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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插過去擋在了爐子前面,“我說姑娘們,你們好像忘了一件事兒。” “什么事兒?”她們警惕的看著沈慧,就好像她是洪水野獸似的,要不是她是個女同志,估計都有人懷疑她是不是想圖謀不軌啊! “當然是你們想要留在這里,我可沒同意!”沈慧冷面看著幾人道。 “這里是顧連的家,你憑什么不讓我們呆在這里?”小麗同志雙眼含著一汪水,質(zhì)問道。 “哦,當然是你們可親可敬的顧連現(xiàn)在不在家啦!”沈慧得意洋洋的道,整個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反正她是女人,同性的眼淚對她毫無作用! 要是你們的顧連在家,你們還敢這么沒禮貌,不過是看她好欺負罷了! 不過,也真是奇怪,就連戰(zhàn)士們都知道顧連跟她感情好,怎么愛八卦的女兵反而不知道了? 是利用也好,是其他原因也好,都與她無關,現(xiàn)在,“請你們出去,我家不歡迎你們!” “你——” “算了,我們還是走吧,留在這里也是招人嫌?!毙←惵曇羧跞醯牡?,想讓人不知道她受了委屈都不行! “小麗,可你剛才不是說——” “小綿,別說了,走了!”小麗打斷了她的話。 小綿張了張口,有些疑惑,可惜小麗沒有為她解釋的心思,拉著人出了堂屋,又出了門。 沈慧當真沒有一句挽留。 她又不是看不出來,這個小麗就是故意激怒她的,八成是想去顧正欽那里告一狀,隨她好了,反正她男人還不至于向著個外人。 她們走后,沈慧看了會兒書,背了幾首古詩詞,見天色暗了下來,就開始準備晚上的飯。 這時候卻聽見齊嫂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打開門一看還真是,“嫂子,進來吧?!?/br> “進什么進!”齊嫂子看起來很生氣,語氣很差。 沈慧當即也肅了面,問道:“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你呀你!”齊嫂子恨鐵不成鋼的虛點著她,“你讓我說你什么好,你這么聰明的腦瓜子居然還有被人算計的一天!哎呀,你可真是!” “嫂子,究竟怎么回事兒?”嘴里問著,心里卻突然想到了之前的那幾個小姑娘,不知道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算了,去醫(yī)務室,鎖上門,路上跟你說!”齊嫂子拍拍腦袋,她真是糊涂了,當務之急是趕緊補救! “嫂子,是顧正欽還是沈聰出事兒了?”一聽說去醫(yī)務室,那幾個小姑娘就被她拋之腦后了,滿腦子都是顧正欽和沈聰受傷的樣子。 “你說什么呢!”齊嫂子一巴掌拍在她背上,“有你這咒自家男人和弟弟的嗎?是文工團的那幾個姑娘,凍暈在你家門口,被人送到醫(yī)務室了??烊ユi門!” “我不去,我跟她們不熟!”不是自家男人和弟弟就好,沈慧迅速板起臉道。 一看她這樣,齊嫂子就意識到別人傳過來的話是真的,那幾個文工團的女兵還真有可能是被沈慧給趕出去的! “這么大人了,別跟個小孩子似的鬧脾氣,感激鎖上門走!”齊嫂子正色道,手也拉扯著沈慧的衣服,不去也得去! 沈慧撇撇嘴,不好拂了齊嫂子的好意以及畢竟人暈倒在自家門口,免得對方惡人先告狀,還是去說清楚的好。 “你先等一下,我總得穿上棉衣吧!” “別傳了,你穿我的,我特意回家多穿了一身!”齊嫂子說著一手咔嚓按了鎖頭,一手就去解扣子。 沈慧嘴角抽抽,按住她的手,“就幾步路,我回去穿衣服了!” “聽我的,別去,我不是說了嗎,我穿了兩套!”扣子解開,果然看到里面還有一件棉衣,因為外面的更小些,里面這件弄得皺巴巴的。 “快穿上,趁著路上沒人咱們走!”齊嫂子快速替沈慧扣上扣子,就扯著她的手往外走。 一路上顧不得說話,齊嫂子拉著沈慧拼命的跑,兩人累的氣喘吁吁的,剛到訓練場就看到顧正欽、沈聰和偵察連的副連長從辦公區(qū)的房子那邊走過來。 “姐!”沈聰飛快的跑過來,拉著他姐看了一遍,跟走的時候一樣,不過,幾個女兵應該弄不出內(nèi)傷來吧? “你們也去醫(yī)務室?”沈慧見到顧正欽有些心虛,畢竟事情與她有關,還是在過節(jié)的時候,多少有些掃興。 “嗯,這不是你的棉衣吧?”顧正欽問道。 “齊嫂子的!”居然沒說她,沈慧有些驚喜的抬起頭。 “哦,是我讓她穿的,現(xiàn)在可以脫掉了!”齊嫂子及時站出來扒衣服。 “哎,嫂子你別脫啊,凍著我姐了!”沈聰忙伸手去攔,心里暗暗想,這齊嫂子前一陣子挺大方的啊,怎么連件衣服也不舍得借? **** 一更! 求訂閱,求月票! 第三百二十九章 虐渣 “不行,必須得脫!”齊嫂子堅定的撥拉開沈聰?shù)氖郑斑@孩子懂啥,這叫苦rou計!” 沈慧很想笑,可看著其他人都很嚴肅,她不敢笑。 顧正欽沒說話,她也只得配合著脫了衣服,只穿著一件在家里穿的薄棉衣,根本擋不住冷風,凍的她直打哆嗦。 “過來!”顧正欽說道。 沈慧不解的嗯了一聲,就見顧正欽脫下自己的軍大衣給他穿上。 她心里的那一點點委屈也消失不見,原來他是想讓自己穿他的??! “不用,我穿上齊嫂子的苦rou計就不靈了!”沈慧笑著道,一點兒也不擔心接下來的事兒。 “穿上!”顧正欽冷著臉將人揪過來。 “哦,穿上就穿上,你別這么兇么!”得寸進尺的某人嘟囔道,看起來很是欠打。 不過這是自己媳婦,顧正欽看她穿好了,這才大踏步先走一步。 “你等等我!”沈慧笨重的向前跑,軍大衣又又大又重,一直到腳脖子了。 身后齊嫂子扯著偵察連的副連長說道:“剛才換衣服的事兒你可不能說給別人!” “你放心,我覺不會出賣我們連長嫂子的!”副連長笑瞇瞇的道。 到了門口的時候,顧正欽停下來瞪著沈慧一塊進去。 一進門,就看到文工團的小麗和小綿閉著眼睛躺在兩張小床上,應該是發(fā)燒了,臉紅通通的,手腕上還插著針頭,上面掛著黃色橡膠的輸液管。 此外,椅子上坐著另外幾個姑娘,雖然沒有發(fā)燒,但也一個個捂著鼻子連連阿嚏。 “你們來了,先坐下吧!” 沈慧順著聲音看到肖紅軍正要站起來。 “坐什么,她也有臉坐,要不是她,小麗和小綿也不會發(fā)燒暈倒了!”那個陰陽怪氣的姑娘翹著蘭花指道。 “我為什么不能坐,第一,這椅子這地方也不是你家的,第二,她們暈倒與我何干,是我讓她們在冰天