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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干吧!所以就在京中之人以為老鼎國公在為母守孝的時候,賈赦已經(jīng)帶著皇子之一走了大半個國家,為的,就是找出所有他印象里的鐵礦石產(chǎn)地。不找不行呀,那高爐煉鋼已經(jīng)讓他鼓搗出來了,可是得有米下鍋不是。再想想大洋那邊,有那么一大片的土地上,鐵礦石不光產(chǎn)量多,關(guān)鍵是品位好呀。流著口水,賈赦將大洋州畫成了第一個要收入囊中的地盤。那位皇子跟了賈赦一路,對他的做派多少也有些了解:“國公,咱們是不是先對這個地方動手?”賈赦點了點頭:“是。這里產(chǎn)的鐵礦,比起咱們找出來的這些加到一起還多得多。這樣的地方,只有握在自己手里才行?!?/br>那皇子就不解地看著他,意思是那為什么不動手?賈赦讓他給氣樂了:“二皇子呀,你看沒看到,那地方離咱們可不是過條江那么簡單,那得過大洋,大洋你知道嗎?”這個二皇子知道,賈赦給他們普及過四大洋的知識??墒蔷退闶谴笱?,劃著船渡就是。賈赦覺得無知者無畏這話,給眼前之人最合適:“皇子知道,為何海貿(mào)利潤豐厚,可是那些出海之人的家眷,每次送行還是痛哭流涕?”二皇子就搖頭,他哪兒知道。左不過就是那些人舍不得親人長期不見唄。誰知賈赦卻告訴他:“因為那些行海之人,能活著回來的,不足三成?!?/br>二皇子張開的嘴,好半天合不攏:“為何?”好半天才問出一句。“因為大洋里的風(fēng)浪,不是近??吹降哪切?。真正的大洋,所起風(fēng)浪,高達(dá)數(shù)十丈。以咱們現(xiàn)在的船,一個浪頭下去,就只能做海魚的腹中餐了?!?/br>那你還給我們畫那么大的餅!二皇子想發(fā)怒,可是眼前這人卻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父皇每次見了他都客客氣氣不說,就是他現(xiàn)在研究的那些東西,也都太實用了。自己得罪了他,那幾個好兄弟一定得拍掌稱快。沒見自己這次爭得了與人一同出行的機(jī)會,那幾個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也不等二皇子問怎么辦,賈赦就已經(jīng)給出了他答案:“所以我們現(xiàn)在不光要多煉鋼,多造槍炮,還得試著造大船,造能在大洋里行走的大船?!?/br>二皇子覺得有理:“就如三寶太監(jiān)用的那種大船?”賈赦點點頭又搖搖頭:“不止,我們要造的,是用鐵做出來的大船!”迷茫,二皇子現(xiàn)在的感覺就是這兩個字。那可是鐵疙瘩,不是木頭能自己浮于水上,一到水里還不就沉底了?賈赦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虛的,還不如造出個模型來讓他眼見為實。談何容易。你就算是再穿越而來,可又不是度娘,什么東西一擺即知。賈赦與二皇子回到莊子上,略加洗漱又進(jìn)了宮。皇帝也是快一年沒見到賈赦與自己的二兒子,只覺二人黑瘦得厲害,嘴里不由關(guān)心:“怎么帶的人服侍的不盡心,讓你們瘦成這樣?!?/br>二皇子可是第一次從父皇嘴里聽到如此不攙雜敷衍的關(guān)懷,眼圈都紅了。正在對著皇帝表達(dá)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就見人家賈赦已經(jīng)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坐好了:“讓你天天風(fēng)吹日曬的試試,估計還不如我們呢?!?/br>就聽自己家父皇開口就問:“找到幾處?”人家賈赦的回答是:“你給我分多少?”唉,唉,你路上不還是一臉憂國憂民,為族為家嗎,現(xiàn)在提分成,人設(shè)要崩哦。二皇子來不及揭穿他,已經(jīng)聽到自己父皇在說:“一處也不行?!?/br>賈赦做起身走人狀:“你這樣,還指著下回我給你找黑石(煤)去?”皇帝原本想著,自己二兒子一路跟著賈赦,就算是記不全,總能記個七八成,這樣自己就不用再與這個黑心人討價還價了。不想這人不光能找到鐵礦,連黑石在哪兒都知道。聽自己跟著煉鋼的三兒子說,那黑石煉起鋼來,可不是用木柴能比的。留住,這人必須留住。二皇子接收起自己父皇的眼神,還是十分敏銳的,沒辦法,二十多年都在人手下討飯吃,熟能生巧了。他趕緊攔在賈赦前面,連國公也不叫了,只道:“師傅不忙,還請聽父皇把話說完。”賈赦用我是給你面子的表情,再次落座?;实圻€是問:“新發(fā)現(xiàn)了幾處?”賈赦自己不答,只看看二皇子。得了他的示意,二皇子回答的那是滿臉放光:“回父皇,我與師傅此行,共新發(fā)現(xiàn)十二處鐵礦?!?/br>皇帝有些不敢想信:“是真?”二皇子極肯定地點點頭:“是。據(jù)師傅與那些匠人們觀察,品位還都不低。有幾處現(xiàn)在就可以開采,另外的得多安排下人手去才行。”這才是賈赦帶二皇子進(jìn)宮的目的,找到鐵礦固然重要,開采才是重中之重。賈赦自己是沒有那個能力。皇帝十分無良地一笑:“此事怕是得戶部牽頭了?!币簿褪堑弥湓谫Z璉頭上。賈赦可不能看著自己的便宜兒子吃虧:“沒這樣的啊。怎么這事也是工部的職責(zé),關(guān)人家戶部什么事。”就這樣又與皇帝扯開了皮。二皇子沒聽到皇帝讓他退下,也不好自己擅動,把二人之間的對話聽了個清楚。沒想到,自己一貫嚴(yán)肅的父皇,與老鼎國公竟是如此玩笑不忌。多少他想都不敢想的話題,二人竟輕描淡寫地說了出來,又定了下來。說不震驚那是假話,就是他們這些做兒子的,在皇帝面前,也要時時揣摩他的心思??扇思依隙珔s不費那個力氣,討要起好處來一點不手軟不說,到最后還得皇帝求著他收下。回城了,看過了皇帝,賈赦也沒忘記自己家里。現(xiàn)在就算是賈璉再抗議,還是讓人稱上了一聲老爺?,F(xiàn)在他不讓人叫的是國公爺——我是國公爺了,那我老子你們叫什么?邢夫人就沒有賈璉的糾結(jié),人家叫她國公夫人她答應(yīng),稱她是老太太她也樂呵。這不,聽到丫頭說:“老太太,老太爺回來了?!毙戏蛉粟s緊來上一句:“快去把安安與寧寧叫過來,念叨他祖父多少回了,總算是回來了?!?/br>得了消息的人都陸續(xù)地來了榮慶堂——從賈璉襲爵那日起,邢夫人就一定要搬到這里來住著,反正賈赦在家的時候不多,就算是回來,這里還住不下他不成??偛恢劣谌缭瓨s國公一樣,還自己再設(shè)個院子靜養(yǎng)。賈赦四下一看,并沒有黛玉和巧姐兒,這兩個可都是他心尖尖上的人,能不問:“怎么玉兒與巧姐兒都不在?”邢夫人回道:“讓皇后娘娘召進(jìn)宮去了,說是要商量辦什么女學(xué)的事兒。”孫苑也道:“這可真是亙古沒聽說過的,原來各家也有辦女學(xué)的,不過是教導(dǎo)自己家的女孩。如今聽巧姐兒的意思,皇后竟是要如辦書院一樣的辦這個女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