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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密的事情也做了,那么羞恥的話也說了,索性就賴在樓緞懷里不起來了。“這是哪里啊?馬車?”阮思黎眨眨眼睛。樓緞“嗯”了一聲,“馬上就到了出岫山了,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說實(shí)話,除了兩腿發(fā)軟,沒什么異樣。“挺好的,”阮思黎說道,“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啦?大家呢?”“你睡了整整兩天,一開始還把我嚇壞了,不過你師傅說這是正常的,你體內(nèi)的蠱已經(jīng)清除了,現(xiàn)在你完全沒事了,我們與他們都分別了,黃容鹿先回了分部,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人?!?/br>“真的啊!”阮思黎聽到馬上就要回魔教,心里無比喜悅,“真好啊,我們就要回家了?!?/br>“是啊,”樓緞也有些感慨,“回家了,等回去我們就重新辦一次婚禮,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樓緞的人,是我出岫山魔教的教主夫人。”“是教主的夫君。”阮思黎糾正道。樓緞輕笑著吻上他的嘴,用無比曖昧的口吻在他的耳畔輕聲說道:“是誰在床上不停喊夫君的……嗯?”泥煤真是可恥啊,阮思黎翻臉不認(rèn)人:“反正不是我?!?/br>“哦,是嗎?”樓緞挑眉,“那我們再來一次,看看是誰吧?!?/br>“不……啊……”阮思黎沒來得及反駁,聲音就被堵在樓緞的吻中。沒過多久,魔教到了。回了魔教,阮思黎這才覺得自己是真的回家了。因?yàn)橛袠蔷劊阅Ы滩攀亲约旱募摇?/br>在他們出去的這段時(shí)間,彭九鱈已經(jīng)找回了四大長老,原來他們四個真的沒死,只是被司徒后騙到山下偏遠(yuǎn)地方一處賭坊里賭了幾天幾夜,想要走的時(shí)候已經(jīng)為時(shí)已晚,他們被關(guān)在那里。由于害魔教產(chǎn)生了重大損失,他們四個被罰禁打麻將一個月,不過在阮思黎的循循善誘下,他們學(xué)會了新的娛樂方法,那就是斗地主與扎金花。由于魔教被搞了這么久竟然還沒被搞死,而且有越來越繁榮的景象,江湖上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了“魔教圣子阮思黎其實(shí)是九尾狐妖轉(zhuǎn)世專門來報(bào)恩”的傳說。沒過多久,阮思黎與樓緞就要成親了,許許多多的門派都收到了請柬,也有一些不能來的也送來了禮物,譬如來自帝都的賀禮。“哇塞,是帝姬送的,我好緊張!這一定很值錢吧?!比钏祭柰塘送炭谒?/br>樓緞無語:“大概……?”阮思黎連忙拆開禮盒,盒子里靜靜躺著兩顆……夜明珠。一瞬間阮思黎簡直熱淚盈眶:“我終于有夜明珠了?。?!”樓緞微微一笑,“這不重要,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是不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阮思黎不解:“除了拆禮物還有啥?”“當(dāng)然是——洞房花燭了?!?/br>作者有話要說:☆、第五十七章話說樓緞與阮思黎成婚不久之后,彭九鱈和黃容鹿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一個五六歲的男孩,收為了義子。因?yàn)檫@個孩子是在初春時(shí)分被撿到的,所以彭九鱈自認(rèn)為非常浪漫地取名:黃初春。阮思黎一聽,就狠狠吐槽了這個名字,但是他一個人還是敵不過黃容鹿與彭九鱈的雙重脅迫。黃初春不光名字很少女,而且長了一張小圓臉,大眼睛濕漉漉的,有時(shí)候見了阮思黎樓緞他們還會害羞地躲在彭九鱈身后,別說阮思黎他們了,就是見到黃容鹿有時(shí)候他都會有些害怕。雖然黃初春很內(nèi)向膽怯,但是阮思黎卻覺得這樣的小孩子真是萌死啦!“教主,”這天,在做完愛做的事情之后,阮思黎趴在樓緞的胸膛。樓緞還沒有完全從余韻中回味過來,慵懶地“恩”了一聲,手還不安分地在阮思黎的背脊上游走。阮思黎沒那個旖旎的心思,極其認(rèn)真地說:“我覺得我們也得要個孩子?!?/br>樓緞動了動眼皮:“你會生?”阮思黎:“我會撿?。?!”第二天,大廳中央就站了一排五六歲的小男孩。這些小男孩全是山下的孤兒,由四大長老選出來的比較出類拔萃的,這其中,有些是相貌過人,有些是根骨上佳,有些是頭腦明晰。阮思黎:“這不科學(xué)啊,怎么沒有萌萌的女孩子呢?怎么可以沒有萌萌的長得像小籠包一樣的女孩子呢!”樓緞掏了掏耳朵:“我們魔教全是男人,一個女孩子在這里多不好,你看看我們魔教有幾個女人?”阮思黎仔細(xì)想了想,似乎還真是這樣。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阮思黎也想要黃初春那樣萌萌噠、會抱著自己大腿嚶嚶嚶叫爹爹的男孩子,挑來挑去,終于挑中了一個。這個男孩子頭發(fā)軟軟的,小嘴嘟嘟的,一雙眼睛圓圓的,兩只手還有點(diǎn)緊張地揪著自己的衣角。真的是……好萌??!“來來來,”阮思黎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腦袋,“就是你了,小乖乖?!?/br>樓緞嘴角一抽。樓緞倒是比較中意另一個個子最高的,這少年眼中有銳氣,必成大器。最后商量下來,兩個都被收為了教主義子,也就是魔教少主,其中樓緞相中的年紀(jì)大,便是長子。阮思黎決定由自己親自來取名字,他秉著賤名好養(yǎng)活的想法給長子取了“樓大柱”,給次子取了“樓二狗”。二狗一聽,當(dāng)場就哇哇哭了,大柱沒哭,他臉色比鍋底還黑。彭九鱈一直因?yàn)槿钏祭柘訔壦麅鹤拥拿謿獾冒胨?,這會兒正趕著來看熱鬧,他白了一眼阮思黎,冷笑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家初春,你取的大柱二狗也不是什么好名,你看,孩子都嚇哭了!”阮思黎義正言辭道:“你有沒有文化啊,賤名好養(yǎng)活懂不,男孩子那么金貴干嘛!”彭九鱈鄙夷道:“難道你希望孩子以后繼承了魔教,一出場就說,‘在下魔教教主樓大柱’?”阮思黎本來想說這也沒什么不好啊,但是他腦補(bǔ)了一下那個畫面,默默地醉了。最后孩子的名字還是樓緞給取的,大柱改成了樓華危,二狗改成了樓華禎。雖然最后達(dá)成了統(tǒng)一,但是阮思黎還是很無語,他埋怨樓緞:“這都什么名字啊這么拗口,還是大柱二狗順口,來二狗,給爹爹倒杯茶?!?/br>樓二狗……不,樓華禎在那兒杵了一會兒,默默接受了這個設(shè)定,苦著一張小臉給阮思黎倒茶去了。樓緞也有些無力,“我都答應(yīng)你孩子的小名叫那個了?!?/br>阮思黎無比傲嬌地“哼”了一聲。說實(shí)話,大柱和二狗……不,華危和華禎阮思黎還是喜歡華禎一點(diǎn),華禎根骨不行,武功學(xué)起來有些吃力,但是人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