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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光了,然后他用袖子擦了擦嘴,淡定地說道:“沒茶了,休息吧?!?/br>阮思黎:“……”彭九鱈:“……”阮思黎回自己住處的路上,一直在嘀咕:“黃容鹿怎么這么小氣呢,這人都沒追到手,占有欲就這么強,哪家的小姑娘會喜歡他呀,喜歡他的估計都是些白蓮花小受?!?/br>雖然覺得哪里不太對勁。阮思黎抬頭仰望星空,漆黑一片,只有月亮像個金閃閃的大餅一樣掛在天空。“好大的月亮啊……”阮思黎感嘆道。然后,一道黑影就從眼前飄過。阮思黎足足愣了兩秒,才想到要張嘴大喊:“有賊啊——!”但是他一張開嘴,才喊出第一個字,自己的嘴就被人捂住了。“別說話,小圣子?!币坏赖统恋哪新晭е⑽⑿σ庠诙箜懫稹?/br>作者有話要說:☆、第十一章小繩子?他又不是什么小凳子小桌子,他不是太監(jiān)啊。但是想了半會兒他明白了,對方說的是小圣子,不是小繩子。阮思黎瞪大了眼睛。那人聲音又在耳后響起:“如果你答應(yīng)我不大叫你就眨一下眼睛?!?/br>阮思黎聽話地眨了一下眼睛。開玩笑,不叫的人是小狗。那人的手驟然松開,于是阮思黎大叫道:“救——”他還沒說完,那人迅速又捂住了自己的嘴,接著他就覺得那人在自己身上快速點了一下,自己喉間像是堵了一團氣一樣就再也發(fā)不出聲音了。“唉,”那人佯裝苦惱地嘆氣,“我就知道你是個不安分的?!?/br>被點了啞xue的阮思黎:“???”那人緩緩走到阮思黎前面,月光下,阮思黎看清楚了他的容貌:他自然是生的非常好的,鳳目星眸,面若溫玉,較樓緞冷峻的面容多了幾分溫潤柔和,他穿了一身珠灰色的衣裳,一雙桃花眼笑得彎彎的,儼然一副翩翩濁世佳公子的模樣。他細(xì)細(xì)打量了面前的阮思黎,笑道:“哎呀,你的模樣長得也挺不錯的。”阮思黎摸摸自己的臉,滿意地點點頭,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嚨。那人卻犯難了:“你真的不叫喚?”阮思黎用力地點了點頭。于是那人伸手將阮思黎的xue道解開了,阮思黎看著他,后退了兩步。“你是誰?偷偷摸摸到魔教是想干嘛?”他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人卻露出驚奇的目光:“我為什么要偷偷摸摸,你哪里見到我偷偷摸摸?”阮思黎露出鄙夷的眼神:“你這樣還不叫偷偷摸摸,那你為什么要捂住我的嘴?!?/br>那人笑道:“這時候,許多人都睡了,你貿(mào)然大叫,只會驚擾到別人?!?/br>他又抬頭看了看月亮,轉(zhuǎn)頭對阮思黎微笑道:“好一個明霽如水的夜晚,月亮真好,不如同我一同賞月吧?!?/br>阮思黎立即拒絕:“不要,剛才和左右護法賞過了……你到底是誰?”那人沒有理他,伸手就攬住了阮思黎的腰,輕輕一點足,就躍到了屋檐之上。阮思黎突然被他帶到屋檐上,臉色都白了幾分,他哆哆嗦嗦慘叫道:“高啊——”“膽小。”那人輕笑著評價道。將他放下,又道:“你在魔教這種地方,一點武功都不會,如何自保?”阮思黎不高興:“我為什么要自保,他們雖是魔教,但不是惡人,對我不壞?!?/br>那人搖頭:“因為你是他們的圣子,他們才對你不壞,若你不是,樓緞又怎么會領(lǐng)你上魔教?黃容鹿彭九鱈又怎會與你月下飲茶,再說,你才來幾日,又了解他們幾分?又怎知他們是不是偽善?”阮思黎瞪了那人一眼,語氣不好:“我也不了解你,我為什么要聽你的?你不是也知道我是圣子嗎?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沖著我這個身份來的?”“不不不,”那人連連搖頭,“我可不是沖著你來,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在這兒遇見你,純粹是個偶然?!?/br>阮思黎還要說話,那人突然伸出手,將手指貼在阮思黎的唇上。“噓,”他指了指天上,“多好的月亮啊,我們安靜地賞一會兒月吧?!?/br>“你到底是誰啊,”阮思黎簡直都要無語了,“莫名其妙。”那人笑了笑:“你聽說過我的名字,我們之前也認(rèn)識,但是我知道你,你不知道我。”阮思黎嘴角一抽:“這么神秘啊,你該不會是司徒無后吧?!?/br>那人笑容更深:“是司徒后,不是司徒無后?!?/br>“呵呵?!比钏祭韪尚陕暎瑑裳垡缓跁灹诉^去。阮思黎是被冷風(fēng)吹醒的,他張開眼睛,自己還在屋頂上,身旁依舊是那張笑瞇瞇的臉龐。“你你你你……”阮思黎指著司徒無后,說話都不利索了。司徒無后顯然比他輕松許多,他聳聳肩:“為什么這幅模樣?”阮思黎:“……啥?”“我又不會傷害你,”司徒無后勾起嘴角笑了笑,不得不說,這人笑起來還真的有幾分妖孽的感覺,“你不用害怕?!?/br>“你到底想做什么?”阮思黎不明白,“想要教主之位?”但是回答他的,只是司徒無后的一拂袖,阮思黎只聞到一陣香風(fēng),然后他又暈過去了。阮思黎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日上三更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自己房間的床上,床旁邊有幾個人分別用各種復(fù)雜的眼光看著他。“啊,我的頭好痛?。 比钏祭栉孀∽约旱哪X袋,然后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彭九鱈說道:“你吹了一夜冷風(fēng),還發(fā)燒了,當(dāng)然會腦袋疼了,快點起來喝點湯藥吧。”黃容鹿看他的眼神也怪怪的,猶豫了一會兒,黃容鹿還是問道:“圣子,昨夜你……”阮思黎一愣:“昨夜我怎么了?”彭九鱈也面露尷尬之色:“昨夜你為何在茅房門口睡著了……”阮思黎:“……”就連坐在桌前不動聲色看著他們的樓緞,這會兒眼神也怪怪的。“如果……”彭九鱈猶猶豫豫地說道,“如果你有什么特殊癖好的話,可以直接告訴我們的,不需要拘泥于禮節(jié)……”阮思黎覺得自己很痛苦:“不,左護法右護法,還有教主,你們要相信我真的沒有什么癖好,我真的沒有在茅房門口睡覺的癖好,誰會有那種癖好?。 ?/br>“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黃容鹿面癱著臉補刀,“煙都分壇就有一個堂主休了自己的結(jié)發(fā)妻子娶了自己的丈母娘。”“臥槽這么重口味!”阮思黎無比驚恐地看著黃容鹿,“這是真的嗎,這都是圖啥啊。”“愛情總是這么讓人捉摸不定?!迸砭坯L的表情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