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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好,棒棒噠(づ ̄3 ̄)づ╭”樓緞長長嘆了口氣,“若真能這樣,那就好了,現(xiàn)在司徒無后想要綁架你,就連玉佑因也覬覦著你?!?/br>阮思黎可恥地紅了臉:“誒嘿嘿,人長得英俊也是沒辦法的事情?!?/br>“不,”樓緞嚴肅地打斷了阮思黎無邊無際的幻想,“他們擄走你,怕是為你身上的圣諭心經(jīng)?!?/br>阮思黎:“……”阮思黎:“那是什么鬼哦!你確定不是什么玉女心經(jīng)?”樓緞看了他一眼:“你又不是女的?!?/br>阮思黎:“……”你說的好對,我竟無法反駁。“那是什么東西?怎么以前沒有聽你們說過?”樓緞?chuàng)u頭:“我也是昨日聽玉佑因說的才知道的,詳細的回去再告訴你,”說著,他一揚頭,喚道,“容鹿,走了?!?/br>司徒無后冷笑:“人被你們接走了,就這樣想跑?真是太天真了?!?/br>他說著,手中刀一彎,直直砍向黃容鹿的肩膀。隨著樓緞這一聲呼喚,黃容鹿也并沒有停下與司徒無后的拼搏。阮思黎在一旁越看越急:“教主,怎么辦啊,難道我們要丟下左護法自己走嗎?”黃容鹿似乎聽見了阮思黎說的話,大聲道:“不用管我,你們先走,今日,我就要和司徒一決雌雄。”阮思黎:“……別一決雌雄了,你倆不都是雄性嗎?。。 ?/br>司徒無后&黃容鹿:“……”樓緞蹙眉,攬住阮思黎腰身就要離開,司徒無后看得出來極力想要阻止,但是黃容鹿與他勢均力敵,又纏著他不放,他又怎么能夠分神去追趕樓緞與阮思黎?司徒無后正懊悔,可惜,螳螂捕蟬,又豈知黃雀在后?就在樓緞轉(zhuǎn)身還沒有走出一百步,周圍突然傳來一陣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拟徛暎@聲音離他們很近,很清脆,這讓樓緞不由得蹙起眉頭,將懷中阮思黎摟得更緊了一些,全身都進入了戒備狀態(tài)。阮思黎很顯然也感受到了什么,他眨了眨眼睛,看向四周。從樹林背后突然有兩個東西破空而空,直直朝著他們射來,樓緞拔出墨劍,將那兩個東西一一打開,那兩個東西被他打進樹上,阮思黎這才看清楚,那兩個東西是做成了蝴蝶樣式的小暗器,這暗器打在樹上,深陷樹身中,立即將旁邊樹木毒得黑了一圈,顯然暗器上有劇毒。阮思黎嚇得一“咯噔”,這要是打在自己身上,那還得了?幸好樓緞武功高強,想到這里,阮思黎不由得又多看了樓緞一眼,這一看,真是覺得樓緞越看越帥。樓緞坦然地接受了阮思黎的目光。“樓教主果然好身手?!睆臉鋮埠竺媛叱鲆粋€妙齡少女,這少女打著赤腳,身穿一身藍白色背心裙,裙下還垂著流蘇,翻起來還有幾分現(xiàn)代的感覺,裙子上又有著五顏六色的彩色花紋,頭上戴著具有少數(shù)民族風(fēng)情的銀飾,身上也掛著各種各樣的白花花的銀飾,顯然那些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懧暰褪菑乃纳砩蟼鱽淼摹?/br>阮思黎仔細打量著她,她容貌與一般中原女子差不多,但是打扮完全不一樣,穿的衣服以及身上的銀器都有點像苗族服飾,而且她光著兩只胳膊,一只胳膊纏著一條黃色小蛇,一直胳膊纏著一條青色小蛇。那兩條小蛇看著阮思黎他們,揚了揚脖子,吐了吐信子。阮思黎嘴角一抽,蛇女什么的,有點可怕??!樓緞望著眼前這個少女——她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jì),皮膚微黑,卻不掩她的美麗風(fēng)情,明亮的大眼也顯得她有幾分嬌媚。“你認得我?!睒蔷勈樟藙?,站在那兒打量著她。少女笑起來:“不是我認得你,是我的心上人認得你。”樓緞蹙眉:“你的心上人是誰?”阮思黎也問道:“是啊,是你的心上人派你來殺我們的?”少女“咯咯”笑起來,“我的心上人可是大名鼎鼎,不過你們不需要知道他是誰,我也不想殺你們。”阮思黎道:“那你還丟暗器。”“我知道樓教主能夠擋開,”少女摸了摸她胳膊上的小蛇,嬌笑道:“我的心上人說了,若是你擋不住,那也就不配做出岫山的主人了。”“所以說,”阮思黎扶額,“你的心上人到底是誰?”“你只需知道我是誰就夠了,”少女笑道,“你肯定聽說過我的,我叫做花似夢。”此話一出,樓緞立即變了臉。阮思黎沒有聽說過花似夢的名聲,但是見樓緞都變了臉,心中也不由得“咯噔”一下,這個花似夢,看來來頭不小。“花教主,”樓緞凝視著花似夢的臉,“為何來到江南?”花似夢笑道:“自然是為我的心上人而來?!?/br>阮思黎看著眼前這個被樓緞稱作“花教主”的少女,心想,媽蛋,是個人都是個教主宮主什么的。樓緞附在阮思黎耳畔,小聲與他咬耳朵:“別小看她,她是苗疆第一蠱女,也是苗疆第一大教,圣仙教的教主?!?/br>苗疆的蠱,無論是還是電視,都是那么的神奇神秘,阮思黎看著笑意盈盈的花似夢,還有纏在她胳膊上的那兩條小蛇,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苗疆美少女,還喜歡下蠱,這設(shè)定也是太經(jīng)典了。要是本文不是123言情純愛文,而是起點種馬文,那這個現(xiàn)在如此嬌蠻難纏的花似夢,分分鐘就能被收后宮的節(jié)奏。阮思黎的腦洞一打開,就如同脫韁的野馬奔騰西去,樓緞對他這樣放空的狀態(tài)也見怪不怪了,他看了看花似夢,道:“花教主既然找上樓某,必然是有事而來?!?/br>“不錯,”花似夢點頭承認了,“我確實是有事相求。”有事相求還放暗器,阮思黎也是醉了。樓緞卻不如阮思黎精神放松,顯然他是知道花似夢的厲害的,從一聽說花似夢的名號起,他就一直精神緊張,牢牢握著阮思黎的一只手。“能讓花教主親自從苗疆趕來江南的,怕是也只有四大世家中的那位宋公子了?!睒蔷劺淙煌ㄋ茐?,花似夢也不說是與不是,只是笑道:“我偶然得知魔教圣子身上有圣諭心經(jīng),可否請樓教主借閱呢?”又是圣諭心經(jīng)!雖然阮思黎今天才聽說,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吊了的樣子,并且它吸引了各界人士前來參觀搶奪,但是據(jù)說這個東西在自己身上,但是自己根本毫不知情,他穿越過來的時候,除了自己買的那一條坑爹毛毯,啥玩意兒都沒有啊!更別說是什么心經(jīng)一樣類似于武功功法的東西——說白了就是,他懂個毛線??!一想到這個,阮思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樓緞?chuàng)u頭:“圣諭心經(jīng)一事,我也是昨日才聽說,都說圣諭心經(jīng)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