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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里之前是不是有隱形外星飛船???鄭樨才被飛船吸到半空中去了?” “念書念傻了?估計是挖礦挖得太過分導(dǎo)致土層下沉。老哥, 你說是不是?” “這兒確實(shí)是礦洞區(qū)沒錯?!敝皇强词厝艘灿醒劬吹? 鄭樨整個兒人飛在天上呢。 “老弟, 我們還是快走吧, 這里很玄乎,以前就有好幾個人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看守人越看越覺得那個大坑有問題。 “沒事, 你的阿虎不是還沒叫嘛。動物對危險最為敏感?!北R向北一邊說還一邊試圖拍醒鄭樨。 鄭樨其實(shí)一直都清醒著,可是肚子里的那團(tuán)黑氣在跟她搶靈力,她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一動不動地聽著他們在旁邊誤會了個徹底。 什么被神仙選中要踏上仙路升仙了, 什么外星超自然力量控制住了鄭樨,還有隱形飛船什么的……簡直比她的想象力還豐富。 既然被誤會成這樣了,鄭樨也就干脆將錯就錯。 正當(dāng)鄭樨想這么干的時候,聽到看守人說有好幾個人在礦區(qū)里失蹤,她不由得懷疑該不會被黑氣連尸骨帶泥土礦石一起吃掉了吧。 呃……感覺有些糟,就好比以前師父拿妖獸血澆灌靈草藥圃里的紅龍花時一樣糟,糟得鄭樨絕大多數(shù)時間里都在睡覺,睡著了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汪汪!” 黑背犬阿虎沖著一邊汪汪叫,然后幾個人就看到幾副完整無缺的尸骨憑空出現(xiàn)。 “啊啊?。 ?/br> 三人見鬼地大叫,立即扛起鄭樨就跑。 無法動彈的鄭樨心里滿頭黑線。 這小黑氣該不會是感覺到她不喜歡所以就把尸骨吐出來讓他們能死有葬身之地吧? 它還真挺善良的…… 現(xiàn)在失蹤的人終于被找到了,這神破案.小黑氣。 鄭樨對那還在搶奪她身體靈力的小黑氣咬牙。 可再咬牙也沒辦法,鄭樨也只能繼續(xù)無法動彈被人扛著跑。 盧向北三人連一條黑背犬阿虎一口氣跑回到小平房看到熟悉的昏黃燈泡才敢停下來。 幾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驚魂未定的說話。 “剛剛那是怎么回事?” 盧向北一路背著鄭樨,此時停下來之后整個人都軟了。 小心將人從背后放下來,他也跟著跌坐靠著石灰墻壁拼命喘氣。 “這礦區(qū)死過人?!笨词厝舜笫寰o緊拽著黑背犬阿虎讓它就蹲在自己腳邊,從結(jié)實(shí)的狗繩子上汲取膽氣。 親眼看到幾副尸骨從半空中毫無預(yù)警地掉下來,驚魂未定的三人后知后覺把時間線往前倒,然后驚悚地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怕的猜測。 也許在那個天坑那兒真的有看不見的東西,鄭樨那不是升仙而是正要被吃掉。 如果他們來遲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只怕鄭樨就會同樣消失個無影無蹤,過幾年之后就只剩下一把骨頭。 明顯三個人都想到了這點(diǎn),互相對視完之后就更加驚悚了。 “外面怎么不知道這里死過人?”盧向北問看守大叔的時候還低頭看鄭樨,瞧見她有轉(zhuǎn)醒的跡象,他趕緊繼續(xù)將之拍醒。 ‘疼疼疼,別再掐人中了!’ 一直都醒著的鄭樨疼得想哭。 當(dāng)她終于能動彈的時候,鄭樨悠悠轉(zhuǎn)醒睜開眼皮,仿佛啥事都不知道一樣眼睛里裝滿了茫然。 “怎么了?” “鄭樨你醒了!你不記得了?!你沒事吧?還好嗎?” 因?yàn)猷嶉赜羞^暈倒的前例,盧曉光沒發(fā)覺鄭樨是裝的。 “發(fā)生什么事了?我就記得眼前一黑?!编嶉匾婚_口又要遭。 “咚!” “唉喲!” 盧向北抖了一下,原本被他半扶著墊高上半身的鄭樨咚一下摔了下去,正正著摔到了她的后腦勺,差點(diǎn)兒把她疼哭。 “叔叔!你小心點(diǎn)!”盧曉光趕緊將鄭樨重新?lián)屏似饋怼?/br> “鄭樨,你沒事吧?真什么都不記得了?” “嘶,我沒事,感覺挺好的?!?/br> “就是后腦勺有點(diǎn)疼?!编嶉匮a(bǔ)了一句。 鄭樨感覺是挺好的,除了又被黑氣寶寶搶走了大量靈氣她很生氣之外,其他一切都好。 “沒事的話我們趕緊下山去,這里不能久留了。” 盧向北一邊抖著一邊從口袋里摸出一副耳塞往耳朵里塞,戴上之后效果果然不錯,起碼小辣椒誘人的聲線聽不太清楚了。 “老弟,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那個能不能用你的車載我一程?”看守人大叔搓著手請求盧向北幫忙。 看守人大叔其實(shí)有自己的自行車和充電瓶夜燈,平時他都是靠自行車上下山的,現(xiàn)在他巴不得馬上就跑到山腳下去。 山上發(fā)生了這么可怕的天坑塌陷,他哪里還能繼續(xù)守下去,這看守的工資誰愛領(lǐng)誰領(lǐng),反正他沒這個命領(lǐng)。 “什么?”盧向北把一邊的耳塞摘下來。 “能不能麻煩載我一程?還有我家阿虎。”看守人大叔有些焦促地把黑背犬阿虎一把撈起來。 “當(dāng)然,大哥你看看還有什么東西要帶走,趕緊收拾收拾?!?/br> 今天能找到鄭樨也還是多虧了看守人大叔養(yǎng)的阿虎,盧向北自然是樂意伸一把手。 “誒!謝謝,謝謝啊。很快!” 看守人大叔放下阿虎守在他們旁邊警戒,自己麻溜進(jìn)小平房里把一些舍不得的家當(dāng)趕緊拿了。今晚下山之后打死他再也來這礦區(qū)了。 在看守人大叔在屋里收拾家當(dāng)?shù)臅r候,盧曉光悄悄地在跟鄭樨咬耳朵,他怕看守人大叔聽見居然還說英語。 “你真沒事?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突然暈了。你回去千萬別跟我mama說我暈過的事啊,要不以后我們想再出來都難啦。”鄭樨也用英語回盧曉光。 “放心,我不說。不過真的沒事?” “就后腦勺還有點(diǎn)疼?!?/br> “哦,我小叔叔就那樣。我小時候被他摔過無數(shù)次了?!?/br> “咳咳!你們兩個以為我聽不懂嗎?臭小子我在國外念書的時候你還吃奶呢?!北R向北偷聽到這里就再也聽不下去了,居然就在他背后1米的地方說他壞話? 幸虧這對耳塞質(zhì)量過關(guān),沒讓他繼續(xù)在小同學(xué)面前出糗還能聽得到他們兩個在說悄悄話。 而且他這個小侄子還真是長進(jìn)了啊。之前英語還不合格,現(xiàn)在都能跟小同桌用英語咬耳朵。 “我吃奶的時候你明明在上高中?!北R曉光就是一個耿直boy,拆他小叔叔的臺不要太順手。 不過被盧向北警告之后,盧曉光還是稍稍收斂了一點(diǎn),只是沒過一會兒又小聲說話。 “我暈倒之后發(fā)生了什么?怎么那個大叔被嚇成這樣?”鄭樨心知是小黑氣做的好事,把三個人嚇得臉比白紙還白,不過演戲要演全套,既然他們都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