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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夏末的關(guān)系,想了想,道:“我要給災區(qū)人民捐款,但是不知道捐給誰,只能夠通過媒體捐贈了。” 大娘聽說這個小伙子要捐款,忙問道:“小伙子,你實在是太好心了,你要捐多少,我?guī)闳フ夷莻€女主持人。” 言慕白擺了擺手,道:“不多不多,只能表示下心意,先捐個500萬吧,如果后續(xù)需要,我再——” “什么?500萬??!”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大娘給打斷了,大娘的聲音中透露著一股興奮,她抓著他的手,看不出這個灰頭土臉,滿身泥濘的小伙子,會這么有錢。 一路上,大娘都抓著他的手,引領(lǐng)著他往一處空曠的地方走去。 “我剛來的時候看到那個主持人在學校里采訪那些安置的百姓,現(xiàn)在肯定還在那。”大娘很熱情,一邊走著,一邊興奮地對著言慕白說。 而攝像師也一路跟隨著,鏡頭給著眼前這位特殊的捐款者,捐款500萬,這是截止到目前,橫鋪鄉(xiāng)收到最多的一筆款項了,是個好新聞,等下得好好采訪這位好心又慷慨的年輕人。 走了將近十分鐘,大娘帶著言慕白終于走到了當?shù)氐膶W校門口,學??諘绲腸ao場上,此時已經(jīng)布滿了救災用的帳篷,藍色的帳篷一頂一頂占滿了整個草坪,每個帳篷里都是一個在此次泥石流災害中失去房屋的家庭。 一路搜尋著,終于在一樓的大教室里,看到夏末正和同事蹲在地上,整理拍攝的素材。 遠遠地,大娘很大聲地喊了起來:“記者同志,記者同志,這里有個年輕人,要給災區(qū)捐款,要捐500萬!你們快來?。 ?/br> 夏末和同事聞言,即刻意識到這是一個好新聞,好亮點,可以大肆的宣揚,是個具有主流價值觀的好新聞。 當她轉(zhuǎn)頭一看,瞬間呆了,吶吶地問:“你怎么來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滿身泥濘不說,臉上還有掩不住的疲憊,胡子都冒出來了,應該有幾天沒刮了吧。而言慕白望著夏末,眼神深邃,她未施粉黛,衣服上也諸多泥點子,但是,這一刻,他覺得她好美。 這幾天的想念,噴涌而出。 他走上前,將她緊緊地擁在懷里,充實感盈滿胸間。 一旁地大娘看到緊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詫異地道:“原來你們認識??!這小伙要捐款,不知道要捐給誰,說要找媒體,我就帶他過來了?!?/br> 許久許久,夏末感覺要喘不過氣來了,她推開言慕白的懷抱,抬頭問:“真的是專程來捐款的?” 言慕白盯著她,半晌才“嗯”了一下。這個女人,知道他是為她而來,還明知故問。 “那么,言先生,你準備捐款多少,我們來獨家專訪一下吧?”夏末歪著頭,調(diào)皮地問。 一旁其他電視臺和報社的記者,也蜂擁而上,不想錯過這個好新聞,緊緊圍住兩人。 不得已,言慕白開始接受采訪,回答記者的問題,諸如,“專程從Y市開車幾百公里,只為將現(xiàn)金送到災民的手上,為什么呢?是不信任紅十字會嗎?”“這次捐款500萬,有什么想對災區(qū)百姓說的?”等等之類的問題,都被他一一化解,誠懇回答。 現(xiàn)場還有不少記者,之前就采訪過言慕白,知道他和夏末之間的事情,深深嗅到此次言慕白來到災區(qū)不簡單,隨即有記者上前提問: “言先生此次來災區(qū)除了捐款,還有沒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你是為了夏末過來的嗎?” 瞬間,夏末從一個采訪者,變成一個被采訪者,被攝像機和鏡頭緊緊包裹在中間,言慕白緊緊地摟著她,避免她被攝像機磕碰到。 一片混亂中,被呵護在懷里的夏末,頭被他按在自己的胸口,感受到他的臂膀堅實有力,他的心臟“撲通撲通”一聲強過一聲,他身體的溫度,通過薄薄的衣服,穿透到她的臉頰,讓她感到十分暖心。 “謝謝大家,大家辛苦了!在這里,感謝大家對我,對墨神集團的關(guān)注。這次泥石流災害,希望大家把鏡頭把目光都放在災區(qū)的報道上面,不要過多關(guān)注我個人的私事,相信這也不是大眾想關(guān)注的。”言慕白擁著她從擁擠的一樓大教室,走出來,朝夏末所在的媒體帳篷走去。 跟在身后的記者,看著緊緊擁著夏末離去的言慕白,覺得他帥呆了,男友力爆棚,不過災難現(xiàn)場,真的還是得多關(guān)注些正能量的新聞,這些邊角料八卦,雖說很有賣點,但特殊時期爆出來,只怕會被網(wǎng)民罵翻天。 ☆、第八十一章 一進入藍色的救災帳篷,他就埋下頭,禁錮她的雙手,將她微微壓在帳篷上,如雨點般的吻落了下來,他不敢把自身的重量全部壓在她的身上,怕把帳篷壓垮。 所以,兩人的姿勢有點怪異。 但這并不能阻礙言慕白一親芳澤,眼前的這個女人,他太久太久沒有這么近距離的親密接觸過了,久到自己都忘記上次這樣,是什么時候。 似乎是那個夜晚,兩人大吵一架,肆虐過后,他摔門而去,她滿身傷痕,后來他追悔莫及,想求得原諒,她卻視而不見。 再后來,他發(fā)生車禍,忘了她,發(fā)生了一系列他覺得自己永不會做,但偏偏他又干了的混蛋事情。 不知過了多久,夏末微微推開他,生怕帳篷的簾子被掀開,看到兩人現(xiàn)在這般模樣,這里可是災區(qū)安置點。 言慕白停了下來,將頭靠在她的肩膀,微微喘著氣,嗅著她發(fā)梢的清香,心莫名安靜了許多。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 他抬起頭,神色嚴肅,盯著他:“那天晚上,你去找焦陽了?” 他還記得,看到八卦記者爆料出來,她深夜進入焦陽家的照片時,他當時燥怒的心情。 她沒想到他知道了,不過也不意外,都上報紙了。 她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你去干什么的,求焦陽出資金,解除墨神的經(jīng)濟危機嗎?”他猜也不用猜,就知道她那晚去那的原因,而且效果還不錯,因為第二天,佳輝集團就宣布愿意和墨神集團合作了。 夏末定定地凝望著他,就是眼前這樣一個男人,讓她愿意放下一切,去求焦陽,不讓他的夢想破滅。那晚,她才知,她一直沒放棄愛他。 她很佩服當初自己的勇氣,竟然敢深夜闖入一個男人的家里,還明知這個男人對自己有愛慕之情,甚至愿意用上床,和他交易。 幸好一切都沒有發(fā)生,她全身而退了。 她不知道,換做今日的自己,是否還有勇氣。 “是的,我求他幫你。”夏末坦然的看著他,說出這句話。 言慕白幾乎要炸裂,他抓住她,狠狠地道:“你為什么不來問我需不需要你這么做?我不要你為我這么付出?!?/br> 夏末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