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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好的衣服里面。雨在深夜的時候慢慢停了,所有人都睡了。我隔著火光看著沒有星星的夜色。戲子不應該喜歡上百里,他應該找個喜歡他的。我在干的稻草上面合衣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的時候我睜開眼睛仿佛看到戲子對我輕笑。眨了下眼,眼睛恢復清明,哪里還有戲子的影子?我皺眉出去坐在一家酒樓門口附近,偶爾幾個出來的男人扔給我?guī)讉€銅板,我拿著銅板去買了兩個包子。吃了一個,另外一個收在懷里熱乎著。這幾天我去各個做生意的店里,碰了許多壁。沒有人愿意招一個乞丐做事的。何況我早就臭名遠揚。無所謂,乞丐一樣能吃香喝辣,我從不在意什么身份過日子。我問了一下賣魚的阿婆,找到了莫家。卻看見一片白色。莫子深,死了。那天雨夜里,就死了。我不懷疑是阿十他們下手重,我懷疑戲子身上的血。我對戲子,又厭了兩分。我沉默的回去了,然后讓阿十他們收拾東西準備搬家。莫家好歹也是大家,死了唯一的兒子怎么可能不徹查。就怕官府馬上就查到這里來抓人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們在出城的路上被抓了。不,準確來說,是我一人被抓。阿十他們倒是沒什么事。我坐在潮濕的稻草上面啃著比石頭還硬的饅頭,偶爾有幾只老鼠從我面前跑過去。我這一間牢房黑的沒有什么光,因為窗戶在最上面的墻上。只有我腳的地方能照到一丁點光。隔壁牢房傳來哭聲和打罵聲。我穿著一身臟兮兮的囚衣,腳上帶著鐵鏈。我越來越沉默。在第五天的時候,他們連饅頭都不給了,我抓住老鼠就吃。沒有人抓我出去問什么,似乎忘記我這個人。“百里,你想不想我?我好想你?!蔽译[隱約約之間聽見戲子的聲音,那聲音慢慢低下去然后變成哭笑聲。第6章瘋子莫子深戲子笑的瘋瘋癲癲。我睜開眼睛,伸出手,什么都看不見。我已經(jīng)分不清楚夢和現(xiàn)實了。“戲子。”我叫了一聲,本來沒打算有回應的。卻被熟悉的梨香撲倒。“我就知道你也是想我的,就像我想你那般?!睉蜃有χ鴫涸谖疑砩暇烷_始亂摸。我感受到眼淚滴在臉上的熱度,然后問道:“人是不是你殺的?!?/br>戲子的手頓了一下,輕笑著不說話又繼續(xù)摸我褲子。我推開戲子坐在稻草上面整理衣服。“為什么你不能喜歡我一下?”戲子跪著捧著我的臉柔聲問道。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從那唯一一點的光看到他腳上穿的粉底白梨花繡鞋。我突然把戲子拉上稻草上面,發(fā)瘋似的脫他衣服吻他的唇。戲子一直在笑,在我進去的那一刻他輕顫著聲音說:“百里,我愛你?!?/br>我沒有任何停頓,像發(fā)情的動物一個勁的發(fā)泄著本能欲望。戲子摟著我不壓抑著到嘴邊的情呤,他輕喘著來吻我。很輕很輕,像蜻蜓點水一樣一觸就離。我卻不肯放過他,發(fā)狠的咬他的唇,咬的兩個人滿口都是血腥味。晦暗的牢房里兩具身體糾纏在一起。莫子深看著銅鏡里的自己,忍不住癡笑。“哥哥啊,你這張臉,我可真是太討厭了。偏偏啊,這又成為我唯一的優(yōu)點。”莫子深穿著一身紅衣坐在梳妝臺前,眼神逐漸變冷。“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莫子深看著鏡里那張和戲子一模一樣的臉輕笑著唱著戲文,只是臉上毫無血色,只有病態(tài)的白。手指慢慢攀上嫵媚的臉上,摩擦嘴唇。莫子深嫣然一笑,輕啟薄唇狠狠咬住指尖。濃烈的血腥味充徹溫暖的口腔,然后從上翹的嘴角溢出來。另外一只手撫摸著微微隆起的腹部。“只剩下兩年又算什么,這里可是有著那個人的孩子啊。”說著,莫子深滿足的笑了起來。蒼白的笑聲一直回蕩在房內(nèi)。嚇的過來送飯的下人失手摔了飯菜。來不及顧及清理地面就慌張的跑掉。畢竟,那里可是住著一個瘋子啊。曾經(jīng)有個色膽包天的下人進了那房間內(nèi),被二少爺當成死去的情人,竟然得了一場歡愉。不過第二天當所有人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切成一塊塊,正被二少爺拿在手上喂一只黑貓。當時好多人忍不住吐了出來,那曾經(jīng)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莫子深的梳妝臺上有一個胭脂盒,上面刻了個梨字。極紅極暗,像血一樣暗紅。作者有話要說:一天兩更小可愛們給我收藏第7章身份(加更)戲子坐在大廳的上位低頭抿著溫茶,旁邊坐著那日的黑衣男子。“藍少爺說笑了,我一個低賤的戲子哪里配的上您呢。”戲子抬起頭臉上有嘲諷的笑意看著男子說道。茶杯尚未放下仍然握在手心。“梨兒!你知道我心多痛嗎?為什么他那么對你你還是不肯離開他?明明我比他好那么多,為什么你就是不肯看我一眼?”黑衣男子說著激動的要去抓戲子的手。戲子皺眉躲開冷聲道:“你心痛與我何干,你怎么樣與我何干?我只知道我不能沒有百里,沒有百里我會死掉?!?/br>黑衣男子震驚的站起身,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戲子。他不相信這是梨兒會說的話,梨兒怎么可能,會說這么傷人的話?“哪怕他不愛你嗎?哪怕他喜歡上別人你也不愿意離開嗎?”黑衣男子突然笑起來,心里陰暗的想著,我得不到我也要拆散你們!“我會殺了那個男人,我不會離開他。憑什么我離開,任何一個插足我們感情的人都該死。你也一樣。”戲子說完把手上的茶杯摔到了地上走了。黑衣男子雙眼無神的看著戲子離去的背影,然后突然捂臉嚎啕大哭了起來。“到底是什么讓我們變成如今這樣……”明明當初還是會粘著他撒嬌的梨兒,如今卻變成冷血無情的人。褐色的濕茶葉散了一地,茶水早就滲進地面。“來人!”黑衣男子紅著眼睛叫來了一個衙役打扮的男子,然后吩咐了幾句下去。黑衣男子看著外頭的陰沉天氣冷笑。“梨兒,我舍不得對你怎么樣。那我就只能對那個叫百里的狠一點了。”我沉默的跟在獄卒后面,獄卒手上拿著一根火把。橘黃色的光照亮了潮濕陰暗的監(jiān)獄,還可以看到地上有血跡沒拖干凈。腳上的枷鎖似乎更加沉重了幾分,拖的我快走不動路。耳邊仿佛聽到冤死的魂魄在慘叫。我面無表情的跟著獄卒來到審訊室,看著燒紅的烙鐵和土色墻上掛著的刑具。“嘿嘿嘿,看這細皮嫩rou的,等一會啊,就讓你毀掉!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