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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xí)慣,他處理事物時(shí)喜歡在手邊放被熱茶,所以仆人都會按時(shí)去給他換茶的。” “那茶杯都是同一個(gè)嗎?”井秧思了思說。 “不是的,換來換去的?!迸腿死蠈?shí)說。 井秧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那晚給安然送去的茶杯,現(xiàn)在在哪里?” 女仆人想了想說:“后來我出了安然姑娘的房間,茶杯不小心被路過的肖彤小姐給打碎了,于是就扔了。” 井秧聽出了不對勁,她看向肖南和肖建華。 隨后問女仆:“你確定是肖彤小姐?” 女仆確定說:“千真萬確啊,這我怎么能認(rèn)錯(cuò)?!?/br> 肖南冷聲制止:“井秧,夠了,別問了,我知道你現(xiàn)在在懷疑彤彤??墒?,她已經(jīng)死了?!?/br> 井秧默聲。 第73章 第十章 井秧知道肖南對于已經(jīng)去世的肖彤極其護(hù)短, 井秧不是想要詆毀她,只是,如果真是那樣…… “肖南,你……”井秧剛想說什么就毫無預(yù)兆的倒在了地上。 “姐!”井穗跑過去扶著她。 肖南趕忙蹲下看了看,知道是井秧又入夢了。 在大家的注視下, 肖南抱起井秧,離開。 安然隱去了身形, 消失于枯樹旁。 肖建華不知在沉思著什么,好一會兒才擺了擺手, 示意仆人們?nèi)ジ勺约旱氖虑椤?/br> 井穗守在井秧床前,呆呆望著醒夢鈴,不知在思忖著什么。 肖南靠在走廊的墻壁上,肖誠上樓后,去到他身邊。 肖誠側(cè)靠在墻上看著他, 他沉聲問:“肖南,如果真是彤彤殺了安然, 你怎么辦?” 肖南扭過頭看了肖誠一眼,說:“能怎么辦……還能怎么辦……” 肖誠想想也是, 肖彤死了, 安然也死了。 如果真的是肖彤殺了安然, 那安然也大仇得報(bào), 一報(bào)還一報(bào)了。 *** 井秧又站在了上次的草坪上, 依舊是渾身浴血的肖南,在不遠(yuǎn)處, 是捂著胸口滿臉痛苦的肖建華。 肖南笑著,溫柔的語調(diào)說:“不怕……不怕……” 他嘗試著靠近前面那個(gè)人。 井秧看不見,仍然看不見前面是誰。 肖南……是誰……是誰…… 肖南抬起手,向前走了兩步,隨后頭重重落在前面那人的肩頭。 雖然從井秧這兒看懸空的,但她知道,肖南是靠在前面那人的肩膀上了。 肖南的聲音越來越弱,越來越聽不清,“不怕……” “不怕……不要怕……井秧……” 井秧心重重跳了一拍,什么東西梗在喉嚨口說不出話。 景象漸漸清晰起來,井秧垂眸,一雙她一直穿的白色布鞋,一條白色半身長裙,裙子上都是血,不是她的,是肖南的。 一只手的手腕上有黑石手鏈,另一只手上握著一把短刀,整只手都是血,刀尖上還在一滴一滴的掉落血珠。 慢慢向上,再向上,是白色的雪紡上衣。 繼續(xù)向上,是她自己的臉,害怕,驚訝,悲傷,滿臉的淚水,面無表情的流下。 井秧被自己面前的景象下的倒退了一步,她一個(gè)沒站穩(wěn),摔在了地上。 她閉上眼睛,再度睜開,沒有改變。 沒錯(cuò)……是她……是她…… 是她殺了肖南,是她自己…… *** 井秧一下驚醒,她瞪大雙眼望著天花板,久久沒能回神。 “姐!姐!你醒啦!”井穗在旁笑著說。 井秧沒應(yīng),她依舊那副呆呆愣愣的樣子。 “姐?”井穗依舊叫著。 井秧沒有絲毫反應(yīng)。 “肖南!你快進(jìn)來看看我姐!” 門外的肖南和肖誠聽到井穗的叫喚,連忙開門走了進(jìn)來。 “井秧?”肖南走到床邊叫他。 井秧側(cè)過臉看他,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落入了枕頭。 “井秧,怎么了?”肖南再靠近一點(diǎn)的時(shí)候,井秧突然坐了起來,向后挪了些。 “肖南,你別靠近我?!本砝渎曊f。 肖南一愣,井秧從來沒這么對他說過話,“井秧?” 井秧擦了擦眼淚,冰涼道:“今天開始,以后,都離我遠(yuǎn)一些。” 肖南皺眉,“井秧!”他語氣加重。 “是不是我剛才因?yàn)樾ね畠戳四?,所以你才這樣?”肖南問她。 井秧猶豫片刻,隨后重重點(diǎn)頭,“是,沒錯(cuò)?!?/br> 肖南深邃的眼眸眸光閃動(dòng),語氣柔和下來:“那我道歉……” 井秧低下頭,眼淚就快落下時(shí),又被她生生忍了回去,她吸了吸鼻子:“這筆生意過后,我希望我們不要再有任何糾纏。不,就從今天開始,我希望我們不要再有糾纏?!?/br> “你想說什么?”肖南微微握了握拳頭。 “我們之間不再是搭檔,我會跟二奶奶說的,你父親那邊我也會交代。”井秧冷靜道,聲音也不再顫抖。 “井秧!”肖南冷聲喊。 井秧攥緊了下被子,“我想說的只有這些,所以,你出去吧。” 肖南直勾勾的看著井秧,井秧重新躺下,轉(zhuǎn)身過。 “姐……”井穗也因?yàn)榫淼耐蛔冇行┎恢搿?/br> 肖誠也摸不著頭腦,但想到井秧在枯樹前提到肖彤,肖南態(tài)度不好,他以為井秧在發(fā)小姑娘脾氣。 肖南站在床前一步也沒動(dòng),肖誠扯了扯他,拖著他往外走,畢竟吵架這種事情,要分開冷靜冷靜才有效。 肖南最后被肖誠拖到了他自己的房間,肖南又想往井秧的房間走,被肖誠按在了凳子上,“你就在這兒坐好?!?/br> “可井秧她……” “人家發(fā)發(fā)脾氣,明天就好了?!?/br> “可……” “你就放心吧?!?/br> 肖南最終妥協(xié),他心里還是隱隱擔(dān)心,井秧之前都不是會這樣的人。 誰知第二天,更加棘手的事情發(fā)生了,讓肖誠也不知所措。 白樺來了,此時(shí)此刻站在肖家大門口。 肖南蹙眉問:“你怎么來了?” 白樺淡淡道:“井秧叫我來的。” 肖誠和井穗在旁對視一眼,這回情況嚴(yán)重了。 肖南最后帶著白樺來到了井秧的房門口,他沒有進(jìn)去,而是看著白樺走了進(jìn)去。 井穗望著白樺走進(jìn)去的身影,站在肖南身旁說:“看來這回我姐是真生氣了……” 肖南看了井穗一眼沒說什么。 客房內(nèi),井秧給白樺倒了杯水,她冷靜問:“東西帶了嗎?” 白樺沉重點(diǎn)頭,“帶了,可是……你要槍做什么?” 井秧突然拜托著白樺,“白樺,我想求你……如果我看到我要?dú)⑿つ?,你就立刻殺了我。?/br> 白樺怔愣。 “井秧,到底怎么了?”白樺擔(dān)心問。 井秧搖頭,“抱歉,我不能說。白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