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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糊上去。不過他也不是沒有能力自保,畢竟是能量百分之百,還能創(chuàng)造領(lǐng)域的小神。但是,世界上一物克一物。我們神秘的副官,徐靜大人,就是一個萌傲嬌萌的要死的人。而且專業(yè)整治傲嬌二十九年,一整一個準兒。“你不答應我,我就立刻侵犯你,”徐靜冷冰著臉說,“你看,這里只有咱們倆兩個人,天時地利人和,你還這么虛弱,毫無縛雞之力。”“你你你為什么啊。”安格爾藍色大眼淚汪汪,“你你你你你你。”“我我我我我我我?!毙祆o挑眉,“你有意見?”“不不不不不,沒有。”安格爾嘿嘿一聲,“大哥,好商量。”“哦?”徐靜俯下身,“怎么個商量法?”“就就就答應了?!卑哺駹桙c頭,“你真討厭,哼?!?/br>他扭過頭,一臉傲嬌,不可一世,然而心里怕的要命。“哦?!毙祆o繼續(xù)挑眉,“乖?!?/br>“你干嘛針對我啊,我招你惹你了?!卑哺駹栥@到了被子里,“真是討厭極了?!?/br>“你習慣就好?!膘o靜挑眉,“這只是個開始。”“什么?”安格爾坐起來,“我都答應你了,你還跟著我,你是不是有病?!”“跟不跟著你是我自己的事兒,”徐靜坦然道,“你習慣就好。”“你瘋了?!”“你習慣就好?!?/br>“啊天娘?!卑哺駹栕砹?,“日了狗了……”徐靜呵呵了一聲,走過來捏著安格爾的下巴:“你不能說臟話,知道么?”安格爾呆愣了三秒,幾乎要哭了。天吶,這是上帝派來懲罰他的暗黑大天使嗎?。。?/br>☆、第49章夜色白驍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凱文戴眼鏡的樣子了,他最近太忙,以至于他那些都很久沒被他翻過,大半夜的軍艦里書房的燈還亮著,白驍悄悄靠近他,把一杯熱好的牛奶放在書桌上。“你這是又醒了?”剛才明明和他一起睡了,“大半夜的看書,你挺文藝啊?!?/br>凱文笑了起來,放下來手里的書:“失眠?!?/br>“喝牛奶不?”白驍合上他的書,看著凱文筆鋒瀟灑的幾行小字,大概是摘抄的文字。說來這人解壓的方式還是蠻平和的,“你越看就越精神?!?/br>凱文捧著牛奶杯,說道:“好。”燈光下凱文頭發(fā)如絲綢般順滑,披在他的肩膀,肩膀外披了厚軍裝外套,近來消瘦的不僅只有白驍一個人,還有日理萬機的表面云淡風輕的凱文。他眼窩更深邃,但眼神依舊很溫柔。白驍手指輕輕的摸了摸凱文的頭發(fā),幫他理了理,凱文抬眼看他,邪氣的挑眉:“我發(fā)質(zhì)是不是很好!”“是是是?!睔夥胀蛔?,白驍看著空了的杯子,拉著凱文起來,“你不僅發(fā)質(zhì)好,腿還長,所以安心去睡覺吧男神?!?/br>白驍近來腰細瘦的凱文兩只手能捏過來,個子長了,但是越發(fā)的瘦了。白驍?shù)故钦娴挠泻煤贸燥?,軍艦上伙食能力有限,但凱文經(jīng)常在下午茶的時候圍著圍裙給白驍燉rou。自己捧著咖啡吃蛋糕??谖恫煌铩?/br>所以時間一長,大家都看出來端倪。最近好幾個軍官見了白驍不喊將軍喊王妃。加上兩人的情侶對戒,很明顯嘛。凱文哈哈哈笑了幾聲,他身心俱疲,但得撐著,如果現(xiàn)在連睡眠都睡不好……魔戒在他手里,但陸羽還沒有解決能量轉(zhuǎn)移的問題。也就是說,他和白驍,能量還是原來減半的樣子。一直沒有變過。他很擔心里昂被聯(lián)邦帶去是因為能量轉(zhuǎn)移有關(guān)的問題。再這么下去,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但這小金蛋一天比一天大,他怕白驍吃不消。特高科的訓練十分艱苦,已經(jīng)到了后半夜,但訓練仍然在進行。深秋,夜風涼,但游文意額頭出了細密的一層汗,白斌和他一起趴在一個不足十厘米的桿子上,底下就是萬丈深淵。他帶著耳機,耳機傳來機器冰冷的女聲:“十,九,八,七……”白斌大喊一聲:“這是什么訓練??!”游文意咬著牙:“來不及過去了,這桿子估計要斷,你帶沒帶繩子!”“啊,我有?!卑妆髣偘牙K子栓到了另一端的桿子上,他們所在的長桿子就迅速的斷裂,白斌眼睛倏然睜大,他一只手把著繩子,另一只手抓緊了游文意的手,然后喊了一聲:“cao!”這一聲cao回蕩在夜空中,游文意聽了皺了眉頭,兩個人完全懸在空中,幸好這繩子不是一般的繩子,耐受力強,白斌咬緊牙關(guān),拽著游文意的手,竟然就單臂把這一個高高的大男人拉上來了。黑夜里游文意的眼睛帶著些水光,白斌很喜歡他的眼睛,桃花眼兒,不僅形狀漂亮,而且每次看人的時候都有著一汪水,給你一種含情脈脈的溫柔感覺。游文意和他順著繩子爬到了另一個桿子上,耳機里的女聲再次響起:“本次訓練結(jié)束,淘汰兩人?!?/br>原來這間諜不是你想做就做的,必須經(jīng)過層層考核,最終選定一組搭檔,前往聯(lián)邦。游文意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在考核里勝出還是失敗。他只是很想見白驍。很久沒見他了,不曉得他最近過的怎么樣。他在桿子上趴著,發(fā)了一會兒呆。被大白龍白斌推了一把,說道:“發(fā)什么呆,這么高你不怕啊,快下去啊?!?/br>“還好,不恐高。”“你不恐高我恐高啊。”白斌苦大仇深的皺著眉,把他那張帥氣清俊的臉都皺成了苦瓜,“走啦公狐貍精。”游文意開始沒反應過來,后來發(fā)覺白斌那個“公狐貍精”是在喊自己,他桃花眼兒瞇起來。白斌已經(jīng)石化,怎么就把自己心里給他的定位說出來了呢。“啊,哈哈哈?!卑妆蟾尚茁暎耙呀?jīng)后半夜了吧,看這月亮呀!”游文意抿了抿唇,沒太在意。其實更應該在意的是白斌作為一條龍,竟然恐高。他當年第一次飛的時候別提有多尷尬,無數(shù)人催促著族長的大兒子趕緊飛呀,白斌屬于白龍,但是鱗片泛著銀光,從小就是龍界男神,但小銀龍已經(jīng)打心里覺得自己和隔壁的小蛇是一家的,干嘛要飛呢天空多可怕呀,我們要在地上爬來爬去的說。白斌的父親,也就是族長拍了自己兒子一巴掌,然后猝不及防,白斌就被推下去了。嚶。現(xiàn)在一臉兇相的白斌,當年也是很軟萌的。他倆收拾完準備睡覺,都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