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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一些文,只有我的鐵桿讀者才看得下去,我一直在尋求一種大眾的寫作方式,但是這種方式和我的性格以及風格有所沖突,很麻煩,不過晉江的作者肯定要比臺灣網(wǎng)站讀者追求的東西要不一樣些,希望我想的沒有大錯--下一篇我就爭取開下腦洞,想個新穎的題材☆、悲慘的勝利后來他才知道這婆娘是父親的初戀,他們本來是要結婚的,但是女方家條件優(yōu)越,他父母不同意。于是在分開的那一夜,她就把自己給了他。男人這個東西,你也了解,有女人讓你辦她,你能不辦嗎?可謂一失足成千古恨,父親就這樣在陰溝里翻船了。回到老家之后,對這個美麗的女人戀戀不忘,那時候兩人還年輕,接觸也不久,還沒來得及摸清彼此的底細,就做了被打散的苦命鴛鴦。他問他父親,你確定那是她的第一次?父親吶吶不言,他立刻就明白,這個二貨,一定被那個女人耍了。后來才知道,果然如此。于是他更加氣憤,只要世界大戰(zhàn)一爆發(fā),他就站在父親那邊,幫襯他。因為他的父親生得很瘦弱,很可能一不小心,就被繼母一屁股坐扁了。無奈他的父親重情義,又重性欲,離不開女人,何況那個女人還是他苦苦追求的初戀。說白了,這是命中注定的孽緣。就像他和趙仕義。那些愛恨情仇,不是寫,說改就能改的。因為幫父親說話,他也經(jīng)常被繼母打得皮開rou綻,還不給飯吃。這都是小意思。他不介意被嚴刑逼供,哪怕是秋后問斬。誰叫他是那個懦弱的男人的兒子。那時候,他就下了個決心,長大以后,一定要頂天立地,不能任人欺凌。由于家里常常被搞得烏煙瘴氣,誰還有心情煮飯,賣菜煮飯做家務的擔子就落在了那個哥哥身上。哈哈,活該。兩人就常常這樣對坐著,吃著炒焦的菜,嚼著煮糊的飯,大眼瞪小眼地勉強填飽肚子。那個時候起,他對家就有了一種排斥心理。別人放學,都趕著回家,甚至有父母的接送,但他從來就沒有這種待遇。下課鈴一響,便和幾個兄弟跑了出去,下河洗澡,捉螃蟹,打游戲機,不夜不歸。他并不覺得不幸。不幸的人多如牛毛,他還不是演悲劇人物的最佳影帝。他有這個自知之名。反而從某個角度來看,他是幸運的,自由,無法無天,可以嘲弄老師,可以欺負同學,甚至在那個孩子的世界里呼喚風雨。上初中的時候就開始泡妞,混黑社會,時不時找混混去修理那個可恨的繼母,對她略施教訓。當然回來又免不了跪搓衣板,但是他高興,他開心。漸漸玩世不恭的自己所散發(fā)出的破壞力竟然壓住繼母的氣場,變成了家庭中名副其實的一顆毒瘤。他們兩個人爭吵的話題一點點地從貧窮、偷人、以及另外一些雞皮蒜毛的小事過渡到他的身上。他為此感到深深的自豪。大家都拿他無可奈何,他是如此的皮糙rou厚,跟山頂洞人沒兩樣。鞭子在他看來,完全就是小兒科,比起手腕上被砍了一刀的疼痛,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沒法比。他才十幾歲,就很有種了。就是學校高年級的也要讓他三分。毫不夸張。后來因為他的關系,繼母實在受不了,離家出走了。父親擔心得要死,哥哥看他的眼神也如刀削。在父親面前,他卻沒肝沒肺地笑:爸,你擔心什么,在你寢食難安的時候,恐怕綠帽子都戴了幾頂了,她可能早投入了某個富商或者當官的懷抱,如果當真如此,你這樣牽腸掛肚,豈不是很可笑?他的父親從來沒有打過他,那一天狠狠給了他一耳光。他什么都沒說,只是捏了捏拳頭就離開了。他只是覺得悲哀。他的父親從來沒有愛過自己的兒子,只忠心于一個不可理喻的女人。其實,繼母心地并不壞,就是脾氣暴躁、喜歡鉆牛角、愛慕虛榮的德行讓人無法恭維。你想想,人到中年,都想好好地過日子,都想要一個和睦融融的家庭,身邊有個吵鬧不止、念念不休、一點兒也不善解人意的老婆那該有多煩。無奈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父親就是非她不可。你說他們幾個到底是造了什么孽,這輩子落得個這般下場呢?他經(jīng)常躺在床上想這個問題,但始終沒想得明白。人生就是無厘頭的。人生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所想象出來的世界。你無法拒絕。你只能跟著它瘋狂,跟著它叫囂,流血又流淚,流淚又流血。離開家之后,他白天去學校玩,晚上就睡在夜總會。他早就不念書了,新書發(fā)下來的第一天,就被他當作擦屁股的草紙。夜總會里魚龍混雜,他見到了自己從來沒見過的世面,認識了許多不三不四的女人和混社會的。但是他從沒有亂搞。他雖然壞,但還沒有腐爛。從那個時候起,他就懂得什么是原則,他有自己的原則。他重朋友,講義氣,也沒有隨便去侮辱男女感情,更沒有和那些坐臺小姐亂搞一氣。只是有時候覺得很痛苦,為什么自己會有這么個支離破碎的家庭。☆、拉弟出泥他在夜總會里借酒消愁、醉生夢死。一度走到絕望的邊緣。差點就誤入歧途,毀了自己。有一天,幾個哥們將他叫到一間包房內(nèi),包房里煙霧彌漫,橫七豎八地躺著不修邊幅、渾渾噩噩的人。桌上放著一些粉末和藥丸。他在這里混跡了大半個月,對某些事耳濡目染,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東西,這些人的表情又何以飄飄欲仙。“哥們,要不要試一試?”那人用一張紙,刮了一些粉進去,然后遞給他,要他學別人的樣子,還把這東西吹得天花亂墜,說吸了之后就像飄在云端,可以忘記任何不愉快的事情。當時他真的打算墮落了,人活著,有什么意思?不過是給自己添堵而已。便從善如流,倒在沙發(fā)上,開始嘗試。那人見他有模有樣,這么快就上道了,還夸獎了他幾句。然而就在這時,包房的門忽然被踢開了。大家全都嚇了一跳,以為警察來了。不料是個看上去剛成年的小子,單槍匹馬,手里拿著一把亮晃晃的西瓜刀,哄笑聲一下就冒了出來,在狹小的包房里回響。那人一看見他,就把他死死地盯著,就像狙擊槍瞄準了獵物,叫人不寒而栗。“趙永齊,你在什么?”他指著他說,“我問你,你給我放下那玩意,聽見沒有?!”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指著用那種極其不善的口氣質(zhì)問,無疑是很沒有面子的一件事。他當即就火了,氣勢洶洶地從沙發(fā)上撐了起來:“你以為你是誰???我干什么管你屁事?趕快滾出去,否則老子打死你!”“今天看誰打死誰!你這個不爭氣的狗東西!”罵著就沖了過來,狠狠一腳踢在他肚子上,趁他沒緩過氣,就抓著他往外拖。挨了那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