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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的多。 “要不、你猜?”南希攪和了一下碗里添過一次的醬料,又將大量的蔬菜類一起扔進了快要被吃完的鍋里,隨手還給她的網(wǎng)友實時拍了一張照片發(fā)送了過去。 【N!你、你你這是犯規(guī)!】他很快就有了哀怨的回復(fù),【上午我還在上課就來這么刺激的食物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還有兩節(jié)課才能下課去食堂!】 【你還說?是誰上次掐準了我的入睡時間發(fā)來的深夜福利......話說你這是在上課玩手機?】 【這不是重點,不是都說了如果你有機會來紐約我就帶你去那家餐廳吃飯了嘛!】 【短期內(nèi)我可沒有去紐約的打算,P,攢的錢哪里夠這樣一趟旅行的開銷呦!】 【說的也是......我也還沒有攢夠那部新相機的錢:(】 “嘿!”查爾斯瞥了一眼屏幕,就對那上面滾動著的消息感到非常無奈,“吃飯不專心是對食物的不敬。” “......你信這個?”南希一聽果然思緒就被拉了回來,抬頭一看他的標準微笑,差點一口年糕噎在了喉嚨里。 “很奇怪么?食物給了我們生存下去的能量,值得尊敬?!甭掏痰啬檬诌叺牟徒砑垖W(xué)著南希的樣子擦了擦嘴角,他放下了手里的餐具表示自己用餐完畢,“順帶一提,禱詞中我也就記得這一個玩意兒?!?/br> “......好了我吃完了,做飯的人不洗碗,勞煩您也尊重一下這些碗筷將他們洗的干凈一點?” 看著鍋里的一片紅艷艷和碗壁上掛有的油漬,查爾斯就覺得自己有點緊張,不然為什么太陽xue一跳一跳的在疼呢? “......我猜你家應(yīng)該會有洗碗機?” “居然被你猜到了?”南希本來也并沒有特別想要難為他的意思,即使查爾斯接受了這項工作,她也會告訴他直接倒了里面的剩菜放到機器里面就好。 “賓果,這次我得一分?” “......我覺得用手洗洗的干凈,你怎么看?” “我覺得不行。” 經(jīng)這么一打岔,散落了抱枕還有空果盤的客廳有些亂糟糟的,當(dāng)然餐廳的餐桌也是亟需來整理。 查爾斯才把鍋里的湯湯水水倒入了廚余垃圾的桶里,轉(zhuǎn)眼一看就是南希端著大盤小盤站在廚房的水槽前的情景。 “飯后的活動,想來點什么?”南希一邊打開水龍頭沖洗著盤子,隨口提問,出口的話語非常自然,沒有絲毫不妥的情緒。 “我發(fā)現(xiàn)你變的挺快的。”查爾斯拉開洗碗機的艙體部位,將手上的鍋子放進去之后,又幫著把幾個瓷盤整齊地碼放進了豎立在那里的卡槽。 “你這是在說我善變咯?”南希的眼神在查爾斯看來有點危險,打了泡沫的手往空中一甩,查爾斯險險一閃,泡沫水就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弧度后準確地落在了水池中。 “沒有的事?!彼宦柤纾X得自己恍若回到了幾年之前的過去。 沒有艾瑞克,沒有其他變種人,那是獨屬于他和瑞雯的日子。 等到所有需要清洗消毒的餐具全部收納完畢,嚴嚴實實地裝在了里面之后,南希這才支起了腰,設(shè)定好了清洗所需要的時間。 查爾斯已經(jīng)自來熟地往沙發(fā)上一坐,大長腿就在她的面前架起了一個二郎腿,不羈又隨心。 “既然你一直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那不如我來選擇好了。”南希倒了一杯新鮮的橙汁遞給了他算作是飯后的飲料,又翻箱倒柜地打開了一個許久沒有打開過的櫥柜。 拆封了但是也顯得很新的撲克牌光滑地都能反射燈光、用麻布袋子裝著的麻將牌拎在手里稀里嘩啦的作響,壓在這些下面陸陸續(xù)續(xù)被拿出來的還有狼人殺斗獸棋大富翁等等的棋牌類游戲,最后南希才從底下抽出了一副木質(zhì)的棋盤。 “好了,我們來下棋?” 印有楚河漢界的棋盤線條分明地展開在了桌面上,紅黑的棋子也是各就各位。 查爾斯聞言挑眉,取過了這放在最顯眼的位置上的帥和士。 “象棋?”他把玩起了兩枚棋子,“當(dāng)然可以?!?/br> “不不不,你在想什么?”南希微笑接過查爾斯手中的棋子,順帶著把桌面上的棋盤換成了另一張五顏六色的棋盤。 要策略謀劃的游戲她扯著X教授玩? 明明可以憑運氣決勝,又為什么要動腦子? “飛行棋,簡單粗暴,玩不玩?”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再開始搞事情。 第22章 凌冬 紅底白點的骰子從一只修長的手掌上旋轉(zhuǎn)掉落在了桌面上,受力均勻地暫緩了自己向前翻滾的步伐。 兩雙眼睛靜靜地盯著它的旋轉(zhuǎn),就像是發(fā)生的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止它的動作,任由篩子自顧自地挑選了一塊它看的順眼的地盤,大方地顯露出了一個數(shù)字。 “六點?!辈闋査箶傞_手掌將骰子重新那了起來,另一只手放在了唇邊遮掩著止不住的笑意,“我的四架飛機這可都已經(jīng)出門了,南希你要加油?” 四色的棋盤上面只有三方勢力的顏色,查爾斯率先一步挑走了藍色,四架飛機全部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棋盤之上,氣運一目了然。 由南希代為cao作飛機的移動,利用計算機的隨機數(shù)來擲投點數(shù)的賈維斯也不甘落后,紅色的兩架飛機也已經(jīng)飛出了停機坪,甚至就走的最遠的一架飛機作為評判的標準的話,他反而是最靠近終點的那一個。 拿捏著橙紅色代表飛機的棋子,南希氣鼓鼓地用眼刀凌遲著查爾斯,以此來悼念自己唯一一架出了門還被某人撞回了老家的爭氣機。 “......天道好循環(huán),你不可能這樣一直順風(fēng)順水的?!蹦舷T谒滞稊S了一次并且挪動了飛機之后咬牙切齒地盯著不大不小的棋盤,似乎像是在思考投擲的角度和距離,“頭伸過來我來給你加個buff。” “承認吧,南希,今天的好運氣都在我這里?!辈闋査剐Φ奶翎?,雙手交疊墊在腦后,就等著看這一輪投擲出來的結(jié)果。 “此方走火——以風(fēng)漲火勢,巽對乾,開?!鄙裆襁哆兜卦谀钸吨哪舷?,看上去還真有幾分他所見過的吉普賽巫女的敬業(yè)。 當(dāng)然,骰子投出的結(jié)果顯而易見的,也非常對得起她的敬業(yè)。 “瞧吧,我說我要轉(zhuǎn)運了?”美滋滋地拿過那一個面朝上為六點的骰子,南希將自己的一架飛機放在了起飛的位置上。 “接下來——兩點?那也能跳四格,相當(dāng)于走了六步嘛!” “四點?!辟Z維斯隨即接上了一個數(shù)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