄭樨暫時不想聽到花花的聲音。 “花花不快?!闭f完,蛋蛋眨了眨眼睛,還疑惑地歪了一下頭。 “剛剛快。殼殼痛痛哦。”小蛋蛋還學(xué)它mama用手揉太陽xue的動作。 鄭樨將信將疑地又握住了小蛋蛋的觸手。 “女神女神女神!” 趕緊立即馬上果斷放開。 鄭樨揉著太陽xue,被迫消化突然塞到腦袋里的東西。 喵了個咪的,這是花花自己的本能天賦嗎?說話說這么快,就這么點時間居然能夠把消失以來發(fā)生的事全噼里啪啦塞她腦袋里。如果不是她大腦發(fā)達(dá),只怕就要被它整癱瘓掉。 “這么活潑,劈開應(yīng)該沒問題了?!本蛢纱谓佑|鄭樨已經(jīng)知道花花大致發(fā)生了什么事。 蘇曼心被白馬齋綁架,白馬齋想要把蘇曼心連同肚里還沒出生的鬼胎一起煉成法器。這個酒葫蘆就是白馬齋的本命法寶,一直以來替白馬齋吸收掉所有的孽債所以白馬齋才能活得如此滋潤。只是酒葫蘆再能吸也有滿掉的一天,白馬齋每逢這個時候就要消失一段時間處理酒葫蘆里的黑水。 既不能倒掉,又不能滿溢,其中一個度如何把握只有法器的主人白馬齋知道。然而白馬齋并不滿意修為就一直停滯在此,所以才想著煉制一個厲害的法器。得到厲害的法器之后就能如虎添翼一闖中域洲。 “中域洲?”鄭樨消化著花花的話,然后就嗅覺敏銳地注意到一個很有意思的地名。修真之人最在意的無外乎就是修為和長生,這個中域洲如此得白馬齋重視,傾盡所有都要煉成法器一闖中域洲,只怕這個中域洲并不簡單呢。 “你跑了這么多地方,有聽過中域洲嗎?”鄭樨問大黑怪。 “沒有?!贝蠛诠窒肓艘幌?,很確定沒有。 “這樣啊??上缗腊遵R齋了,現(xiàn)在想問他一些話都沒辦法??磥淼靡就恋男奘拷佑|接觸才行?!编嶉貢呵覍⒅杏蛑迶R在腦后,目前最緊要的還是花花。 “劈吧?!编嶉馗蠛诠终f,然后又補充一句。 “從邊邊切,不要中中間劈,要是把里面的花花也劈成兩半那就完了?!?/br> 鄭樨還比了比大約一厘米的厚度。 “算了,還是我來吧?!毕肓讼脒€是信不過大黑怪的手藝,鄭樨決定自己來劈。 “呃……忘記這把劍沒消過毒?!编嶉貜拇蠛诠质掷飺屵^劍之后正準(zhǔn)備要劈才想起來這劍臟得很。 想著要不要去廚房拿把菜刀來劈比較好。這菜刀是劈骨頭的,才從集市上買回來,都還沒有使用,用火燒燒消一下毒應(yīng)該沒事。 大黑怪大概是受夠了鄭樨的優(yōu)柔寡斷,唰啦一聲又抽出一把大刀來,呼啦一下就直接砍了下去,不多不少一厘米的厚度剛剛好。 鄭樨就這么眼睜睜看著大黑怪非常帥氣地收刀,小蛋蛋還很捧場地給大黑怪鼓掌,兩條小觸手啪啪啪地鼓掌可積極了。 “呃……”鄭樨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地捏住剛才大黑怪削過去的地方,結(jié)果她還沒開始掀開紅色rou皮,大rou球自己先動了。 整個球在蠕動著,好似看科幻恐怖片,明顯有個人形在rou球里扭啊扭,就想著從頂上的出口擠出來。 “唰啦!” 還真擠出來一個人頭了,借著是肩膀,胳膊,最后是腳。 唔……是個男孩子。 居然都六七歲那么大了。鄭樨對比了一下高度,大約判斷花花跟自家小表妹應(yīng)該差不多年齡。 鄭樨猜想應(yīng)該是前段時間她不停地喂白花花喝血抵抗白馬齋的黑水,然后那個白馬齋又不停地往酒葫蘆里塞東西養(yǎng)黑水,拉鋸戰(zhàn)中如吃了化肥一樣把原本只是一個嬰兒的花花給催大了。 “女神女神女神~”花花腳上還掛著紅色大rou球的皮就一把撲過來抱著鄭樨的腿蹭啊蹭,小迷弟的臉居然長得和鄭樨有九成九相似,簡直見了鬼了。 要命的是花花有個小雞雞,這就很……不知道的人以為花花才是鄭樨的兒砸,又或者是杜紅英生下來的二兒子。 “花花?”鄭樨真沒想到花花居然一下子就長大了,還長得跟她一模一樣,這到底怎么回事。 “都是多虧女神喂的血啦,花花好開心花花好高興?!被ɑ莾蓷l小細(xì)腿不改惡習(xí)像沒骨頭一樣纏著鄭樨的腿。 饞嘴蛋蛋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用小觸手把花花腳上掛著的紅皮給扯下來,啊嗚一口又吞了。吞完之后小蛋蛋的目光就被花花的腳吸引住了。 “女神,花花漂亮不?”花花攀著鄭樨的腿就要往上爬。 結(jié)果花花還沒來得及得寸進尺就被人一把拎著后頸提了起來。 “變回去。”大黑怪說道,這不是威脅。 “女,女神……”花花巴掌大的小臉委屈的,眼看著眼淚就要從眼角淌下來了。 然而鄭樨看著自己的臉總覺得怪怪的,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還想著自己哭起來原來是這樣子的呀,這小臉蛋梨花帶雨還挺惹人憐的。 自戀狂.老黃瓜.鄭樨不要臉起來也是挺厲害的。 “好嘛……”花花撇撇嘴,扭著扭著就變回自己的樣子了。鄭樨親眼看著花花的像吹脹的饅頭一樣鼓了起來,rou嘟嘟的完美的正圓形,差點兒把五官都給擠沒了。 “我記得我沒在墻上貼年畫啊。”鄭樨看到花花的真實相貌差差點兒笑出聲來,這不就是年畫里那個抱大鯉魚的童子嘛。 “那老頭的房間里貼著哪……花花又不想變成老頭的樣子,太丑啦。想長著女神的樣子,可是……”花花偷偷斜了眼還拎著他后頸的大黑怪,明顯是攝于大黑怪的yin威不敢當(dāng)著大黑怪的面變鄭樨的臉。 “呃?這么說現(xiàn)在這張臉也不是你的?”鄭樨就奇了怪了。 “你到底長什么樣啊。” “花花長得好丑……不要看。”正圓形臉的花花忙用小手遮住臉頰不給鄭樨看他的真面目。然而好家伙,花花五指張開的小手居然遮不住半邊大圓臉,可見這個年畫童子大到一定程度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