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還在。離天亮還早,生怕被那只死鬼報復,不敢再睡,就這么滿懷貞cao危機感地睜著眼睛過了半夜,直到雞叫,才徹底松了口氣。雖然不想再看見那糟心的男尸,趙永齊卻不得不陰奉陽違,給他上香,擦身子,就在他轉(zhuǎn)身,去搓帕子的時候,腰間傳來冰冷的觸感,仿佛有人伸手摟住了他,他猛地回過頭,他哥哥沒什么變化,規(guī)規(guī)矩矩地睡在那兒,搞得反而像是自己多疑,這讓他又是不爽又是尷尬。壓抑著丟下他不管的沖動,趙永齊拿起毛巾,繼續(xù)給他擦臉,我他媽就是個奴隸,別怨懟了,他一臉苦逼地,好不容易挨過了與其親密接觸的時刻,下了床,準備去倒水,忽然捂住屁股跳起三丈高,“你媽……”不帶這樣的,誰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可想了想,這里除了他和趙仕義兩個,還有誰?一時間不敢吭聲了,更不敢掉頭,端起盆子匆匆逃離了現(xiàn)場,在洗手間里欲哭無淚地蹲了一會兒才回到主臥,站在那人面前,郁悶地垂著頭:“那個,”他兩只腳彼此搓了搓,“是我不識抬舉行么,你就別搞我了,我不好那口,真的不好那口的……”大概是從來沒有這么低聲下氣過,趙永齊有些不適,然而好漢不吃眼前虧,自己孤立無援,還是先哄著他得了?!耙郧笆俏也欢?,我不該對你那樣無禮,從現(xiàn)在起,咱們和好行么?”趙仕義也不吭聲,不知是聽進去無法開口說話,還是對他的示好左耳進右耳出。活人和死人當真無法交流,何況兩人相差八歲,難免有所代溝,趙永齊搖了搖頭,不得不放棄對牛彈琴,時間過得真快,一轉(zhuǎn)眼就要到傍晚了,他感覺自己就像處于一個陰森恐怖的荒島上,除了自己的恐懼和絕望什么都沒有,不由嘆息一聲,坐在床邊發(fā)呆。原來覺得活著沒什么意思,現(xiàn)在厲鬼纏身,真是有意思極了,但又體會不到半點新奇的滋味。生活就是這樣,充滿了戲劇性。這幾天接二連三地遭受重創(chuàng),身體有些虛弱,加之被逼著和趙永仕共處一室,他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繃到極限,本來只是閉目養(yǎng)神,可一不小心就疲憊不堪地睡了過去。他心里不想睡的,可就像有人在給他催眠,神智一點點分崩離析,那種無助感實在叫人郁悶。完了完了,趙永齊冷汗直流,自己就睡在那人身旁,要殺要剮還是要什么完全是悉聽尊便了,可出乎意料的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實在是困極了,他也不由漸漸卸下防備,可就在他以為能安靜地睡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鬼又來壓床了,但這次鬼壓床不太一樣,無法醒來不說,還真實地感覺到身上壓著一個人,非常清晰,連兩人相貼的部位都說得上來,而且貼實得密不透風,與其說是壓得他喘不過氣,更像是一種情色的玩弄。要不然男人那地方怎么硬邦邦的,還故意有一下沒一下地頂著自己?趙永齊只覺得一陣惡寒,這還是頭一次被人赤裸裸地調(diào)戲而自己完全不能反擊,那股貨真價實的窩囊勁憋得他血管都要爆炸了。接著那兩只偷襲過他的手,明目張膽地出現(xiàn)在原來的位置,一只照例摟著他的腰,另一只曖昧地在他臀部上游弋著,男人的呼吸一下就加劇了。原來他一直都在這個屋里,自己看不見罷了,自己曾經(jīng)的一舉一動都落入了對方的眼中,好比貓捉老鼠,看上去自己是貓,那人是只會躲在暗處的老鼠,但是不可一世的貓卻總有一天會被聰明又鬼魅的老鼠給吃掉,謎題揭曉,老鼠原來是貓的祖宗,太可笑了。一想起這個,趙仕義心中又后怕又難受。作者有話要說: 受還沒到極限,到了極限才會變?nèi)似蕖赃€需加大力度虐☆、慘遭蹂躪沒一會兒,身上的衣服跟他散伙了,下一刻,內(nèi)褲也拋下他遠走高飛。真是太慘了,就只剩下個光桿司令,光桿司令還被那個不明物體分開腿。不要啊,這是赤裸裸的雞jian啊,雞jian還好點,可那混蛋完全就是把他當作了女人,他以前對著女明星意yin了無數(shù)遍的景象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叫自尊心比天高的男人得不能再男人的他該怎么活啊!mama……就在對方準備猛龍入竅時,趙永齊翻著白眼,嚇暈了過去。待他醒來時,下面鉆心的痛,不知被人玩了多少遍,打了好幾百炮,他想死的心都有了。爬起來,就看見床上血跡斑斑,處女只落紅一次,他無疑是極品處子,次次都落紅,這,這也太他媽傷自尊心了。凄美地滾到床邊,不由發(fā)出一聲驚喘,地板上散布著密密麻麻的避孕套,數(shù)來好幾十個,而且是他喜歡的牌子,他這才記起,這不是他放在柜子里準備出門偷腥時用的么?天殺的,全被糟蹋了!他恨恨地看了趙仕義一眼,那家伙一副一無所知的表情,把自己撇得干干凈凈,也是啊,一具硬邦邦的尸體如何侵犯自己呢?想到這兒,不由看向打開的窗戶,難道是哪個采花賊團伙起了歹心,翻窗而入,把他輪著采了?天啊,情何以堪?!這也太夸張了!報警?他一個大男人怎么好將這么丟臉的事公諸于眾?趙永齊將頭埋在床上,發(fā)泄一般狂吼了幾聲,才打起精神,滾下床,拖著酸軟不堪的身子,朝浴室爬去。在花灑下躺成太字,任打水沖刷著身上的污穢,男人一臉絕望。趙仕義你太狠了,眼睜睜地看著我被那些人蹂躪,擺出各種姿勢,什么猛龍過江,倒掛金鉤……他自顧自地遐想聯(lián)翩,腦補了一陣,才爬回那張床,掐住他哥哥的脖子,一陣猛烈地搖晃:“為什么,為什么!!老子被別人干了,你是不是高興了?你這個混蛋,蠢貨!”這個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那人的褲襠有點異樣,一把拔掉對方的褲子,臉猛然就扭曲了。他震驚了,瘋癲了,癡傻了……趙仕義那玩意顯然動過,上面還沾著一縷血跡,鐵的證據(jù)啊,這不正擺在眼前么?“原來……原來是你……”趙永齊大叫了一聲,就閉上眼昏倒在那人身上,大腿碰到尸體的男性,那玩意好似跳了一下,不過立即恢復了原樣,完全不著痕跡。話說王貞正摟著老婆過夫妻生活,通俗點說,就是正忙著jian尸。至從他和那女子冥婚之后,從此就對活人不舉了,他用趙永齊給他的錢,把那女人的尸身從警察局要了回來,放在家里。抱著對方正干得不亦樂乎,忽然傳來激烈的敲門聲,嚇得他從尸體上跌了下來,披上一件衣服就去開門。門開了,一個無比憔悴的兇神惡煞的男人舉著拳頭,站在他面前?!澳阍趺磥砹耍俊眲倖栆痪洌捅淮直┑赝崎_,王貞趕緊撲過去,將被子搭在女尸身上,再轉(zhuǎn)過去攔住他:“你到底吃錯了什么藥?深更半夜的,不在家陪你老公,跑我這兒來干什么?!”趙永齊滿臉戾氣,揪住他的領子就將他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