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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得知我們進了哪一條?”阮思黎:“……你說得好像很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br>二人說話間,四周光線越來越暗,直至最后已經(jīng)完全看不清楚周圍是什么樣子了,而此時床板已經(jīng)著了陸,已然到達了通道的底端。阮思黎站起來,摸索著又把彭九鱈拉了起來——彭九鱈同志穿了一身華服,黑暗中行動非常不便,正所謂:不作就不會死,此刻,阮思黎非常滿意自己身上這一身看起來相當(dāng)寒酸的大紅袍。四周一片漆黑,幾乎伸手不見五指,阮思黎激動地說道:“右護法,按照一般的武俠套路,這個時刻你是不是該拿出夜明珠出來照路了!”彭九鱈搖頭:“夜明珠如此貴重,我怎么會有那種東西,聽說只有皇宮之中最矜貴的帝姬才用來照明?!?/br>忽略彭九鱈最后一句話,阮思黎對魔教的經(jīng)費緊張程度深深產(chǎn)生了質(zhì)疑。彭九鱈一手抓著他的喜服的大裙擺,不讓它們拖在地上,一手又在墻壁上摸索,不一會兒,他道“有了”,阮思黎湊過去費勁一看,看不出是個什么東西。但是彭九鱈三兩下就弄出火花來,道:“墻壁上藏了火折子?!?/br>阮思黎:“噢,這就是火折子?!?/br>他看了看彭九鱈手中那東西,跟傳說中的夜明珠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他對魔教生活質(zhì)量也開始產(chǎn)生了懷疑,為什么堂堂白蓮花似的魔教右護法生活質(zhì)量這么差,那個火折子上面都有霉斑好嗎!阮思黎看著彭九鱈還在摸索墻壁,問道:“右護法,火折子已經(jīng)拿到了你還在摸啥?”彭九鱈摸出了一大堆火折子。阮思黎:“……”右護法你是想出去以后搞一個火折子批發(fā)嗎?“右護法你很缺火折子嗎?”阮思黎問道,看著彭九鱈連墻縫里也不放過,拼命地尋找每一個可能藏了火折子的地方,他也是醉了。彭九鱈正色道:“一會兒司徒無后下來,若是沒有火折子,必然會受到阻礙。”阮思黎:“……天啊,右護法你好聰明!”彭九鱈:“……”于是阮思黎也加入了尋找火折子的隊伍,二人一路摸索向前走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石塊擋住了去路,將路都封死了,阮思黎湊近去,發(fā)現(xiàn)石塊上還刻著兩行字,他瞇著眼睛讀出上面整整齊齊的繁體字:“如果你是一個……炮哥……來吧愛我?!?/br>“如果你是一個……丐哥……去吧滾蛋?!?/br>阮思黎:“……”“媽蛋,這什么鬼啦?!”阮思黎抱著腦袋蹲在石塊旁邊懊惱道。彭九鱈仔仔細細地看了看那兩行不知道啥意思的字,搖搖頭:“我也看不出來這是什么意思,不過這肯定是解謎什么的。”阮思黎:“……就這兩句話去搞解謎游戲,也是醉了。”彭九鱈嘆口氣:“先祖留下來的,我們也沒辦法只有硬著頭皮去接受?!?/br>阮思黎,“……”“算了,我們還是先想想這個地方究竟怎么通關(guān)的。阮思黎無精打采地打斷了彭九鱈,趴在石塊上唉聲嘆氣。但是令人詫異的事情發(fā)生了,石塊竟然好似承受不了他的重量一樣,一下子就碎了。阮思黎沒反應(yīng)過來,摔在了地上一堆碎石之中。阮思黎:“……”彭九鱈也看得驚呆了。彭九鱈揶揄道:“別人胸口碎大石,你是屁股碎大石?!?/br>阮思黎瞳孔亂顫,連忙辯解道:“不是我的屁股干的!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它突然就碎了啊,右護法你信我??!”彭九鱈看了一眼阮思黎,目光中帶著探究。阮思黎被白蓮花這坦然的視線注視得無地自容,他決定不和彭九鱈對視了。石塊碎了,路口就出來了,二人連忙往前走去,一路上真的是出現(xiàn)了非常多奇奇怪怪的路障。“到底是誰設(shè)計的啊,深井冰啊!”阮思黎看著好幾個分岔路口中間的一塊指路木牌咆哮,木牌上寫著:如果你要去魔教大堂,左走;如果你要去魔教后花園,右走;如果你要去到魔教教主的心,往下直走,右手邊第一個房間,脫下褲子躺在床上。彭九鱈也是看的面紅耳赤,好像小朋友偷看18X一樣的表情。阮思黎看了看他的表情,明白了。呵呵真是開心啊,之前還嘲笑他的屁股,現(xiàn)在該阮思黎嘲笑彭九鱈的屁股了。這個路牌應(yīng)該改一下,應(yīng)該把魔教教主改成魔教左護法,地址也寫左護法,還能舉個例子寫在旁邊:魔教第X代右護法親測有效。“魔教中人性情古怪,也沒什么好奇怪的?!迸砭坯L避開阮思黎奇怪的視線,紅著臉往前走去。阮思黎發(fā)出一聲古怪又猥瑣的笑聲,連忙跟上了彭九鱈的步伐。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十三章順著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路標(biāo)走著,不一會兒,他們終于見到了光。“是出口?。俊比钏祭鑶柕?。“大概吧……”彭九鱈說著,然后費力地扯了扯他身上的巨大裙擺。阮思黎很不解:“你為啥不脫掉。”彭九鱈紅了臉:“我……我要等容鹿來?!?/br>阮思黎:“……”你以為你不說那個“脫”字我就不知道你想說什么嗎,為何白蓮花一般的你總是想著奇怪的、□□的事情,真是世風(fēng)日下!這對狗男男就算是這種時候了也想著秀恩愛,而且一個不在只有一個竟然還能秀恩愛成功。阮思黎捂住了自己的狗眼,他覺得再看一眼彭九鱈自己都要爛眼睛。前方光亮處是在頂部,通往光源的地方有個小小的木梯。阮思黎體貼地說:“右護法,我先上去吧,你衣服不方便,我上去了再拉你。”彭九鱈點頭,將火折子熄了:“如果先祖留下的路標(biāo)沒錯的話,這里確實是直通教主的房間?!?/br>阮思黎:“……”阮思黎:“為什么我覺得還是有點怪怪的?!?/br>彭九鱈木著臉道:“你可以不用脫掉褲子躺在教主床上的。”阮思黎:“……我還是閉嘴吧?!?/br>他說著,開始攀爬木梯,木梯已經(jīng)有些腐敗了,一格一格之間又隔得很開,攀爬起來很是費力,而且木梯長年置放在陰暗的地方,上面長滿了青苔,阮思黎摸起來都覺得惡心。但是幸好,他還沒探出頭去,一只手就握住了他的手將他拉了出去。阮思黎一脫力,掉進那人的懷里。他抬起頭,正對上樓緞漆黑的眼眸。阮思黎的臉霎時間就燒紅了。“教主,”他佯裝鎮(zhèn)定道,“你怎么在這里?”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