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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生不如死,去你的妒忌、憎恨、欲望,除了空,還是空,除了無,還是無。有什么比死更輕松自在,無欲無求?☆、發(fā)情人們都對死亡諱莫如深,因為他們都害怕死。人死如燈滅,什么都沒有了。世上還有這么多的風(fēng)景沒看過,還有許多都沒來得及享受,怎么甘心迎來永久的虛無?這種思想沒有錯。但是凡事有利必有弊,人生必然是一個開心和煩惱,得意和失意無限循環(huán)的過程。你風(fēng)光無限又怎樣?你美人在懷又如何?你有錢得勢還不就這么?虛無看上去可怕,其實和人生所經(jīng)歷的那亂七八糟的一切價值是完全等同的。所以說活,以及死,各有千秋,沒有誰好誰壞,看你怎么想罷了。趙永齊通過他哥哥的事也知道死亡并不代表泯滅。只是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也能這樣,死后脫離軀體,變作游魂一縷,逍遙自在,無拘無束。雖然這么想,他還是希望活著。也許活著是人的本能,本能不可抗力,只有聽之任之。就好比人性,自私、自戀、卑鄙、無恥,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任何正直都是標(biāo)榜,都是一種強制性的扭曲。好人和壞人的區(qū)別在于,好人能控制自己的心性,能讓善良的一面壓住邪性。壞人便缺少這種自制,喜歡放縱自己,所以才會干出出格的事情。趙永齊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依偎在那人懷里。頭上是那人的下巴尖尖,腦袋挨著的是對方寬闊的胸膛。他有些迷糊,不知道是個什么狀況,待看清楚,才陡然掙脫出去。雖然兩人同床共枕,但他從沒像這般與他貼得緊緊的。再怎么說,那都是一具尸體,即使沒有尸臭,即使他閉著眼睛,自己也不可能像個變態(tài)一樣,與其相處融洽就跟活人同居無異。不然那就是戀尸。他有別的癖好,也絕對沒有戀尸癖。否則他一生就真的完了。他不想那樣,他的心底依然向往陽光。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回歸正常的生活?;蛟S像上班族那樣朝九晚五,或者像別的男人娶妻生子,或者一直單身但享受得比他人多。當(dāng)然,他愿意嘗試另外的生活方式,但并不代表異于常人,背叛這個有著幾億年發(fā)展史的種族。趙永齊坐起來了,將頭埋在膝蓋里。只記得昨晚肚子疼得厲害,并且下意識地尋求慰藉和溫暖,便一點點地朝趙仕義挪去。然后忽然就徹底放松了,一切驚擾著自己的感覺都沒有了,就像是找到一處避風(fēng)港灣,那樣安然地停歇了下來。他忍不住看了對方一眼。對他來說,趙仕義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但不可置疑的是,他已經(jīng)駐扎在了自己的生命里。好比那顆瘤子,已經(jīng)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也許隨時都會像心臟一樣跳動起來。這時,他發(fā)現(xiàn)下面濕濕的,伸出手,排泄孔居然有液體淌出來……囧,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表情很二,但他無法忽略生理需求,那是一種隱隱的欲求不滿。想來好久都沒打手槍了,便半躺在床上,手yin起來。但是不管怎么弄都沒有半點紓解,反而覺得體內(nèi)十分空虛。他又露出一個很二的表情。然后他的思想完全沒有預(yù)兆地背叛了自己。等他醒悟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半蹲著,那個地方含著他哥哥的手指,我擦,這……讀者們,求求你們,跳過這一段,太瘋狂,太變態(tài)了,千萬,千萬不要看!但是這種沒被滿足的感覺一直徘徊不去,只要他閑下來,就會不由自主地,開始意yin。想象趙仕義將他壓在身下,予取予求,想象對方伸出一只手,弄他前面和后面,想象自己坐在他身上,不斷起伏,快樂地吞吐著勃起的巨根……然后他會忍不住,貼在那具尸體上煽情地磨蹭,你們應(yīng)該看過AV吧,他的風(fēng)sao和浪蕩絕對比蒼老師還要入木三分。完了完了,一個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的猛男如今變成了一條sao勁十足的母狗,怎么對得起上天賜給他的三十厘米東方巨龍?Oh,No!或許這是一種不良的習(xí)慣,趙永齊努力糾正著這個錯誤,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像個爺們。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不被愛所累,不被欲所困。玩世不恭,當(dāng)真是瀟灑絕倫。他真的很懷念以前那個自己,可現(xiàn)在……他就跟一個猥瑣男無異。身上的閃光點消失徹底,連曾經(jīng)有的那種酷酷的電眼也被斷了電。比起在塵世里過得狼狽不堪的最底層的人都大大的不如。陪伴他的只有尸體、瘤子、吹簫、發(fā)春,他簡直懷疑,自己真的是這篇的主角嗎?有這樣憋屈的主角嗎?親愛的讀者們,你們還在等什么?趕快喚醒作者大人的良知吧!☆、會動的瘤子趙永齊慢慢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只要自己靠近那具尸體,腹部的痛感就會減輕。如果整個人埋在對方懷里,最后一絲疼便會消失。明知道這是個圈套,可是他抵不住誘惑,與其抵足而眠?,F(xiàn)在的人都處于亞健康狀態(tài),往往夜長夢多,越睡越累,但是和他一起睡,睡眠便相當(dāng)相當(dāng)好,可謂一種真正的享受。每天早上起來都覺得很舒服,很滿足。就算這也是個陰謀,他也認(rèn)了。習(xí)慣是很可怕的事情。如今他已經(jīng)習(xí)慣呆在房間里,習(xí)慣與他親密接觸,與那具尸體頭抵著頭,肚子貼著肚子,方可睡得安穩(wěn);習(xí)慣與他寸步不離,習(xí)慣早上起來,在他身上好一陣磨蹭;習(xí)慣與他接吻,也就是渡陽氣;習(xí)慣在做這些別人看來很不可思議的事時,睜著眼,頭腦處于完全清醒的狀態(tài),卻也不覺得有絲毫不對;有一次在渡陽氣時,竟感覺對方伸出了舌頭,在他口腔里不停地翻攪,他就這樣被引誘著往情色的深淵里滑去,頭一次,他了解到什么叫做真正的法式熱吻,簡直就是上氣不接下氣,唾液流到了下巴也依然共舞不止。結(jié)束后,他偏過臉,抹著嘴,不敢看他,他已經(jīng)分不清什么是想象什么是幻覺什么又是真實的。這個房間就如甜蜜的地獄。他已經(jīng)沉淪到最深處,跟魔鬼訂立了契約。肚子已經(jīng)高高隆起,差不多像五個月的孕婦。還好冬天來臨,他可以穿得厚厚的,來掩飾體態(tài)的臃腫。馬教授十分忙碌,前面排著好幾樁手術(shù),他只得耐心等待,終于等到了開刀的那一天,他興沖沖地去了醫(yī)院,可是醫(yī)生告訴他,教授摔斷了腿,沒辦法為他進(jìn)行手術(shù),要他另請高明。趙永齊忍不住問候了他主宗十八代,只要把那顆瘤子取出來,你隨便怎么摔,你就是要把脖子摔斷老子都沒有意見。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放他鴿子,男人一臉的怒其不爭。醫(yī)生見他面色不善,便說:“咱們還有個李教授,也是這個領(lǐng)域的翹楚,不如找他為你開刀,一樣能達(dá)到你想要的效果?!?/br>趙永齊只得找到那個李教授,又損失了一個大紅包,李教授比較爽快,兩人談妥之后,便約定過兩天就手術(shù)??傻诙?,醫(yī)院就打了個電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