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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理陰影,不敢在廁所以外的地方大小便,就怕小雞雞被大鵝啄。 即便后來盧曉光忘記了被大鵝啄的可怕經(jīng)歷,他這個必須要密閉空間才能上廁所的怪癖也沒糾正過來。盧向北這個罪魁禍首心里愧疚也不敢拿這個嘲笑小侄子。 “舊礦區(qū)才停業(yè)一年多,那邊的廁所應(yīng)該還挺干凈的吧。” 盧向北很照顧小侄子的自尊心,沒有抖露出小侄子在外面方便不出來的怪癖,見周圍都沒有廁所便建議沿著金礦公路開車進去看看。車程大約也不過10分鐘,如果實在沒有的話再下山回旅館。 這對鄭樨來說簡直就是正中下懷了,果斷上車一起沿著金礦路進去找?guī)?/br> 吉普車的越野性能很好,即使金礦路已經(jīng)坑坑洼洼了也一樣能順暢行駛,不消多久他們便開到了廢棄金礦地的外圍。 “干啥子?。俊?nbsp;吉普車停在攔路桿前時,日常守山的一名中年大叔就從旁邊的小平房走了出來。 金礦雖然已經(jīng)開采完畢了,這兒還是有人守著的,防止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跑去礦洞里探險在礦洞里出意外。而且這個金礦有些玄乎,已經(jīng)莫名其妙失蹤了幾個人了,無論出動多少人都找不回來……總之少惹事為妙。 “大哥,我們是來看日落的,這會兒人有三急,想借個廁所?!北R向北從車上下來,很自然地從煙盒里掏了根煙出來遞給看守人。 “中華哪,好煙?!笨词厝诵崃诵嶂蟀褵焺e在耳朵上。 “望峰坡那兒人多,家里人怪不好意思?!北R向北見狀就把剩下半包煙都塞給他。 “這怎么好意思?”中年大叔半推半就收下了那半包中華。 “抽根煙提提神。大哥就你一個人守著?。俊?/br> “是了,這個地方鬼影都不見一個,養(yǎng)條狗還能叫兩聲給我逮只兔子吃吃?!?/br> 中年大叔才說完,被鐵鏈拴在門口的黑背很酷地汪一聲表示它的存在。 鐵鏈有十米長,它也沒亂逛,就一動不動趴在屋檐下盡忠職守看著攔路桿,這也是盧向北沒隨便亂闖的原因之一,這兒可是有人看著的。 “反正守也是守,干脆在路口那兒建個廁所啊。一次收一毛,這也是筆收入呢,一天下來估計能收個幾十塊錢。大哥你要是不建,回頭我可找人在望峰坡公路邊建了?!北R向北特別能聊,隨便個陌生人都能跟他聊得起勁。 “是城里來的吧,果然有生意頭腦,怪不得有錢開好車抽好煙了。廁所在左邊門,拐進去就是了。”中年大叔朝小平房那兒指指就把廁所借給盧向北他們了,轉(zhuǎn)身回去自己的值班室里繼續(xù)聽廣播。 “謝了啊。” 盧向北把中年大叔搞定之后就先上廁所看看,如果沒問題的話就讓小侄子和小同桌方便。 鄭樨一點兒都不內(nèi)急,但是她心里很急。 因為她已經(jīng)感覺到一股很濃郁的靈氣就彌漫在山林里,一種從心底冒出來的強烈饑餓感快要把她的理智全沖走。 “鄭樨?” 盧曉光先是察覺到鄭樨有些不對勁,結(jié)果一扭頭就看到鄭樨憑空而起了。 “我,沒事。”鄭樨眼前隱隱發(fā)黑。 “鄭樨!” 盧曉光還沒來得及拉住鄭樨,鄭樨就被看不見的急迫觸手帶走了,在于盧曉光的角度那可是眼睜睜看著鄭樨徑直朝深山里頭飛去轉(zhuǎn)眼就消失不見。 被黑氣帶走的鄭樨根本動彈不得,她全身上下都被難以忍耐的饑餓控制住,那種感覺就好像餓了幾百年的吸血鬼血癮犯了一般,滿腦子都是‘我餓我餓我餓’。 鄭樨表面上是在飛,實際上是黑氣觸手循著靈氣的源頭迫不及待地狂奔過去,兩條小細腿看著就像成了精的黑水母在陸地上走一樣,搞笑中帶著癲狂的可怕。 還保持著一絲清明的鄭樨只能眼睜睜看著黑氣觸手越奔越快,最后快得都要趕超高鐵了。 若不是因為樹枝掛到她的臉把她掛疼了讓黑氣觸手也感覺到了疼痛,這黑氣觸手估計能帶著她一路橫沖直撞在山林里開出一條筆直的路來。 可會繞彎兒的黑氣觸手更可怕,這證明它有視覺,甚至可以通過她的身體感知外界的一切。 這黑氣似乎真的智商低啊……天天露馬腳。 無法動彈的鄭樨此時只能苦中作樂自我安慰。 在黑氣觸手的挾持下,鄭樨離靈氣源頭越來越近,直到她來到一片幾乎被挖禿了的露天礦床上方。 停止開采的時間不長,露天礦床被挖得坑坑洼洼的,幾乎沒有綠色植被在上頭。 然而鄭樨知道并不是因為把環(huán)境破壞得太過所以才導(dǎo)致寸草不生。 不過金礦開采確實會造成環(huán)境污染,然而在綠植覆蓋的山嶺里,有著充足的雨水和生命力旺盛的雜草,只需要半年時間就能把露天礦床全部用綠色淹沒了。 之所以寸草不生那是因為除去溢出來的靈氣之外還有濃郁陰氣。 在這里挖礦真的沒問題? 鄭樨不用算都知道這里出過人命了。 陰氣重不僅僅是因為死過人,還因為這里估計是某個大能的埋骨之地,所以才會有尸骸殘塊化為靈脈埋于地底。 如此看來,有關(guān)蒙山流傳的仙人傳說還真不是隨便杜撰的無稽之談。 鄭樨并不想知道那個大能怎么死在這里,在煉大陸死亡和殺戮是很常見的事,隨地一坐估計都能坐到某隕落修者或者妖獸的骨頭上,無怪黑氣觸手會如此嫌棄現(xiàn)世靈氣之貧瘠。 她只想知道若現(xiàn)世曾經(jīng)有修真者的話,那靈脈和靈氣都哪里去了?總不會是哪個坑爹貨在飛升的時候把整個現(xiàn)世的靈氣都吸收殆盡然后拍拍屁股跑了吧? 然而鄭樨此時無暇猜測那么多了。 黑氣觸手在找到靈氣源頭之后分外興奮,兩條小觸手東摸摸西摸摸,想要確定靈氣源頭的具體方位。 然而這個露天礦床的范圍實在太大了,兩條小觸越伸越長,可怎么都無法確定。 鄭樨都能感覺得到黑氣的抓狂煩躁了,那小觸手一抽一抽的,把露天礦床抽得塵土飛揚,全寫滿了它很生氣很生氣。 ‘不見啦!不見啦!不見啦!’ 什么不見了? 本就跟黑氣是競爭關(guān)系的鄭樨猶豫著要不要提醒這傻乎乎的黑氣,露天礦床之所以沒有凝實的靈氣那是因為灑落于此的只是大能的血液而已。 也許這兒曾經(jīng)有寶貝,但現(xiàn)在什么也沒有也是不爭的事實。如今還能剩下即將彌散的靈氣算不錯了。 血液沒有具體形狀,自然也就沒有具體方位了。血液灑落的范圍有多大,那快要彌散的靈氣范圍就有多大。 然而黑氣跟鄭樨一體雙脈還心意相通,鄭樨才在心里吐槽黑氣傻乎乎,它立即就醍醐灌頂了,巨大的喜悅立即充滿了鄭樨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