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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拂過,萬物復(fù)蘇,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感覺真是好極了。“是啊?!彼行╈t腆地摸了摸頭,“你住在附近么?”少女點(diǎn)頭:“就在離這兒不遠(yuǎn)的地方,有一處村落,我就住在那里。這里的風(fēng)景真是美,每次從山上砍柴回來,我都忍不住跑來游玩一番,沒想到居然有一棟樓房矗立在那兒,那房子可比我家氣派多了!”“哪里,哪里。”趙永齊謙遜地笑著,努力擺出一副英俊瀟灑的模樣,要不是遇到這個少女,他萬人迷的一面恐怕就被趙仕義那個家伙悄然無息地抹殺了。“對了,你一個人住在那兒么?”“是啊?!?/br>“那豈不是很寂寞?”“是啊?!?/br>“那天我看見個男人站在你身后……”“……哦,那是我的朋友,他有時會來小住。陪一陪我。”“啊,是這樣啊,”少女嘻嘻一笑,“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拜拜!”趙永齊癡癡地看著她,近距離與她接觸,才發(fā)現(xiàn),她長得如此像自己的初戀情人。甚至比他的初戀還要完美??上А扇俗⒍ㄓ芯墴o分。少女離開了。他仍舊呆呆地站在那?;匚吨c她的對話,還有她沁人心脾的笑容。有些女孩就是那樣,不一定特別美,但是她的氣質(zhì),她的舉止,超凡脫俗,是真正以內(nèi)涵打動男人的那一類。☆、色字頭上一把刀開門,就發(fā)現(xiàn)面前橫著那塊搓衣板。趙永齊臉色一暗,將菜放在旁邊,就乖乖跪在了上面。他回家不過晚了一刻鐘而已,這家伙太小氣了一點(diǎn)。但是這是上頭下的命令,他只得照辦。其實(shí)經(jīng)過趙仕義的精心調(diào)教,趙永齊的心態(tài)有所好轉(zhuǎn)。不再目中無人,無法無天,也不再隨便發(fā)火,更沒有大男子主義了。嗯,用一句話來概括,越來越像一枚合格的人妻了。已經(jīng)跪了整整三個時辰,肚子都叫了幾次了,趙永齊不得不與他好話好說:“哥,我錯了,我以后早點(diǎn)回來就是了……”房間沒有任何動靜,沒有得到那人的首肯,他不敢起身。又忸忸怩怩地說:“我只是出去透透氣,又沒干別的什么……”我他媽都這樣低聲下氣了,難道還不夠誠懇么,他想來想去,懷疑那家伙是不是在吃醋,便道:“我剛才碰見一個妹子,跟她聊了幾句,僅此而已,你就放過我,我若是再碰到她,絕對目不斜視,好么?”晦暗的房間這才射進(jìn)一道夕陽,明亮起來了。趙永齊大喜,趕快站起了起來,揉了揉酸軟的膝蓋,到廚房里去做飯。不過沒過幾天,就把自己的承諾忘了。那天夜里,下很大的雨,他躺在哥哥身邊看書,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開門之后,發(fā)現(xiàn)正是謀面多次的少女。她沒帶傘,渾身都濕透了。“我能進(jìn)來躲躲雨么?等雨過之后我就走?!彼臉幼臃浅?蓱z,與其說是哀求不如說是撒嬌,趙永齊心中一動,明知道不可以,還是讓她進(jìn)來了。“換下那身濕衣,不然會生病?!币娚倥M(jìn)來之后,非常拘束,不由笑著對她建議,“去洗個熱水澡吧,我給你拿干凈衣服?!?/br>“這怎么好意思……”“沒事。不要客氣。當(dāng)自己的家就行。”話音剛落,二樓就傳來哐當(dāng)一聲,趙永齊噤了聲,半晌才出言對她解釋,“那只該死的貓又在搗蛋了,我上去把它關(guān)在籠子里。”見他笑,少女也跟著笑了起來,趙永齊感覺自己就像浸在蜜里,身上每個部位都泛著甜甜的味道。轉(zhuǎn)到二樓,他便換了一副恭敬的表情,苦口婆心地對躺在床上的人解釋:“雨這么大,咱們就收留她一夜。人家一個女孩,獨(dú)自在雨夜趕路,多危險。哥,你千萬不要生氣,我跟她沒什么的。幫助她,只是出于道義。”怕他胡思亂想,又來折騰自己,趙永齊長篇大論了一番,才去衣柜找了件衣服,又拿了張干凈的帕子,下了樓,給他的女神送去。女神穿好衣服,走出浴室,哇,整個人熱氣騰騰,臉被熏得嫣紅一片,真是迷人得緊。趙永齊舍不得走了,在下面陪她說話,順帶解了下煙癮??梢哉f把樓上的正主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直到二樓傳來一聲巨響,他才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少女問:“大哥,你咋了?怎么愁眉苦臉的。”趙永齊苦悶地揉著太陽xue:“沒什么。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我只是嘆一口氣而已。”見他如此憂郁,少女的表情十分柔和,芊芊玉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給于他最溫柔的撫慰:“你也別要太在意,人這一生,不能一帆風(fēng)順,是很正常的事。我常常看見你站在陽臺上,一副寂寥的樣子,”說到這兒,她的臉蛋紅得像蘋果,散發(fā)著類似情欲的光澤,“那時我就想,你應(yīng)該需要一個人陪,需要一個人對你好。但我知道,能蓋這種樓房的人,一定非常有錢,我雖然對你有所好感,但自知是一個農(nóng)村妹子,就算你不嫌棄,怕也配不上你?!?/br>含在嘴上的煙,掉在了地上,沒想到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居然如此青睞于自己,趙永齊受寵若驚,只覺得這是對她的玷污,一時間誠惶誠恐至極?!懊米?,不要妄自菲薄,你是個很好的人,將來一定會找個顧惜你的老公。我很高興,你看得起我,但我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是個名副其實(shí)的孬種,與純潔如蓮花的你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根本就不門當(dāng)戶對?!壁w永齊越說越是動情,好比嚼著黃連,溢滿了nongnong的苦楚,“如果你愿意,我認(rèn)你做meimei,我沒有親戚,也沒有朋友,更沒有……其實(shí)能與你說說話,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安慰……”趙永齊是個很現(xiàn)實(shí)的人,并不相信一見鐘情,就算是青梅竹馬也不一定能長長久久。他不愛這個女人,但是他欣賞她的純美,她是自己的精神慰藉,是一種向往,一種寄托,不可能單單因?yàn)檫@種好感,就對她至愛至深。而少女對自己可能也是一樣的,只是她還年輕,還分不清楚好感與愛情的界限。一個沉寂,一個活潑,一個復(fù)雜,一個單純,他們不是異性相吸,只是性情上的互補(bǔ),讓彼此錯覺橫生罷了。☆、45“哥……”少女神色迷蒙,像是醉了一般軟軟地叫了他一聲,趙永齊也跟著騰云駕霧,整個人飄飄欲仙,仿佛無比傾心于如此美妙的稱呼。不料那人忽然朝他撲了過來,以稚嫩的氣場吻住了他的嘴唇。趙永齊嚇得不輕,趕忙將她推開??蓪Ψ揭咽且鈦y情迷,熱情如火地盯著他,跟之前那個放不開手腳的矜持的少女完全判若兩人。有些人就是這樣,她保守、拘謹(jǐn),仿佛一無所知般純潔,可一旦遇到命定的人,就反守為攻,甚至愿意就這么草率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