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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目光落到沙發(fā)上,雖然那之后沙發(fā)罩子被拆掉,還是會覺得看起來都會有一種十分不舒服的錯覺。 晚上黎言川送她回去,把這件事情和邱姨提了一下,大抵是估計到黎若煙的害羞心理,交給了邱姨轉(zhuǎn)告。 黎若煙肚子難受,坐在餐桌上晃著腿,安靜的聽著爺爺和小叔聊天,在黎若煙沒出現(xiàn)之前,黎言川是很少會來家里的,如今變成一周一次,倒是讓黎老爺子開心不少,看小孫女黎若煙心思都不在吃飯上,黎老爺子干脆皺眉: “不能有剩飯,快吃,不吃飯怎么長得高?” 黎若煙趕緊抬著碗往嘴里扒了一些米飯,因為肚子難受不想吃飯這種事情,完全不想和爺爺說。 她和黎老爺子之間的代溝還是很大的,爺孫倆平常也沒什么交流,黎若煙和邱姨的關(guān)系反而更好,偶爾還會找她撒撒嬌,把她當成家人。后來實在吃不下去,黎若煙只好把米飯全部扒給了邱姨,在黎老爺子嚴厲的目光下出了廚房,跑去客廳看電視。 “煙兒,你小叔要走了,出來送送?!?/br> 她看了沒一會兒,聽到屋外邱姨的喊聲,這才穿著拖鞋跑出去,黎言川是開車來的,這時候已經(jīng)上了車,熟練的從車庫里把車開出來,看到黎若煙扶著們站在門口,黎言川不知道想到了哪里,從車上下來,朝她招了招手。 黎若煙幾步走過去,把手踹到了口袋里,十二月份,露新市已經(jīng)很冷了,黎若煙看到他沒戴圍巾,提醒他: “小叔,把圍巾戴上?!?/br> “不冷。” 黎若煙腿傷好了以后,落下些老毛病,看今晚氣溫驟降,黎言川囑托了幾句: “煙兒,晚上腿疼就喊你邱姨陪你睡,之后要冷好幾天的?!?/br> 像是這種爺爺都記不清楚的事情,黎言川都是記得很清楚的,末了,他刻意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看她臉上有些難過,又問她: “怎么了?” “小叔,什么時候能見你?!?/br> “我下周要考試,下下周回來?!?/br> 這些短暫的離別,對于黎若煙來說實在是太漫長。聽說要考試,也懂事的沒有撒嬌,問他: “那圣誕……”她的話只說了一半,想起爺爺這里不過圣誕的,于是話鋒一轉(zhuǎn),硬生生的變成了一句加油的話: “小叔,那你好好的考試,我等你?!?/br> 她一直站在庭院里,直到車子從外面出去,走了很遠看不到了才被邱姨叫回去,邱姨把門鎖上,彎下腰理了理她的衣領(lǐng),從圍裙里拿出黎言川的小信封給她: “諾,別每次你小叔一走就一臉不舍的模樣,都是會重逢的,他寫給你的。” 黎若煙的眼睛馬上就亮起來:“我小叔寫的?” 作者有話要說: 姑娘們,明天不更新,后天更新哦,感謝支持,么么噠(づ ̄3 ̄)づ╭ 第十三章 ... 黎若煙抱著小叔寫的信件跑上樓,迫不及待的拆開,不過有些失望,信件的內(nèi)容是黎言川寫在紙張上,關(guān)于生理期的注意事項,像是病歷。 黎家原本就是書香世家,相傳祖上是狀元,是從爺爺?shù)臓敔旈_始經(jīng)商的,黎言川能把正楷寫的那么好看,其實一點兒也不吃驚,這應(yīng)該比平常寫在病例的字跡清楚很多,黎若煙看了會兒,在床上打了一個滾,簡直有幸福又羞恥。 被這人牽掛著,給予了世界上最溫暖的問候和關(guān)照,黎若煙已經(jīng)知足了。 等待小叔回來的日子變得格外難熬,黎若煙上個周末被爺爺勒令在家里練了不少字,和好友葛薇的約會也趕的急匆匆的,不過在學校附近的商業(yè)街喝過一杯草莓優(yōu)格。 周一去學校,又是繁復的學業(yè)課堂模擬測試,黎若煙躲在課桌里數(shù)了硬幣,還是二十三,差一枚,前次見到小叔,臨走的時候忘記找周博云了。 不祝福小叔早點找女朋友的話,應(yīng)該祝福什么? 黎若煙開小差開的很出神,課堂上老師點了兩遍她的名字,這才被葛薇的碳素筆戳到,小聲提醒: “若煙,老師叫你?!?/br> 黎若煙馬上從椅子上站起來,高昂的喊了一句: “到?!?/br> 這話一說出來,整個課堂上都是哄堂大笑的聲音,語文老師拍了拍黑板: “黎若煙,耳朵落到什么地方了,下次帶著來聽課!” 黎若煙低著頭哦了一聲,紅著耳根子坐下,立刻就聽到后排小混蛋鄭柯噗的一聲: “她從來不帶耳朵來課堂的。” 黎若煙惡狠狠的轉(zhuǎn)過頭去,只看到那小子轉(zhuǎn)著筆頭,挑釁一樣的看著她,沒睡醒的頭發(fā)翹起來,簡直丑的要死。 這社會上真的沒有像是小叔這樣優(yōu)雅與溫柔并存的男人了,都是些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葛薇看今早黎若煙走神的厲害,下了課就忙著問她: “我看到你偷偷數(shù)硬幣了,要把蘋果送給喜歡的人?” 喜歡的人? 她當然喜歡小叔。 黎若煙耳根子都羞紅了,紅著臉雞啄米似的點頭: “是我小叔啊,還差一枚硬幣,周六我去找周叔叔?!?/br> “就是那個看起來很花心的大叔?”葛薇見過一次周博云,是某個周末代替黎言川來接黎若煙的,看到黎若煙點頭,哦了一聲,又問: “那你發(fā)什么呆?” “我不知道要許什么愿望?!?/br> 這就是黎若煙苦惱的原因,其實她知道,愿望這種東西,每年都能過生日,都能許愿不一樣的,只是從來沒有實現(xiàn)過罷了,可是在黎言川身上,如果是送給這人的話,她希望是心誠則靈,無論如何小叔都是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如果她所有關(guān)于他的愿望都能實現(xiàn),那就太好了。 黎若煙苦惱的趴在桌子上,嘆氣: “我小叔不想找女朋友,那許個什么愿望才好?” “身體健康,萬事如意……”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偷聽他們聊天的鄭柯干脆來了一次臨場發(fā)揮: “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生活愉快,闔家歡樂……” 鄭柯帶著調(diào)侃氣息的語氣被黎若煙的大白眼打斷: “你怎么不說世界和平?!” 鄭柯攤手聳肩,就坐在桌子上和黎若煙對質(zhì),一臉的嘲諷: “你們這些小女生,永遠只看到這些虛幻的,浪漫的,實在點比什么都好。” 鄭柯知道黎言川算是若煙的半個監(jiān)護人,也知道他是她的小叔,就是有點看不下去,一個女孩子總是和一個年輕的大叔走太近,于是便挑撥離間: “你小叔不缺這種祝福,這對于大人來說就是個笑話,他不會領(lǐng)情。” 對鄭柯沒什么好感的黎若煙從椅子上掏出數(shù)學課本,把鄭柯趕走: “心誠則靈,你不懂,別摻和?!?/br> 可是黎若煙從來沒有想過,心誠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