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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副撐不下去的的樣子,眼睛一眨一眨的,可是仍然劇烈討論著的朝臣們卻完全沒有注意到。“陛下,您還好吧!”南尼亞不愧是修斯身邊的人,對于主人的注意程度還是不小的。見到尼修不對勁的模樣,尼瑪看到南尼亞偷偷的伏身下來問他,這樣一來,尼瑪就確定了一點(diǎn),修斯的身體還是不行,這樣的。“陛下應(yīng)該去休息了吧!”他忍不住喊了出來,原本還一副熱烈反應(yīng)的朝堂,一下子變得安靜了下來。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尼修,這才注意到他的臉上已經(jīng)滿臉冷汗了。“陛下的情況好像不太理想,身體不行的話還是回去休息吧!不要因?yàn)槲覀兌屔眢w惡化了才好?!蹦岈斃^續(xù)說。“是……是??!”朝臣們聽了也覺得這樣繼續(xù)下去比太妙,于是紛紛這樣說道。“沒……沒關(guān)系,你們繼續(xù),我聽著就可以了。”尼修說道。“可是陛下……”尼修才說了一句,下面的各位就都吵開了,但是意思大概就是那樣,傷還沒有痊愈,請回去休息,這樣的。“竟然閣下們都這樣說了,您就回去休息吧!”南尼亞這樣在尼修身邊說道。“那……那就先這樣吧!你們要說什么仍然可以說,得出什么結(jié)論的話,盡管可以寫文件,或者其他方式告訴我,我……”“陛下!”南尼亞催促似的在尼修身邊喊道。“我先走了!”尼修說完一副搖晃模樣走下臺去。離開朝殿,尼修要做的第一件事情,當(dāng)然就是把那個重到要死的王冠拿下來,一下子,力氣仿佛都消失了似的,只覺得身體往一邊癱倒。“陛下!”侍女們見剛出來的尼修就這樣一副模樣,心里一慌,連自己應(yīng)該做什么都搞不清楚了。而尼修卻連支撐身體最基本的力氣都仿佛被抽走了似的,意識雖然還在,明白自己正在倒下,卻連用手支撐一下的想法都已經(jīng)消失了。正當(dāng)侍女們以為尼修會就這樣暈倒的時候,一個寬厚的胸膛接住了尼修。“竟然這樣勉強(qiáng)自己,早就聽說你受傷了,干嘛還要強(qiáng)撐著出來呢?”耳邊聽到的是并不熟悉的聲音,不是舒尼瓦的,尼修這樣覺得,而且舒尼瓦應(yīng)該不會說這樣的話,因?yàn)樗彩峭庾屪约撼雒娴摹?/br>尼修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剛才在朝殿上開口的那張臉。“??!你怎么在這兒?”尼修猛的推開尼瑪退到一邊。“怎么會?反正里面沒我的事兒,也不需要我說什么,我當(dāng)然就跟著一起出來啦!雖然不在你身邊,但只要在你身邊一刻,我就是你的騎士,跟著你也是正常的吧!”“誒?騎士……”尼修對于修斯苦澀的過去已經(jīng)充分的了解過了,但是成為國王之后的那一段卻并不了解,面前這個人是誰也完全沒有理解過。最重要的是南尼亞他們沒有料到尼瑪會回來,所以根本就沒有給尼修做過尼瑪方面的補(bǔ)習(xí),突然出現(xiàn)意料之外的人,不光是尼修覺得不知所措,連南尼亞他們也都開始手足無措了。“怎么了?臉色很差誒!”尼瑪說著伸手過來想要拭去尼修額頭上的冷汗。“沒事!”只見尼修一副緊張模樣拍開尼瑪?shù)氖?,卻一下子不知道下一刻應(yīng)該怎么辦了。“修斯?”對于尼修的反應(yīng),尼瑪覺得奇怪到了極點(diǎn)。“我……我有點(diǎn)兒累了,先回去了?!?/br>尼修說著拖著搖搖晃晃的身體往走廊的盡頭走去,侍女們怕尼修會再次倒下來也伸手?jǐn)v扶著尼修。只留下尼瑪一人覺得莫名其妙,但是,朝堂上那微妙的違和感,加上現(xiàn)在尼修的舉動,只有這一點(diǎn)尼瑪確定了下來,這個人,雖然跟修斯長了一樣的臉,但是,絕對不是修斯,這樣的。☆、8.2媒介玩偶凱瑟麗和尼瑪被安排在原來赤妃原作居住的大使館住下,可能是因?yàn)樗麄儽硎静⒉粫镁铀圆恍枰幸馊ゲ贾冒?!之前所?zhǔn)備的七貴族專用居所也因?yàn)樗麄兓厝ヌ枚呀?jīng)很亂了,正好大使館里的人才剛被處理掉,也還算干凈整潔,好在他們都不介意就是了。凱瑟麗回來之后一副疲累的模樣,一個會議足足開了將近一天,光是坐在那里一天不動也夠煩人的了,還要聽那些個老頭兒說動道西的,真不知道自己回來是要干什么的。“怎么樣?修斯在的半天你都沒說出重點(diǎn)來,他走了之后有跟那些老頭討論過嗎?”尼瑪走到凱瑟麗身邊坐下說。“怎么可能說出口嘛!”凱瑟麗說:“如果修斯在也就算了,說不定還有那么一點(diǎn)兒希望,和那些個老古董討論,最終也只會把赤妃原作逼上絕路而已。還不如抽修斯閑的時間,單獨(dú)跟他聊聊呢!好在我還有你這個秘密武器,就算我不成,看在你們出生入死的份上,也應(yīng)該給你點(diǎn)面子了吧!”凱瑟麗說著一副笑嘻嘻的樣子。“那我還真是多虧了你有這個打算呢!”尼瑪說。“誒?”突然被尼瑪這樣說,凱瑟麗尷尬的一笑說:“什么意思???”“你不覺得今天的修斯怪怪的嗎?”尼瑪說。“恩?有嗎?就是身體不舒服而已吧!”凱瑟麗說。“不對!他今天幾乎都沒有說什么話,這可以歸咎在他不舒服上,可是他好不容易說兩句話,卻總是我我的,再怎么說也是個國王??!怎么那么不知輕重呢?”尼瑪說。“這有什么?還沒習(xí)慣而已吧!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也是這樣?。∥疫€當(dāng)眾警告過他呢!”“那就更不正常了!”尼瑪說:“明明被你警告過,卻仍然在你面前這樣,平時也就算了,在朝堂上,難道不怕再被人挑毛刺?而且南尼亞那個時候突然喊住修斯,難道不是因?yàn)椋夏醽喴灿X得他這樣說話不行嗎?”凱瑟麗聽了之后想了一下說:“好像也是哦!”觀點(diǎn)被凱瑟麗認(rèn)同了,尼瑪顯得更加有自信的說道:“還有!他出去之后我緊跟著他就出去了,可是他卻仿佛一點(diǎn)兒都不認(rèn)識我了,一次都沒有叫過我的名字,就算不舒服,難道連跟以前的朋友打個招呼的時間都沒有了嗎?而且在朝殿上看我的時候也怪怪的,好像都不看我的樣子,偶爾看到了,也好像避免似的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