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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謙則是吃吃的笑:“你不知道對于一個二十六歲的‘老男人’來說,你這樣的‘小鮮rou’是正和我的胃口的嗎?恩?”李戰(zhàn)歌一挑眉:“真的*.*欲*.*求不滿了?”說完還用手指指了指他的嘴唇,并順著手指滑下頸部,一路往下……端木謙的眼角一瞇,然后可想而知,小綿羊一樣的李戰(zhàn)歌就被大灰狼總裁給占了便宜,雖然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不過確是被人給那啥的有氣無力的,最后還差點被吃掉,心里既興奮又慶幸,自己保住了最后的陣地,不過端木謙還是很知足的,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李戰(zhàn)歌看到知足的端木謙,一臉的嫌棄,這人在外面人模狗樣的,在他們家里就變了,要不是他的年紀還小,家里人不讓,怕是他早就這個家伙吃干抹凈了。愉悅的端木謙抱著李戰(zhàn)歌進了浴室,倆人清洗了一下,雖然端木謙在沒有什么過多的表示,不過李戰(zhàn)歌知道倆人不能再在一個屋子里睡了,要不然早晚要失守,于是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就看到李戰(zhàn)歌在他和端木謙的房間里忙進忙出。端木謙開始時沒反應過來,后來心里有那么一丟丟的不高興,你說這成天的在一塊膩歪,突然家里這口子愣是要搞分居,這眼淚嘩嘩的,后來干脆一把把人按在床上,說什么也不讓李戰(zhàn)歌動彈,軟磨硬泡就是不想和他分開,惹得李戰(zhàn)歌都忍不住笑出聲了。“怎么?總裁先生舍不得我了?”“恩,不許走?!?/br>“那你保證別對我起色心?”“怎么?你不喜歡嗎?我看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嗎?”說完還親了一口李戰(zhàn)歌。“可是這樣沒等到咱們結婚呢,這身體不得掏空了?。颗紶栆话堰€成,時間長了對咱們都不好,得保重啊!”李戰(zhàn)歌語重心長。“別走了,我保證盡量不那什么你行嗎?實在是我不愿意和你分開,白天都沒有時間見面,這晚上要在分開,你忍心嗎?”李戰(zhàn)歌一聽,也是啊,不過看到端木謙那委屈的樣子就心軟了,然后點點頭,并且強烈要求在一塊睡可以,但是必須得分被窩,笑話,這倆老爺們在一張床上萬一天雷勾動地火,越了最后的那一步,就糟了,他可是聽話的好小孩,不能讓家里大人擔心,在大家的心理都表示他肯定是被壓的那個,他可沒做好準備,這事得等等,心理不夠強大什么的,說的就是他。然后李戰(zhàn)歌又開始忙進忙出,將剛剛送到自己那屋的東西又搬回來了,不過這次多了個幫手,那就是端木大總裁,等到折騰夠了,倆人就開始進行周末的又一項節(jié)目。最近因為天氣好,所以李戰(zhàn)歌也不準備在家里悶著,總是趁著周末和端木謙出去溜達,就跟徒步旅游一樣,不過去的地方都是這帝京的胡同,李戰(zhàn)歌手里還有一張帝京的地圖,將他喜歡去和已經(jīng)去過的地方用筆勾畫出來,就跟他上輩子喜歡逛京城的胡同一樣。其實手機就有導航,可是他不喜歡還是喜歡用地圖,覺得親切。倆人收拾妥當以后,也沒有開車,就跟普通的游客一樣,穿的都是運動裝,手牽手晃晃蕩蕩的出了小區(qū),離遠處看也沒有多么的出彩,就是讓一些跟在暗處的保鏢們無奈了,你說這二位爺,沒事閑的,這么大的帝京城,有車不開玩的這是哪一出?。?/br>李戰(zhàn)歌一路上哼著自己喜歡的歌,牽著端木謙時不時的來張合影,端木謙也寵著他,有時候他也在感慨,自從和李戰(zhàn)歌一塊出來散步以后,好像年輕了很多,也沒有那么嚴肅了,真的輕松了,就連在公司工作的時候,也沒有那么累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回到總公司上班了。今天倆人逛得地方是帝京比較有名的一條街胡同,過去這里是緊鄰皇城的一處地方,后來因為總統(tǒng)府搬家了,這里也就變成旅游的一條街了,里面的小鋪很多,基本上都是賣些手工藝品,和一些吃的喝的東西,也有一些還保留著前朝風格的老字號。李戰(zhàn)歌看到這樣的街景仿佛回到了現(xiàn)代的京城古街,要不是身邊站著端木謙,他怕是要大聲的說這不是X巷嗎?李戰(zhàn)歌還在一位老人的攤位前讓老人給倆人畫了張畫,畫好以后李戰(zhàn)歌喜滋滋的跟端木謙一塊看,然后走進一家裱畫的店里,將畫好的畫裱上了,出來的時候,還在旁邊的一家老店里,買了一些陶偶,都是老帝京人各色表情的陶偶,都只有小手指大小,他笑著裝到了隨身的衣袋里。端木謙幫著他拿著那些東西,然后看到他繼續(xù)像下一個店里前進,忍不住的說道:“買這么多的東西,家里都快沒地方放了,留著以后結婚時用嗎?”李戰(zhàn)歌想了下,“是哦,家里的裝修都是現(xiàn)代的,要不咱們把這些東西都送到西苑去吧,就我那屋,咱在那住一夜,行嗎?”端木謙點頭,這沒有什么,他們倆經(jīng)常這樣,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然后點點頭表示可以,不過要先回去將明天要用的東西全部都帶齊,畢竟很多上學要用到的書和文件都在家里。訂好了以后,倆人來到一家私人的小吃店里,點了幾道倆人愛吃的東西,其實說是倆人還不如說是李戰(zhàn)歌一個人,因為從小很少吃外面的東西,端木謙是不怎么吃得,倒是李戰(zhàn)歌一個人品嘗了個遍,不過他不敢多吃,就怕變成胖子,到時候還得減肥,麻煩死了.就在這時候,端木謙他的電話響了,于是他就到一邊去接了個電話,等到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李戰(zhàn)歌不再位置上了,于是他里外的找了一遍,也沒有人,就連衛(wèi)生間都沒拉下,問了老板,結果老板說人多沒注意,然后他一著急就撥打了李戰(zhàn)歌的電話,結果電話關機了,這下子他感覺出事了,那么剛剛那個電話是為了引自己離開嗎?這時候守在暗處的人,也發(fā)現(xiàn)不對了,怎么沒有李戰(zhàn)歌,只有自家老板,為了不打擾老板約會,他們剛剛只是在遠處跟著,可是這么會功夫李戰(zhàn)歌哪去了?端木謙也不耽擱,在店門口一個手勢,立即跟著的幾個人都聚了過去:“老板,發(fā)生什么事了?”端木謙寒著一張臉,“戰(zhàn)歌在這個屋里不見了,我就轉身接了個電話的功夫,前后沒有幾分鐘的時間,給我查,看看是誰敢動我的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給我留口氣。”手下人一點頭,分頭忙去了,端木謙這頭開始打電話,第一個打給李慕白,將事情的經(jīng)過都說了,李慕白在那頭氣的要死:“你說你是干什么吃的,連自己媳婦兒你都看不住?!?/br>端木謙理了下頭緒,他沒有反駁,只是冷靜的說道:“我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我不管是誰擄走了戰(zhàn)歌,但是我希望找到的時候,由我親自處理,戰(zhàn)歌是我們端木家的人,是我端木謙最愛的人,誰動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