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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情深? “恢復(fù)很好,國外的醫(yī)生說,我的身體恢復(fù)得很不錯,現(xiàn)在和常人無異,是醫(yī)學(xué)史上的一個小奇跡?!毖阅桨赚F(xiàn)在想起也覺得很怕,車禍過后,他更懂得如何生命的可貴。 看到言慕白完全沒有朝他想要引的話題上靠,根本沒有提到蘇夏末,吳洋只能在一旁干著急,他不能明說,不能搖著他的肩膀,對他說:混蛋,你忘記蘇夏末了!你忘記幾個月前,你是多么的一往情深,想要和她在一起嗎?你不知道,她在你的病床前守了多少天,忍了多少流言蜚語嗎?怎么能得來這樣的結(jié)果! 作為旁人,吳洋看不下去了。但是,他怕他一戳穿,言慕白即將舉行的婚禮就毀了,那他將成為墨神集團和石氏企業(yè)聯(lián)姻的破壞者,成為言家和石家的罪人。 坐在車上的吳洋,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只有幾天時間了,他一定得想個法子,讓言慕白想起蘇夏末。 ********************************** 夏末正在家里看節(jié)目,突然傳來門鈴聲,她一邊拿著IPAD,一邊往門口走去,眼睛還盯著正在放著的節(jié)目。 打開門,門口站的是很久沒出現(xiàn)的吳洋。 她讓開門,讓他進來,準備去廚房給他倒杯水。 吳洋局促地擺了擺手,坐在沙發(fā)上,語氣急切:“蘇小姐,言董今天回國了?!?/br> 夏末語氣平淡:“我知道?!?/br> 她今天已經(jīng)在電視新聞上看到了,雖然內(nèi)心還有波瀾,但這人已經(jīng)和自己無關(guān)了。 “他是回來結(jié)婚的?!眳茄笊钌畹匚艘豢跉?,語氣沉重,“和石可晨小姐。” 夏末笑了,淡淡地道:“我在美國出差的時候就知道了,恭喜他?!?/br> “你……”吳洋搞不懂,怎么幾個月之間,兩個人都變了。 “你不會不知道言先生現(xiàn)在處于失憶狀態(tài)吧,他極有可能忘記你了?!眳茄笳f出他的猜想,他不希望言先生和蘇夏末分開,他曾目睹言慕白有多愛眼前的這個女人,他不想有一天他會后悔。 “他結(jié)婚,我祝福還不行嗎?為什么你還要專程來告訴我?”夏末突地情緒波動,眼眶有些濕潤,揮舞雙手,激動地對吳洋說:“為什么他記得住全世界,唯獨忘記我一個人!他要結(jié)婚就去結(jié),和誰結(jié)都無所謂!” 吳洋無言,言先生確實忘記了她,也只唯獨忘記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工作一天挺累的,真的想一回家就趴在床上睡著...~ 求收藏啊啊 ☆、第五十九章 作為一個旁觀者,他曾目睹兩人的恩愛感情狀態(tài),如今卻其中一個要娶她人,另一個卻毫不在乎…… “蘇小姐,你冷靜下,言先生失去了記憶,你對他而言,是一個陌生人,請你不要介意他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他因為忘記了你,才這樣的。等他想起你,他肯定不會這樣對你。”吳洋站在一旁,看著夏末眼淚從臉上不住地往下流,心里也挺難受。 夏末不語。 就算他沒忘記她又如何,之前兩人就有那么多的屏障架構(gòu)在兩人面前,需要去跨越,而她選擇了離婚,盡管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他沒有簽字。 她轉(zhuǎn)身走到臥室里,從床邊拿出那份自己從香緹半島拿回來的離婚協(xié)議書,遞給吳洋,道:“你把這份協(xié)議書給他簽字吧,兩年前他沒有簽,現(xiàn)在他要結(jié)婚了,還是簽了吧,免得他和她領(lǐng)證的時候,是已婚的狀態(tài)。” 吳洋看著這份離婚協(xié)議書,一臉震驚,時至今日,他才知道言先生和蘇小姐兩人竟然是在夫妻關(guān)系存續(xù)期內(nèi)!言先生在婚姻存續(xù)期內(nèi)要娶其他人!這奇葩的劇情,在北美吐槽君上可是要被罵渣男的啊! 他猶如燙手山芋般接過這份離婚協(xié)議書,感覺有千斤重。 “好,我會交給言先生?!彼恢撜f什么,只得吶吶地說出這句話,轉(zhuǎn)身離去。 關(guān)上門,夏末背靠著門把,緩緩地滑坐在地上,靜靜地環(huán)抱住自己,再也掉不出一滴眼淚。 ******************** 焦宅。 一位穿著白色洋裝、戴著遮陽帽的女孩,站在門口按著門鈴,不一會兒,里面就有人出來開門了,看到是位陌生的姑娘,警惕地問:“請問找誰?” 女孩捋了捋頭發(fā),揚起笑臉,道:“麻煩轉(zhuǎn)告聲,我叫石可晨,是焦陽的朋友?!?/br> 聽說是少爺?shù)呐笥眩瑐蛉舜掖掖蜷_大門,讓女孩進去。 石可晨邊走邊對傭人道:“你們少爺房間在哪?” 她知道他被關(guān)禁閉,所以一下飛機,放下行李,就悄悄地直奔這了。這么些天,發(fā)了無數(shù)條短信,他一條也沒回,打了好幾個電話,也是無人接聽,后來打聽到他被關(guān)禁閉了。 一進來,石可晨就看到屋子外面站了好幾個保鏢在轉(zhuǎn)悠,看樣子是怕焦陽再次逃跑。 傭人指了指一個房間就退下了。 正當她準備敲門,一個沙啞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你是誰?” 她轉(zhuǎn)身一看,看到一個胡子拉渣、滿臉憔悴的焦陽站在她的面前??吹绞鞘沙?,焦陽眼里沒有一點波瀾,說了聲:“哦,是你哦?!?/br> 轉(zhuǎn)身越過她就準備朝房間里走去。 石可晨趕緊跟上去,扯著他的手臂:“焦陽!這些天我給你發(fā)的短信,打的電話,你一個都沒有收到嗎?” 焦陽沒有說話。他收到了,但他不想回。 石可晨看著他的眼睛,想在里面找出一絲自己的影子,但卻找不到。 石可晨慌了,他真的對她這么無動于衷嗎?自己喜歡了他這么多年,追了他這么多年,他就不感動一下下嗎?都說女追男,隔層紗,為什么他就這么硬若磐石? 她閉上眼睛,一鼓作氣,大聲地道:“焦陽,我要結(jié)婚了!三天后舉行!” 焦陽越過她,站在窗前,想到的卻是另一個女人的臉龐,淡淡地道:“恭喜你!” 石可晨看著他欣長的背影,有一股莫名的落寞,她丟下包,扯下帽子,走上前,緊緊地從身后抱住他的背,將臉貼近他,喃喃地道:“只要你說一句不,我就不嫁了!” 焦陽掙脫了幾下,嘗試著用手扯開她緊緊繞住自己的胳膊,卻未能如愿。 “你知道的,這是你的終身幸福,這也是你的選擇,任何人都不能干涉?!?/br> “只要你說一句你愛我,或者你有一點點喜歡我,我就會調(diào)轉(zhuǎn)方向,取消三天后的婚禮?!鼻椴恢?,一往而深。她愛他,愛了他整整六年,只要他回頭望一眼,就會看到她在他身后追趕他的腳步,可是他的目光卻一直沒有回頭看過,但她執(zhí)念只要她等,他就會一定會看到她的心意,就一定會感動。 可是六年了,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