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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雪……那仇天晴又是誰……” 井秧拿出手機,打給白樺:“白樺,能不能,能不能再幫我查一點王萍和仇天晴的資料,我想要王萍的照片,求你?!?/br> 電話那頭的白樺一愣,這是井秧第一次求他。 “嗯,可以,我?guī)湍??!?/br> 得到回答之后,井秧感謝的掛了電話。 肖南聽見井秧說“求你”,心里一震,他以為她從來不求人。 “肖南……”井秧聲音有些沙啞。 “嗯?” “時間不多了,找不到他們,我……”井秧眼神中有了一絲害怕。她也不知道沒有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寫完這個故事會怎樣,但是對未知的恐懼,讓她很不安。 肖南看出井秧的不安,也不知怎么安慰,側過身抱住了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也許能讓她安心一些。 井秧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應該是被肖南抱著的時候,壓力太大,加上她動用了玉鐲的力量窺命,讓她很疲累。醒來時,白樺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看著她,肖南則靠在客廳的落地窗邊,望著外面的夜景。 井秧爬起來,問白樺:“你什么時候來的?” “你睡著的時候。”白樺一笑,突然覺得自己在說廢話。 “我打你電話,是……”白樺側過臉,看了一眼肖南?!笆切は壬拥碾娫挕!?/br> 井秧看著早已漆黑如墨的夜空,問:“我睡很久了……” 肖南這才扭頭對井秧說:“嗯,錯過了晚飯,還錯過了夜宵?!?/br> 井秧看了墻上的鐘,原來都晚上十一點了。 “那……白樺你怎么還不回去?” 白樺沒有回答,肖南清了清嗓子說:“也不是怕我對你圖謀不軌。” “噗?!本硇α顺鰜?。 “好了,說正經(jīng)的,白樺,你查到什么了對嗎?” “嗯?!卑讟逯噶酥覆鑾咨系馁Y料,資料被打開,明顯肖南已經(jīng)看過了。 井秧拿起那些照片和資料,是一家三口的合照,那個小孩就是江雪。 而那個看著年歲不小的男人就是老管家王海,那另一個就是王海的妻子了。 下一張照片,是一張畢業(yè)照,這個女孩井秧不認識。但是看著她右眼下的那顆痣,井秧有了推測。 白樺說:“那就是長大之后的江雪?!?/br> “嗯?!本響碌囊粯?。 其他一些資料都是江雪成長期間的事情,沒什么特別的。 翻找了半天,井秧也沒發(fā)現(xiàn)仇天晴的資料,她問:“沒有仇天晴的嗎?” 白樺說:“還需要一些時間?!?/br> “嗯?!本睃c頭。 “白樺……這么晚了……你要不和肖南湊合一晚一起睡?” 聽到井秧這個提議,白樺和肖南對視一眼,答應:“好啊?!?/br> 肖南則扭頭繼續(xù)看著窗外。 井秧笑而不語。 井秧除了早飯,一天沒吃東西,肖南半夜給她煮了清粥,讓她墊墊肚子。 自然,白樺也吃了一碗,說是沒吃晚飯。 吃完飯后,井秧向書房走去,肖南問:“不睡了?” “嗯,今天睡夠多了?!本泶稹?/br> 肖南點頭。 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但是井秧心里有一個猜想,她現(xiàn)在需要去證實。 到了書房,井秧挑著書放在書桌,一本本壘得很高。 她一頁一頁的翻看著,仔細查找著任何細節(jié)。小咪則跳到了窗臺上,像個守護者一樣的看著井秧。 在肖南房里,肖南坐在窗臺上,白樺毫不客氣的躺在床上玩著手機。 沒過會兒,白樺盯著手機問肖南:“你喜歡井秧?” 肖南蹙眉望向白樺,白樺側頭對上肖南的眼神,最后肖南開口:“沒有?!?/br> 白樺聽完回答后挑著眉,說:“你現(xiàn)在不喜歡,但是你以后一定會?!?/br> 肖南不語。 白樺直截了當?shù)膶πつ险f:“我愛井秧。” 肖南沒有回答,因為他知道。當然,不光他知道,連井秧自己也知道。 白樺盯著天花板,若有所思,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嘴角一抹笑。白樺愛井秧,從第一眼起。知道她異于常人,還是愛著。 第17章 第十七章 井秧自然是在書房一夜沒睡,大早上就捧著厚厚一本敲肖南的房門,誰知肖南壓根兒不在房內(nèi),開門的是白樺。 “白樺,肖南呢?”井秧問。 “我在這兒。”肖南手中握了把菜鏟,身上圍著井秧粉色系的圍裙,從廚房走了出來。 井秧見怪不怪,白樺倒是將肖南上下掃了好幾眼。 井秧快步走向肖南,將書放在餐桌上,翻到她夾著書簽的那一頁給肖南看,說:“其實我兒時聽二奶奶講過,血祭是有限制的,當時我忽視了這個部分,昨晚我翻遍了家中對這個祭祀的記載……” “發(fā)現(xiàn)什么了?”肖南問。 井秧指著書中注解上的四個字,對肖南說:“嫡親血系?!?/br> “那日仇天晴拿著江艷的骨灰盒,用她自己的血進行血祭。她滋養(yǎng)的是江艷的鬼魂,用的是自己的血,而江艷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是江雪?!?/br> 肖南聽完后點頭,隨后舉著菜鏟往回走向廚房。 井秧覺得肖南的反應過去平靜了,對著他的背影發(fā)問:“你怎么這么鎮(zhèn)定?” 肖南沒回頭,說了句:“你不也是?” 井秧微微嘟嘴,看來肖南和她一樣,早就有了猜測,只需要證實而已。 井秧合上了,問肖南:“雖然知道了仇天晴是江雪,也是王萍,可是他們在哪里,應該怎么找?” “本來以為她打電話給呂麗是為了求救,現(xiàn)在這條線索斷了?!本砝^續(xù)絮叨著。 肖南對著鍋里發(fā)黑的煎蛋嘆了口氣,剛才他就不應該那么急沖沖的跑出去,連火都忘了關,這個雞蛋是不能吃了,他將那個盛出來,又敲了個新的進鍋。 掌握著火候,肖南說著:“仇天晴不是還有一個地方奇怪嗎?” 井秧琢磨著肖南的話,仇天晴哪里只有一兩個地方奇怪,明明她全部都奇怪…… 雖是這么想的,井秧還是順著肖南的話問:“哪個地方?” 肖南:“她會幻術,她還會擺陣?!?/br> 井秧:“可是……白樺說查不到關于仇天晴的資料……也不能知道她為什么會這些東西……” 肖南轉身,手中拿著盤子,盤子里有剛煎好的蛋,他將盤子放于桌上,手輕輕的在木桌上敲打,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聲音。 他薄涼道:“她會幻術,也許醫(yī)院逃走那天,她就是用幻術隱秘了全部行蹤。但是幻術是要媒介的,比如何家后花園的玻璃珠。” “可是媒介很容易得到?!本碚f。 肖南搖頭,他走到沙發(fā)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