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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下意識的想要看向賈維斯商量對策,然而賈維斯卻是先她一步,頷首緩聲開口。 “初次見面,日安,福爾摩斯先生?!?/br> 賈維斯稍稍抬頭,坐著的姿勢若是想要和身高本就很高還站在面前的夏洛克四目相觸,無疑需要一點仰視的角度。 夏洛克聽了一句,便瞇起了眼。 “如果登記的資料上沒錯的,你們的名字是南希和賈維斯?”夏洛克的經(jīng)典式假笑放在了這幅身軀上,效果不知道打了幾折,只能夠看見一條彎曲的弧線而已。 “如果按照華國那里的發(fā)音規(guī)則,南-希,實則是希-南,那么你的名字,可就還缺一個姓氏?” “夏洛克,這似乎和案子沒有多大關系......”雷斯垂德探長眼看熟悉的一幕正在上演,扶額頭疼的他覺得自己不能就這樣把很有可能是目擊者的兩人給嚇跑了。 “不,我這可是在替你盤問你所說的第一條疑點,格瑞克探長?!?/br> “我的名字是格雷格,夏洛克!” “J·A·R·V·I·S,只是賈維斯?!睖睾偷囊粩偸值膭幼鞣旁诒揪妥詭匚臓栄艢赓|(zhì)的他的身上別提有多合適了,然而在三人眼中賈維斯現(xiàn)在的樣貌南希并不能領略的到,但是這一種彌漫在舉手投足間的氣質(zhì),是非常能夠安撫她的存在。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規(guī)則,陌生的世界——唯有賈維斯才能讓她感覺到存在在荒謬中的真實。 畢竟,他就像是自己所說的那樣,一直都在她的身邊。 “嗯哼,那么這個問題暫且擱置在一邊。”夏洛克一撇嘴,但是意外的好說話? 南希剛想如此評價,但是事實告訴了她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南希——我不是很明白為什么你打從一開始進到房間里就這樣一副自然的,和我一點都不熟的姿態(tài)?!?/br> ......啥?她應該和你很熟么? “我不管是失憶也好腦子壞掉了也罷,雖然從以前的情況來看你的大腦可能真的有一些無關痛癢的小問題......” ......喂,這樣直接說她腦子有病信不信她讓賈維斯削你?! “但是有關死而復生這件事,我等待你的解釋?!?/br> ——不,我們或許來討論一下那些繁瑣的有關姓名的小問題可好?南希真誠地同他對視,但是目光怎么看怎么呆滯,而后漸漸轉(zhuǎn)向了不可置信的驚疑。 她不覺得夏洛克會在這里同她不合時宜地開出這樣一個崩了他的人設的玩笑。 即使在樂高世界,缺胳膊少腿的只要重新接上了就能在瞬間活動自如,任何的大樓街道碎裂只要重新拼上積木就能修復如初。 但是有關死亡的判定,卻是從來也不會出現(xiàn)過意外。 生老病死,無外乎法則的規(guī)則。 “福爾摩斯先生,”南希醞釀許久,似是有話要說的神態(tài)讓夏洛克一抬眉梢,洗耳恭聽。 “儂的腦子才瓦特了?!?/br> “......” 她果然還是介意之前的話語。 -------------------------------------------------------------------------------- 作者有話要說: 碼完更新,讓我來把樂高蝙蝠俠的支線給打完?。?! 咦嘻嘻猜猜看有關這個世界的設定呀~ —————————————— 另,小可愛們是都開學了么? 渣作者還能再浪兩個禮拜呢2333333 ☆、白玫瑰 當天入夜,來到樂高世界的第一個夜晚, 南希和賈維斯就在蘇格蘭場的拘留室里將就了一個晚上。 干凈的兩張床鋪并排放置在一起, 中間窄窄的過道比酒店里標間的空間還要來的吝嗇, 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氣味的被子枕套反而令人挺安心的。 枕在自己充當靠墊的手臂上, 側身窩在床鋪中, 南希瞧著近在咫尺的賈維斯, 心中的感想七零八落,要讓她說, 還真說不出什么所以然來。 “你的傷勢......”她喃喃地開口, 現(xiàn)在放眼看去, 由于看的時間長了對于積木畫風的適應也變得逐漸良好, 蓬松的金色短發(fā)一絲不茍地梳在額后, 光影打在賈維斯暴露在眼前的大半張臉上,不可忽視的暗紅色灼傷順著鎖骨蜿蜒而下, 讓南希不禁停滯了呼吸。 “用不著擔心, 先不說來到這里之前,我就有對傷口消毒過了?!遍L長的睫毛像是在有規(guī)律地上下掃動, 就連眨眼都按著呼吸的頻率來的非常整齊。 干干凈凈,綿長的吐息隨著胸口上下起伏, 南希的眼神不住地掃視而過, 的確, 她能夠放心地說在他的身上自己并沒有看見死氣。 “再生搖籃配合振金制造的身體,即使我下調(diào)了振金使用的比例而能夠更好地來承載我的系統(tǒng),導致了防御能力的下降, 但是我的自我再生的能力是不遜色于幻視的?!?/br> 這一句話賈維斯開口便是用的中文,不過兩三秒南希也就了然了他的用意。 監(jiān)控室里值班的警探晃著二郎腿打著哈欠,一聽是自己并不能聽懂的外語,他也只能無奈地放過了兩人。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雖然我不需要休息,但是你需要,南希。” 躺在了床上沒有聊過幾句話,賈維斯一本正經(jīng)的催促自己要遵守生理的秩序,就讓南希覺得非常的挫敗。 看著賈維斯湊到床頭來調(diào)整暖光的亮度時,南希一撐身體,輕輕松松地便越過了兩張床之間的空氣阻礙,右手一撐,便放在了賈維斯的頸邊。 “唔——你居然還有虹膜異色癥?” 藍色的眼睛里面帶上了暖黃的光弧......還倒映著自己的影子。 “......這只是打了燈光,南希。” 賈維斯以往輕而易舉地就能夠明白眼前的她究竟是在想些什么,但是放到今天的這一個晚上,他似乎失去了這一項能力。 “而且我覺得按照你的臂力來看,似乎,你就快要撐不住這一個動作了?!?/br> “那就速戰(zhàn)速決?!钡拇_這個姿勢非常累人,南希感知著由小臂向上蔓延的無力感,歪了歪頭,似乎是在鄭重地思考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解決什么?”賈維斯不解,但是近距離的接觸讓他覺得有那么幾分愉悅。 看似蓬勃的氣勢在肌膚相親時顯得輕柔異常,溫熱的唇瓣特意擦過他已經(jīng)結了痂的側頸,南希心滿意足地縮回了自己的床里,閉上了眼睛。 賈維斯撐起身體,斜斜地倚靠在了床頭的軟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